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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98)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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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人,我就不是了?

那高冠修士神色不为所动:在下为何没能保护好阁下的灵蛇,阁下难道不清楚?往日的客人不计较也罢,今日这位,在下可不能任由阁下胡来。

你好大的威风,闻修士压低了声音,阴阳怪气的道:不过是个被剥夺核心弟子身份的弃子,你以为宗门开恩允你继承逍遥阁,你就真能逍遥快活了?

我倒要看看这死鸟的主人是谁,让你这般狗腿献媚,难道还能是少宗大人不成?

与闻修士大概是一伙的几人笑了笑:这只灰鹤不过筑基后期的实力,身上也不见有什么特殊的血脉,哪位少宗大人看得上?莫说作为坐骑的资格不够,便是养来当食物,这么大一只,也嫌肉质太柴不好吃吧?

像是听懂那些人嘲讽的话,炎风鹤长呖一声,翅膀一扇就要向他们攻击,可惜它脖子被专门镇压妖兽的锁链套住,挣脱不开,攻击的动作也属徒劳了。

大概是有意叫沈鹤之了解眼下的情况,那位绿衣女子虽没有多说一句,却是领着沈鹤之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站了一会儿,等估摸着沈鹤之已经清楚了,才领着人现身在灵兽棚处。

绿衣女子向高冠男子行了一礼:阁主,妾身将沈山主请到。

高冠男子颔首:有劳你,芸娘。

绿衣女子芸娘一开口,所有人便将视线转移到他们这方,更多的视线是冲着沈鹤之而去的。

沈鹤之腰间还挂着一块白色的弟子牌,那几道视线轻轻略过,面上就露出了一丝轻视。

我当是谁叫逍遥阁主这般忌惮,竟不过是个刚刚金丹的内门弟子。怎么,被剥夺核心弟子的身份之后,连个内门弟子都能把你司敬弥吓破胆?

逍遥阁主司敬弥并不理会闻修士的冷嘲热讽,他向那位神色温和肩头坐着一只橙毛小狐狸的锦衣青年示意:沈山主,吾乃逍遥阁主人司敬弥,冒昧将山主请来,多有打扰。

听小祖宗言,这位逍遥阁主实力也为元婴中期,对他竟然这般客气,这其中有什么原由不成?

沈鹤之神色不动,也对司敬弥见礼:阁主客气,此间之事,我已大致知晓,这坐骑太过顽皮,是我主人教宠无方之过,叫阁主为难了。

不等司敬弥说话,那闻修士冷笑一声:你倒还知道是怎么回事,既有认错悔过之心,我也不多为难你,也省得叫人说我以势压人。

这只鹤,我要它给我的蛇儿偿命,至于你,废去丹田逐出仙宗,此事我便不再计较了!

沈鹤之还没什么反应,倒是司敬弥神色一冷:沈山主身为内门金丹弟子,岂是你说废去便废去?

内门的金丹弟子一抓一大把,那闻修士道,我不过处置一个冒犯核心弟子的金丹初期,堂堂核心弟子,竟是这点资格也无了?

司敬弥道:他只怕由不得你处置!

你!

怎么,阁下还要同我动手不成?

两人争执间,六安也从炎风鹤那里大致了解了事情经过。

看到主人和大佬现身,原本还一副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灰鹤一下就蔫了。

六安向它问起此事的来龙去脉,它虽还不能完整表达自己的意思,却也知道用微薄的灵识,将它所看到的画面传给六安。

炎风鹤的认错态度良好,神色诚恳,还带着一点小委屈。它知道这次闯祸了,但它也不是故意要惹是生非的,它实在是冤枉得很啊!

六安将炎风鹤视角的一番经过说给了沈鹤之听,叫沈鹤之心中有数。

在逍遥阁主与闻修士之间关系越发剑拔弩张的时候,沈鹤之开口:我虽大致知道一些,但其中细节还不甚明白,不知阁主可否为我解惑?

沈鹤之并没有因为闻修士先前嚣张的话而生气,他压根没有理会那闻修士,全然无视了他以及和他一伙的那群人,只同司敬弥一个人说话。

司敬弥道:沈山主请讲。

沈鹤之看着那灵兽棚的隔间:这灵兽棚空间颇大,各个单独的隔间也大多空着。为何非要将我的坐骑与这只黄金蟒放在一处?这莫非是逍遥阁照顾灵宠的习惯?

那倒不是,司敬弥解释道:为防出现不必要的纠纷,我阁安排灵兽之时,均是将各个灵兽交错安置,如非棚中位置不够,定然不会将两头灵兽安放在一处。

那眼下炎风鹤与黄金蟒可是在相邻的隔间里的。

灵鹤先行安置在此,这位灵蛇的主人后来,却是他指名要将灵蛇安放在那处隔间,我阁也无法拒绝客人的要求,出于无奈,只得同意。

原来如此。

阁主这灵兽棚可不太安全。妖兽与妖兽之间本就易生争端,阁主早该考虑到今日的情形,这隔间与隔间之间也当有防止灵兽互相攻击的阵法才是。

阵法自然是有的,客人的灵宠若无元婴期实力,是绝无可能打破阵法的阻隔互相攻击的。

那这头灵蛇,又是如何出现在我坐骑的隔间之中的?

这就要问灵蛇的主人了,司敬弥不咸不淡的道:听闻金网灵蛇有破开空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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