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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弱白月光揣崽跑了 第98节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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笙将帷帽摘下,本想露着脸,好试试有没有人可能会认出自己,但想了想,还是摘下了帷帽的白纱蒙住了半张脸,只露出一双眼睛。

抬轿的小厮依旧和轿子在街口等,只有晏秋帆和平小红陪着他进去。

现在刚过正午,花街柳巷都还在休息,没有夜晚降临时的热闹景象,这一条街显得冷清许多,各个店铺外也没有人在揽客,倒是让苗笙觉得自在一些。

根据小厮说,那红玉楼的旧地被改成了勾栏戏院,名叫“尽醉归”,几人没走几步,便看到了写着这三个字的大招牌。

此地离街口很近,看来当年红玉楼位置不错,应当很赚钱。

晏秋帆多少听说过苗笙的身世,但也知道游萧对此讳莫如深,而苗笙本人又失去了记忆,因此他什么都不敢多问,生怕言多必失。

平小红确实什么都不知道,但也不是个爱打听的性子——除非业务需要,因此她也没多问,只顾好奇地打量周围的一切。

苗笙站在这红玉楼的旧址外,仰头看了一会儿,心里没有任何特别的感应,完全没有印象。

失忆是真失得特别彻底。

他左右东张西望了片刻,也没见着有什么人经过,便也觉得没有什么再停留的意义,于是便打算离开。

想想还觉得有点可笑,自己只是从红玉楼救出了年幼的游萧,并不能代表他当年就爱出入这种场所,恐怕是凑巧来的,若是这样的话,怎么可能还会有人记得自己。

于是苗笙自嘲地摇了摇头,转身便走。

谁知这会儿从戏院里出来了一个人,步子走得飞快,狠狠撞了他肩膀一下,把他撞得往一边踉跄了几步。

平小红方才只顾四下张望,离他远了些,这会儿担心地跨了几步过来扶住他,气得对那人大吼:“走路没长眼啊!不会看着点?!”

那人头发斑白,看起来得有五十多岁,一身粗布短打,像是个卖苦力的,听到自己挨骂,回头正要骂回来,忽然瞥见了苗笙,就像见了鬼似地后退了两步,大惊失色道:“你!你!”

晏秋帆见状不妙,也立刻冲过来相护,警惕地挡在苗笙身前。

苗笙急切地冲那老者问道:“你认识我?”他想起自己还遮着脸,便将面纱解下,“认识吗?”

谁知那人见了他全貌,先是蹙眉端详了片刻,然后松了口气似地摇摇头:“不认识。”

“那你方才为何那么紧张?”苗笙不信。

对方盯着他看:“只是看着眼睛像,摘下面纱就不认得了。”

“你以为的那个人又是谁?”苗笙追问道,“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吗?”

那人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他本名。”

“别人都怎么称呼他?”苗笙不甘心地问。

“不知道,不知道,和我没关系,就刚才一眼认错了。”对方摆了摆手,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。

苗笙:“哎!”

“公子,说不定他就是认错人了,你看他走路横冲直撞,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似的。”平小红生怕师父不在的时候出点什么事,拼命阻拦,“你别多想。”

晏秋帆也担心这勾栏瓦舍之地容易牵扯到乱七八糟的关系,同样劝道:“小红说得对,别多想,眼睛相似的人多了去了,没准他老眼昏花看错了。”

只根据一双眼睛就断定跟自己有关系,确实过于捕风捉影,苗笙轻叹一口气,将面纱戴好:“咱们回去吧。”

晏秋帆很负责地把他送回了家,才又跑去找谢青枫和照雪。

虽然没在外边待多久,但苗笙仍是觉得有些累,回了卧房躺在床上犯瞌睡,但并没睡着,躺了一会儿觉得心烦意乱,睁开眼看着床顶发愣。

“怎么了?高高兴兴出去,垂头丧气回来,丢钱了?”陆东篱站在门口问他。

苗笙撑着身体坐起来,靠在床头:“没有。”

“那怎么这副表情?”陆东篱走进来,拎着坐墩到他床边坐着,观察着他的表情,“不像是害了相思病。”

苗笙本想问他红玉楼还有什么仙音公子的事,但想起五年前他还在山底修行,估计不比自己知道的多,便又叹了口气,没做声。

陆东篱:“……”

他无奈道:“你说话,别吓人,长吁短叹的干什么?”

苗笙想了想,便把自己可能在万山府住过的这一小段猜测跟陆东篱说了,但没提游萧在他身世上撒谎这事,也没提游萧是被他从红玉楼救出来的。

因此陆东篱表示不理解:“十年过去物是人非,没人认得你也很正常,何必如此挂心——不对,你想查身世,这不是楼主的拿手绝活吗?他能让你为这件事犯愁?”

苗笙不语,确实很难解释。

“哦……他没跟你说实话,是吗?”陆东篱也是个脑子转得快的,立刻玩味地笑了起来,“你们小两口还挺有意思。”

苗笙狠狠瞪着他:“看破别说破,这点事不懂?”

谁知陆东篱完全没吸取教训,继续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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