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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您想要做点别的什么吗?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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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,甩了甩长及肩头的金发,小姑娘还抓着他领带,他只能被迫低下头。

金发柔柔软软落到礼服裙外裸露的肩上,觉予半是惊愕地张着唇看他,维持这个姿势却没敢动。

极近距离下贴来的面孔有着近乎压迫性的美感,连眼窝凹陷的弧度都沉到深邃,迎了光线时浅琥珀色眼瞳溶成发梢般的金。

日日夜夜挂在杂志封面上的一张脸,摄像头拉到眼前拍也挑不出任何锐意瑕疵。

她不是没见过长得好看的人,但实在是头一次看着人呆愣。

这又岂止是大人物。

觉予恍惚还扯着人西装衣料,这会儿不自觉收得更紧。

不错嘛,相当不错。

商徽又瞧了几眼演戏演到底的顾少爷,对方就知趣地松开,做错了事儿似的叫商先生,还叫哥哥,大概生怕人去和自己父亲告状。

商徽点点头。他就如蒙大赦地说了几句小孩子嘴里的甜言蜜语,向后梳得整齐的亚麻色发丝垂下来,倒真有了副少年人模样。随意撩了几下固定不住的额发,半褪到臂弯的西装之下是柔软白衬衣与交叠背带,模样轻松像是刚从演奏会上回来。

他走之前还反过来戏弄拢在人怀里的觉予,浅色眼瞳亮得惊心,说着姐姐下次再见哦。

觉予直往后缩,明摆着装出畏惧模样往人胸口撞,鼻尖满溢些冷冽与温柔并存的香水气,她嗅得安心,正大光明吃人豆腐。

这可不就是杂志封面上的人阴差阳错送上了门?

高大的金发男人忽然不知该如何处理她这种失神状态,瞧着人精致脸庞几乎有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。

觉予在那抹目光长时间注视下霎时间红透耳廓,忘了自己早就把碎发别到耳后,现在给人看了整个羞赧神色。

黑发可真是衬她,皮肤粉成汁水欲滴的桃子,呼吸蒸得眼底雾水迷蒙,耳坠与唇色颤意又娇媚。半张开口能看见一闪而过的舌尖,轻易让人心头战栗。

她站在焦点里,刻意要在人身前一次次挽过耳畔半长不短的碎发,用的还是彼时在中指牢固戴着枚指环的左手,那抹银色掠过耳际时比不过雪白皮肤的醒目,说到底还是她单单别了一只耳坠的功劳。

究竟是谁合谁胃口。

久经情场的商先生不是没经历过直率的勾引。瞧着眼前这张标致的脸却差点没绷住自己的表情,难得迟疑,干涩开口接上她的隐喻。装着心不在焉,说得模糊一些是根本分不清幻想与实际,以至于呼吸混乱,心跳猛烈到无法平复。开合的唇角溢出些破碎音节,隐隐约约是在叫他的Eshter。

他忍住了。

宫小姐似乎丢了一只耳坠?

甚至要把数字一并念出尾音落下时他还在默数着自己的心跳,微微挑了挑眉,勾着薄而锋利的唇角。不久前的杂志采访后还没来得及卸妆,化妆师特意带上的一抹高光在他高耸眉骨下闪闪发亮。他眼窝又深陷得像半个西方人,不做表情也邪气四溢,习惯用刻意伪装的温和外表压下去,平日只剩下妥帖和迷人。现在看向她时却没收敛自己身上那些侵略气息,是任何柔软衣料与递进光线都掩盖不住的压迫感。

觉予大幅度地咧开唇角,但没抬手去摸自己空荡荡的耳垂,些微歪过头时整段脆弱纤细的脖颈都暴露在人眼前。

她像是祈求又像是试探,那您愿意帮我找一找吗?

商先生什么忙都愿意帮。

他也从来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。几眼就被人顺走理智,火焰能烧到昏聩。于是连身边的人声嘈杂都算得上盛宴前的交响。

小姑娘还在她怀里贴着,满身都是散不开的旖旎香气,他这样似乎是抱了整束柔软花朵。

他没能管那是不是有意而为。

商先生。

小姑娘开口了,唇瓣染得水意淋淋。

我该提前谢谢您。

商徽觉得道谢总该真情实意。

眼前的女孩确实真情实意,但他不需要这种道谢,他只想要点别的报酬。

这种时候就需要做一点试探好感的小尝试。

比如

他歪头一手撑在觉予背后的长桌上,笑得人畜无害。

这里未免太吵,我都要听不清你讲的话了。

他在低着嗓音引诱,觉予就顺从攥住他半截衣角。

她比谁都活得清醒,递到嘴边的东西不吃白不吃。睡一个长得漂亮的大人物她又吃不了什么亏,搞不好还能顺带签单合同呢?

或许您想要做点别的什么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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