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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5节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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吸都被打湿,司嘉主动伸手脱他的衣服,吻没停,一条腿被陈迟颂轻轻松松地捞起来,就这么挂在男人劲实的臂弯间,他垂眼问我可以进来了吗。

几乎是点头的那一瞬,司嘉整个人重心不稳,手啪的一下按在身侧湿凉的墙壁上受力,感受着身体里来势汹汹的热与胀,哪怕做好了准备,还是没压住一声闷/哼。

头顶的水还在汩汩地流着,仿佛要给他们助兴。

而后情/事被带进了卧室,就是在那张床上,司嘉曾交付出自己的第一次,而时隔八年,同样的夏季雨夜,重新躺上,没了初次的生涩和痛楚,陈迟颂从身后环着她的肩,用手肘撑着床,肌肤和被单细细摩擦着,手也始终十指紧扣,心境有了变化,她整个人都特别软,也特别好说话,陈迟颂想怎样都行。

汗在空调冷气里还是止不住地流,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被打湿了一遍又一遍,高/潮就像是一场不会死亡的窒息,狂风骤雨,下了整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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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纵/欲的后果就是司嘉睡到隔天下午才醒。

醒来身旁又不见人影,而窗外放晴了,阳光透过窗帘,洒进来,司嘉倒在床上,下巴埋进被子里,摸到枕边的手机,按亮,上面有陈迟颂两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。

就七个字:【醒了给我打电话。】

霸道死了。

她撇撇嘴,但还是照做,拨出去没两秒就被陈迟颂接了,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:“睡醒了?”

司嘉嗯一声,“你人呢?”

“公司有点事要处理。”他那头像是刚散完一场会,有细碎的交谈声,和椅子转动的声音。

司嘉又拖腔带调地哦了一声,“陈总辛苦了。”

“好好说话。”然后陈迟颂又问: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
“……你不如问我哪里是舒服的。”爽过之后就是酸,抬一下手指感觉都酸。

陈迟颂闻言低笑,“那你再休息休息,五点我回来接你。”

“接我去哪?”

“今天周六。”陈迟颂提醒。

“所以?”

“我们班同学聚会。”

司嘉听笑了,“你们班聚会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
“他们说可以带家属。”

司嘉得了便宜似的问:“那我算你哪门子家属?”

陈迟颂漫不经心地哼笑,“你说呢?”

司嘉仍是笑,然后听见手机那头有人叫他,就没再多聊,挂了电话,她在床上又瘫了一会儿,才起身下床。

傍晚五点,司嘉准时下楼。

那时天边火烧云灿烂,夕阳西下,却都不及她身上那条红裙夺目,白皙的脖颈和手臂露着,在黄昏下泛出盈润的光泽,黑发微卷,走动间随意又松散地垂在肩头,摇曳生姿,经历过岁月,经历过滋润,风情万种便到了极致。

陈迟颂透过车窗远远看着,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。

他想把那条裙子撕碎。

霓虹

◎引诱她。◎

晚上六点, 凯缘公馆。

落地窗外华灯初上,偌大的宴会厅里亮如白昼,气氛已经热烈, 圆桌旁三三两两地围坐着人, 经年再见, 模样虽不至于天翻地覆,但各人的气质早在洪流里被重塑。

原本班里内向的姑娘做起了销售,变得能言善道, 聊什么都能接上话, 而曾经扬言要拯救世界的男生在经历失业后变得沉默寡言,也有英年早婚的, 被鸡毛蒜皮磨平了所有棱角。

觥筹交错间, 说尽冠冕堂皇的体面话,粉饰自己的庸常。

李亚雯手腕上戴着一块表, 不为炫富,只为遮住年少时欺人太甚, 在某天恶报来临时被人划伤的疤,她捋了下头发,朝身旁的女人感慨地笑道:“问蕊,好像只有你没怎么变。”

葛问蕊扭头看她。

“还是这么漂亮, 这么优秀。”

一条荷叶边碎花裙,清纯又不失性感,头发打理过, 连发丝都精致, 配饰在灯下泛着璀璨的光。

旁边有个短发女人也顺势加入话题, 笑着揶揄:“是啊问蕊, 谁不知道你现在和陈迟颂一块儿工作, 事业爱情双丰收,简直就是人生赢家。”

这话说得一半羡慕一半嫉妒,回望青春,她不愿承认自己暗恋过陈迟颂,但在走廊和他擦肩而过心跳是真的,偶尔视线交错脸红也是真的。

可惜他实在太耀眼了,她根本触碰不到。

如果要喜欢他,那也太苦了。

葛问蕊闻言只是抿唇淡笑,却没有反驳一句。

是了,在所有人面前,和陈迟颂最般配的人永远是她,不管是过去的学生时代,还是现在,并肩和他战斗的人,都是她。

今天这局的撺掇有她一份,这种高级会所也是她订下的,并且费用全包,虽然在场的人似乎都默认了这里面有陈迟颂的授意,但她不打算解释。

她享受这种和他有所牵连的误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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