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零之读心神探 第203节(2 / 3)
同处一室,可是他却心里、眼里都没有了她。他把她当作空气,不愿意与她亲热,哪怕睡在一张床上,哪怕她主动去抱他,他也转过身冷漠地说一句:我累了。
这样的忽视与冷漠,让何美玉觉得自己是丑陋、肮脏、可耻的,一无是处。
何美玉不知道从何说起,赵向晚却将她心中所想听得明明白白。赵向晚主动伸出手,拍了拍她的胳膊,柔声道:“你很好,不是你的错。”
第102章 白莲花
◎想全身而退?休想!◎
听到赵向晚这窝心的话, 何美玉的眼泪夺眶而出,瞬间泪如雨下。
发现丈夫吴义信出轨的这段日子,每一天对何美玉都是煎熬。
白天上班、带孩子、做家务, 事情多、忙碌起来还好。
可是晚上只要闭上眼睛, 就仿佛看到丈夫和另一个女人卿卿我我, 明明人就躺在身边, 心却隔得千里万里,她的眼泪便不由分说地往下淌。
一开始,她想着要挽回夫妻感情,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, 不敢吵不敢闹,怕把丈夫推得更远。何美玉不敢对娘家人诉苦, 只能默默承受着, 期盼着吴义信看在夫妻情分、看在女儿还小的份上,慢慢收心回归家庭。
没想到吴义信看到她不敢声张, 愈发变本加厉起来。以前还不敢明目张胆晚上出去,这段时间下班回家吃了晚饭之后便出了门, 连理由都懒得再扯, 一直到很晚才回到家。
闻到吴义信身上的廉价香水味,何美玉也试图和他争吵,可是刚一开始说话, 她的眼泪便控制不住, 泣不成声, 话都说不完整。吴义信不耐烦地转过身去, 丢下一句:“能过就过, 不能过就离。”
何美玉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了这个样子, 终于忍不住向娘家人诉苦。一开始她怕被妹妹们看低, 只敢找妈妈说。
何家妈妈陈淑香是个老派人,这辈子嫁人生女,一口气生了四个女儿,自觉在丈夫面前低人一等,一味忍让。要不是四个女儿还算争气,她恐怕现在还要忍受丈夫有事没事的哀叹与埋怨。
听到大女儿的哭诉,陈淑香脑子有点发木。
吴义信出轨?怎么可能?!
大女儿何美玉1956年出生,是家中第一个孩子,那个时候还没有生儿子的压力,都说先开花后结果有福气,因此美玉是在受宠的氛围中长大的。
后来妹妹们一个接一个地出生,何美玉帮母亲做家务、带妹妹,懂事、勤快、乖巧,她学习成绩优秀,只是可惜赶上大运动,1971年初中毕业之后,响应号召上山下乡当知青,在那里与同学吴义信谈起恋爱,1977年高考恢复之后,两人一起参加高考,1978年考上星市财会学校,毕业后分配到国营单位当会计。
何美玉与吴义信是有感情基础的。
两人是初中同学,一起下乡当知青,相互鼓励着考上大专,学同一个专业,1982年大专毕业后结婚,1983年生下女儿吴晓红,夫妻俩虽然一个在电机厂、一个在化工厂,但两个单位隔得不远,夫妻俩同进同出,羡煞旁人。
吴义信的父母与何美玉的父母都是工人,门当户对,两家经常走动,关系良好。吴义信工作认真、友好同事、孝顺父母、疼爱孩子,认得他的人,谁不夸一句吴会计是个好男人。
他出轨?陈淑香压根就不信!
可是向来好强的女儿泪眼婆娑,陈淑香又不得不信,只能犹犹豫豫地说:“是,是不是真的?不会是别人乱说,或者你胡思乱想吧?男人有时候在外面应酬,被人传点花边新闻,你别当真。义信对你、对晓红那么好,怎么可能出轨呢?”
何美玉的一颗心痛得快要死过去,她哭着告诉母亲实情,包括怎么发现吴义信不对劲,怎么跟踪,怎么看着他进了一家发廊,看到他与发廊里的一个小妹子亲密互动,吴义信怎么承认自己动了心,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陈淑香还是不信:“也许,也许他只是逢场作戏?美玉啊,义信现在是单位的总会计师,有钱有权,女人往他身上扑,蛮正常的。你别急啊,你先缓一缓,说不定他想通了、玩腻了,就会回来的。”
想到自己忍了三个多月,却只等来吴义信变本加厉,何美玉又气又急,忍不住发起脾气来:“凭什么我要等他玩腻?明明是他做错了,为什么你要让我等他想通?”
陈淑香心里难过,可是却又无可奈何,抬起手摸了摸女儿的头:“美玉啊,妈妈有什么办法?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啊,你要是想维持这个家的完整,就得忍。忍字心上一把刀咧,我晓得你生气,可是没办法啊,这就是我们女人的命。”
从母亲那里,何美玉只听到一个字——忍。
不忍,难道离婚?女儿还小,离不开爸爸。吴义信事业正在上升期,好不容易日子越过越好,难道要把他拱手让人?
可是,忍字头上一把刀,何美玉的心被割得很痛、很痛。
再找三个妹妹诉苦,她们的反应很不一样。
当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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