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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8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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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单地和病人解释这样治疗的原理和作用,而现在也是一样,无论是阎月杳可能进行的手术,还是之后给阎云舟进行的手术,都需要阎云舟对他有超过常人的信任。

“右4的镊子给我。”

阎云舟将镊子递到了他的手上,宁咎从伤口溃烂的组织中用镊子夹出来了一个黑色长条状的东西,阎云舟看着那个东西皱眉:

“这是什么?”

“看着像是木刺,应该是第一次清理伤口的时候留下的。”

宁咎再一次用到了刀,此刻也到了这一次清创手术最关键的地方,那就是切除坏死受损的组织,这个画面对于从未亲眼见过外科手术的人来说确实是很难接受,不管怎么说,刀直接将坏死的肉割下来,这实在光是听着就不是一个美好的画面。

不过阎云舟从军多年,战场上割下来敌人的首级都不知道多少个了,对比那人头上碗口大冒血的疤,在腿上割肉,虽然瞧着不怎么舒服,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。

只不过…他的目光落在了宁咎的身上,宁咎只不过是一个被养在庄子上不受宠的侯府公子,没有上过战场,甚至未必见过血,如何真的能如此淡定的面对这样的画面,而且他看的出来,他的手法很娴熟,绝不是第一次这样做。

宁咎所表现出来的一切,都不得不让阎云舟对他的过往和来历产生怀疑,但是他查过宁咎的过去,确实没有发现过任何可疑的地方,眼前的这个人也绝不可能是什么易容假冒的。

清创手术已经进入了尾声,宁咎再次衝洗伤口,准备缝合:

“王爷,将一边的针递给我。”

宁咎再一次给手消毒,给针和上面穿着的引线消毒,阎云舟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,然后就见宁咎竟然就这样用针扎进了张明伤口边上的皮肤里?宁咎不用回头也大概猜的到他的表情:

“用线将伤口缝合,这样更有利于伤口愈合,等到伤口长好了再将线拆除就可以。”

这个时代自然是没有那种免拆的线,所以最后肯定是需要拆线的,宁咎是最年轻的副主任,从前在医院做手术的时候,缝合这样的活大多都是交给跟台的住院医来缝合,也是为了练练手,但是纵使已经好久没有缝合过伤口,但是他的动作依旧标准的像是教科书一样。

被缝合的伤口整齐,线脚均匀,是可以被拿到课堂上做示范的标准。

最后宁咎剪断了线头,宣告了这一次手术的结束,阎云舟看着宁咎的目光有些复杂,他沉声开口:

“结束了?”

宁咎知道,让阎云舟亲眼看着手术的过程,有利有弊,如果张明后续恢復的好,那么阎云舟就会相信他开刀治疗是靠谱的,但是同时,他也会怀疑他本身,因为宁咎的身份实在很难解释他竟然会这些东西。

宁咎在心里叹了口气,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事儿,只要他开始手术,就一定会面对这样的怀疑:

“算是结束了一大半吧,重新清理了伤口,原来的脓液和废肉都已经被切除了,但是毕竟是割了这么大的一个伤口,后续要谨防伤再一次感染复发,好在我之前做的药经过实验是有效果的,用上药,应该能熬过来。”

“就是用大蒜做的那个药?”

宁咎无语,这人对大蒜可算是深恶痛绝了:

“王爷,请不要瞧不起大蒜好不好?”

宁咎掀开了帘子,总算是能去外面透一口气了,他摘下了口罩,看向了林福:

“你去让人准备两碗盐水,给张明灌下去。”

阎云舟站了半天,小腿处僵痛,他揉了揉小腿才出来,左腿明显受不得力,宁咎回身看他,抬手将人扶了出来,阎云舟看着林福端着盐水进来:

“这是做什么?”

“书上写的,用了那个麻药的方子,最后灌盐水人就会醒过来,我从未用过这个方法,也不知道书上是不是乱写的。”

阎云舟的目光一顿:

“你没有试过?”

方才宁就那么娴熟的动作是第一次?这怎么可能?宁咎反应过来阎云舟问的是什么了,手术他自然不是第一次做,但是这麻药的方子他确确实实是第一次用:

“是啊,那书还是杨府医给我找过来的,上面写了方子,说是人喝下去就睡过去了,不知疼痛,本来张明这腿上的伤口用不到这个麻药,只需要寻常敷在伤口上止痛的就可以了,但是,若是杳儿需要动手术,那么那种外敷的麻药就没有任何作用了,所以征求了张明的意见之后,我用他试了一下这个药。”

阎云舟坐下,目光略带审视:

“宁公子,你和本王直说,这法子你是从哪学来的?”

来了,宁咎就知道,这场手术之后阎云舟绝对会问他,好在他已经想好的说辞:

“王爷,这个事儿我说出来你肯定不信,最后搞不好还会说我欺瞒哄骗将我再次下狱。”

宁咎倒了一杯茶水,一饮而尽,阎云舟很显然也没有那么好糊弄:

“宁公子隻直说就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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