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越者请自重、拾(5 / 7)
气的娃儿出声说:「那哥哥喜欢我们囉。是这个意思吧?」
「乖。」卫璣摸摸他的头,那孩子笑得很害羞。他穿越来的时候差不多就这年纪,目前为止衰事不断却无大难,对他来说能过得了的关就不算劫难。幸或不幸,虽说不是当下就能定义的,但他还是很庆幸这是穿越不是重生。
一模一样的人生,何苦要再来一遍?又不是关卡游戏还能存档重读再来一遍,哪怕可以他也不想要,很多经歷真的一次就足够,他不想再见到父母漠不关心又充满比较的眼光,不想再体验一遍严重偏心的家庭生活,不想再在班级上当个边缘学生。
他在原本的世界跌跌撞撞,努力摆脱他所有的「不喜欢」及「不想」,哪怕还没找到目标,但光是这样就要耗尽他的精神。最起码他还知道他不要什么,也好过逆来顺受。
不知道若是原本的卫璣,是不是会跟他一样不喜欢当自己,或是用这样的自己去走出新的可能。
「我们该去找睡觉的地方了。」小乞丐们纷纷起身或下树跟卫璣道别,他们出人意料的客气,在那些孩子里必然有个领头的,卫璣没兴趣深入瞭解,因为知道太多就会抽不了身,就继续萍水相逢好了。
那个奶声奶气的小娃儿还迟迟不走,回了两次头,向卫璣说:「哥哥还不回家么?」
「再晚一点吧。你快跟上。」
有个少年跑回来抱起小娃儿说:「你别缠人了。走啦。」他朝卫璣点头就跑开,小娃儿靠在少年肩上朝人挥了挥小手。
那孩子穿得比其他人还整齐一点,虽然脸脏兮兮的,卫璣仍看出是个女娃儿,料想是被少年扮成男孩儿照顾着,毕竟女孩子无论年纪如何,在外求生都是不便的。
世道再险恶,也不过人心而已,但在幽暗角落里仍有温情。卫璣嘲笑自己大概是情人离开太寂寞,才找这些小孩儿来陪伴自己。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,忽地双手一振发功荡出内力,树林禽鸟惊飞,走兽逃窜,半空翻出一个人旋了几圈落地跪着单脚,抱剑立了单掌道:「卫师兄饶命!」
看见薛海表情惊慌无措,卫璣失笑说:「你想死不成,敢跟踪我半天不露脸,当我是有耐心的人?」
「我是不想打搅师兄的兴致,所以,唉,师兄怎么发现我的,我自认跟踪人的功夫不差啊。」
「你整天没吃东西,龟息功什么的练得再好也管不住五脏庙击鼓吧。」卫璣突然丢出一个东西让他接住,是预留的小蕃薯,还有点微温。
「师兄──」
「我用内力保温,别太感动啊。」
「师弟我大老远跑来你也不请我去王府吃顿好的,只给我一块蕃薯,我想哭啊我!」
「去你的。」卫璣笑骂:「那个你餐后当点心有助排便吧。」
卫璣带了人回王府,他吃了一天根本不饿,薛海逕自狼吞虎嚥桌上佳餚,他等薛海嘴里塞满食物时问说:「我有事问你。是云海山庄的事。」
他问完掀起桌布挡,薛海无意外的将尚未嚥下的食物喷吐出来,狼狈叫道:「什么?」
「苗庄主还活着没有?两个师叔的下落,其他人呢?」
薛海抹嘴,倒酒喝,低头回忆道:「师兄你出事那时,我们都挺伤心的。」
「屁留着散场放,我不是问你这个。」卫璣知道山庄老老小小都爱来这套,顾左右而言他,老是不提重点,有的没见过世面又爱装老江湖,养成一堆坏习惯。
薛海被泼冷水,掀了掀嘴皮,挠着耳后说:「说来话长,那我长话短说了。有人发密函给师叔,说庄主师父联合宋师兄害你的事,同样内容的信函也传到别派掌门那儿,可当时死无对证,小璣师兄又不能出面作证,所以就各执一词了。林海凰跟杨大观早就对庄主师父有所怨懟,可能他们原先就有嫌隙吧,所以当下双双发难,藉小璣师兄你的事跟庄主闹了起来,逼他退让庄主之位,后面有出了一堆事情,算是将云海山庄衝散了。那儿现在没什么人,就剩苗穹岸吧,下人全都各自回老家,详情我不清楚,听说北派旧仇家都找上门,庄主跟他们相斗,后来走火入魔,有人说他疯了,也有人说庄主死了,都是听说啦。一夕之间比南派还落魄啊……我跟薛德早早就走了,蒙大师兄收留。」
卫璣嘴角微微抽了下,意味不明说了句:「你们兄弟俩倒是动作迅速确实啊。」
薛海不好意思笑应:「别这么说嘛。」
「还有什么漏了讲的,想一想吧。」
「噢。宋师兄他也走了。」
「哦?」
「他说你一定没死,那些一连串的阴谋都是你搞的鬼。我从没见宋师兄那么可怕,好像鬼一样,他啊,唉。他只当云海山庄是自家,毕竟他是苗庄主收的唯一一个入室弟子,虽说还有个大师兄,但也就是名义上的大师兄,真正最关心山庄的说不定是宋师兄呢。」
「嗯。」
「我知道的就这些。」薛海言行神态看不出有什么保留或隐瞒的端倪,卫璣知道这傢伙八卦得很,有什么话都藏不住,虽然口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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