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毓靜(5 / 7)
不解:“那位客人每次来损耗都极大,只怕——”说到这,他拖长了声音。
“哼,她若连这都撑不过,就不配做我的头牌。”背景墙男人冷哼一声。
在沐浴完后,背景墙男人没有安排其他客人到付毓静房间,这给了她喘息的时间。她对于他口中所说的那位贵客有些好奇,为了防止对方是一个老态龙钟的病老头,她在唇上抹上了凝脂。
夜深了,屋外往来的人也少了许多,只有似远似近的吟叫声和屋外忽高忽低的鸟鸣声,付毓静不知背景墙男人口中所说的那个贵客什么时候来,她躺在床上,沉沉地睡去。
一阵轻微的推门声将付毓静惊醒,她翻身坐起,只见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边,透过两层纱縵,她看到此人身姿挺拔,步履矫健,不像是垂暮老人或是体型臃肿的大汉。他穿着深紫色的锦袍,腰间垂掛着一块色泽、品相都极佳的璞玉,一看便知其地位显赫。
虽还没有看到对方的长相,付毓静的心跳却在逐渐加快,她预感到此人必定气度不凡。
果然,付毓静没有看错!
一名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走进付毓静的视线,他皮肤白晰,略有些清瘦,但五官长得极好,帅气俊朗,与冷峻轩昂的珞王、俊美无涛的皇太子、秀逸内敛的寧秀枫亦是不同的类型,而且此人有着一头紫如玫红的坠发!
付毓静在姬房的这些天已经知道紫发说明他有皇族血统。皇家男子中,除了皇太子的发色为淡金外,其他人均是紫发,珞王发色黑紫如夜,武皇的发色则为紫中带蓝,而这名男子竟是一头亮紫色中带着鲜艳的玫色,发如坠般笔直齐整地贴着他的略显消瘦的脸颊,不管是发色还是发型都不是长相普通的货色可以驾驭的,顏值稍差就显得娘炮又畸形,但在他的身上却与他的相貌如此相衬,就像天生的王者理应高坐殿堂。
付毓静是见过世面的人,但这一刻,她还是醉了,竟忘了姬娘应有的礼仪,痴痴地看着他,暗想:光是这骚气的发色就够老娘玩一年了啊! !
“今晚就你一个?”紫发男人神态冷淡,不像是来寻欢作乐的,但他却是语出惊人,似乎有些不满姬娘太少,他的话将付毓静的思绪拉回:
“呵呵,静姬一人就已足够。”她站起身迎了上来。
付毓静穿着橙色和粉色相间的轻綾纱衫,将她的妙曼曲线完美的展现,却又有两块绸布遮住了她的重要部位,引人遐想。
紫发男人不等付毓静走近,就一把扯掉她的纱衫,让她不得不对自己彻底坦诚。
“呵,这么性急。”付毓静见过的男人不少,但像他这样直奔主题的却极少,而且大多是俗不可耐的粗汉,不过因他长得极合她的口味,倒并不反感,相反让她想起给了珞王的那一晚。
付毓静伸出手,带着娇媚的笑容,准备为他宽衣解带时,突然,紫发男人抓住她的肩膀,将她大力地拉到床边,却并没有将她丢到床上,而是让她背对着自己站立,面朝着三米多高的床桿,付毓静不知他何意,只能满肚疑肠地握住床桿,让腿与肩同
宽,等待他的下一个动作。
没有任何前兆,紫发男人的两根手指已经探入,他还没有太多的动作,她就已经敬业地迎合起他来,她往后靠了靠,想贴着他寻求更多的慰寂,但他并没有让付毓静称心如意。
“嗯~,啊!!干!!!”付毓静音风一转,前一秒还千娇百媚,后一秒就低声怒吼,只因后庭已被强物塞住,就像便秘的第十天终于要将已快成化石的撇条赶出体内,但这根粗大硬气的撇条却死活不拋弃不放弃,不断想回炉深造,菊部已成最后的阵地,交战双方互不相让,却因战火纷飞令墙櫓灰飞烟灭。
战争只有伤害,阵地中没有一丝消灭敌人的快感,只有痛苦、无助和双方摩擦导致的淋漓鲜血。
可要说付毓静只有痛苦,却也不准确,那紫发男子的手指在前端极其灵活地搅动着,令她处于两难的境地,不知应该叫痛还是喊爽,她只能咬紧牙关,一声不吭,抓握床桿的力道却越来越重,本来还对他颇生好感,现在已然幻灭,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愤怒地咆哮着:
这个男的他妈的是变态吧! ! !
在感受到菊部深处的一股炽热后,付毓静总算解除了便秘的扼喉感,她心怀不满,可还没回头,紫发男人已将手指抽回并伸到她的唇边,命令道:“舔掉。”
舔、你、妈、(嗶)——! !付毓静在心里大骂着,可不等她有所表示,他已经将沾满了蜜汁的手指强行伸入她的口里,而他的手指也无意间沾上了她之前涂在唇上的凝脂。
付毓静瞬间爆棚!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,突地转身将他推倒在床上。
紫发男人从来没有遇到过胆敢反抗他的姬娘,一时没防备,仰面跌倒在柔软的绒被上,不等他起身,付毓静已经非常霸气地坐在他的身上,然后俯身吻住了他,将唇上的凝脂尽数送到他的口中,并且重新帮他定义了什么叫做爱。
紫发男人数次想起身夺回主动权,都被付毓静粗暴地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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