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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1)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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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绣年站在书架旁看书:确实。

周琅:

她没想到,纪绣年竟然会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她凶?

她对她什么时候凶了!

她气笑了:纪教授,我送你回家,你不说一句谢谢,还说我凶,下次是不是把你扔大街上更好?

谢谢,纪绣年从善如流,不过我想问下,昨晚在车上,你

周琅眼眸微弯:哦,你期待我对你说些什么,还是做些什么?

她反问着,把问题抛了回去。

真不太讲理。

纪绣年放下书:没有最好。

不过,周琅话锋一转,你不如想想你对我做了什么?

纪绣年一怔:我能对你做什么?

亲我抱我摸我啊。

怎么可能

周琅噗嗤一声笑出来:你好像心虚了。

没有。

纪绣年脸颊发烫,侧过身不看她:我去上课了。

没想到等她回来,周琅还在办公室,正指挥着两个师傅把一扇山水画屏风摆放到合适位置。

这里,再往右边一点。

纪绣年站在门口:周院长,这是在做什么?

在办公室里摆屏风和躺椅不知道的,还以为她来这里度假。

周琅笑着问:添置一点东西。难道还要经过纪教授允许?

不需要。学院很快要搬到另一栋楼,到时候周院长一人独享一间大办公室,随你怎么安排。

之后的事之后再说,我更看重当下。

说话间屏风已经摆放好,周琅往躺椅上一躺:纪教授,我看会杂志,给学生上了一下午课,累了。你别吵我了。

纪绣年没回话,打开电脑邮件,查收学生作业。

姜悦聚餐出来,喝了点酒,想起今晚所有评委老师都说她们的舞蹈很精彩。

可她心底还是遗憾。

要是纪老师也在就好了。

她心里很复杂,她明明也有恋人可是纪绣年在她吃不起饭的时候借钱给她,每次指导舞蹈时都很有耐心。

她也分不清到底是希望有人给她依靠,还是喜欢。

她已经纠结很久了,好多次想直接问出口,但她又经常感受到纪绣年温和下的冷淡,压根不敢开口。

姜悦?

她回头:高主任?

高启芮笑着走过去:做什么呢?

女孩不好意思的低下头:嗯,来找纪老师谢谢她指导我们表演得奖了。

哦,找纪老师啊,高启芮语气愈加温和,你喝酒啦?脸这么红。

姜悦说话也因酒精而慢半拍:喝了一点唔,可能是因为我有点低烧。

高启芮挑眉:发烧了啊?那你赶紧见了纪老师就回去吧。她在办公室,一个人呢。你感谢她,就要把话说明白。她性格内敛,你不说出来,她是不会给你回复的。你得请她吃个饭啊,她很辛苦的,前不久还腰伤复发了。

姜悦一怔:我都不知道,我还经常缠着她,问她问题

对啊,她经常跟我说你,说你漂亮,聪明,有灵性,有肯钻研,她很喜欢你的。

是、是吗?

高启芮轻轻拍了下她肩膀:那当然啦。有的话,学生不开口,她做老师的,肯定不能先对学生说啊。我还能骗你吗?快去吧,记住啊,有什么话就直接说,不要不好意思。

姜悦晕乎乎的点了点头:谢谢您!

不客气,快去吧。

年轻女孩被她这么一鼓励,感觉多了几分勇气,跑上二楼敲门。

纪绣年过去开门:姜悦?进来吧。

姜悦羞赧的笑了笑:纪老师。

什么事呢?

我们今晚比赛得了

纪绣年顺着她的目光往上看,也生气了。

姜悦脸颊涨红,不知是尴尬还是愤怒,被酒精冲刷的头脑冷静下来,还没说话,两行眼泪掉了下来。

周琅摇头,抽了两张纸巾给她:哭什么呢。我没有说你的意思。

她还不至于跟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计较。

前几天她看到高启芮盯着姜悦的背影看,今天恰好听见方寻和岑瑶的抱怨,临时买了扇屏风图个清静,可没想到高启芮做人这么没有底线。

姜悦紧紧咬着嘴唇,不去接她递来的纸巾。

周琅有些无奈:你这个年纪,好好学习就好了。

姜悦不看她,低着头,羞愧万分的对纪绣年挤出一句对不起,而后哭着跑了。

一时间,两人相顾无话。

周琅又瞅了眼摄像头:纪教授,你的前室友人不怎么样啊。

纪绣年点头,秀丽眉宇间却藏着愠怒:她针对我就算了,怎么利用学生这孩子挺可怜的。

嗯?

她母亲是聋哑儿童艺术学校舞蹈老师,为了救两个孩子出车祸,过世了。父亲独自抚养她长大,她很有舞蹈天赋,但学艺术的开支很大。去年她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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