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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四章【哪门子的表白靠】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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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飞只能苦笑。

「这个我需要猜吗?我早就告诉过你了,剧情一定会是这样演下去不是吗?你也早就知道,只是你不想去面对而已。」璽并不为自己料事如神而沾沾自喜。

这下换成是飞沉默了,璽又一口把整杯whisky灌进肚子里,48%酒精一路从胃灼烧到咽喉,却烧不尽心里的苦与回忆。

「反正你和我同病相怜,都是爱错了人。」这是什么烂理由来安慰自己,诅咒别人的爱情跟自己一样悲苦,飞开始后悔陪他来喝酒。

「我没你那么惨吧,我才刚开始,我们还打算一路走下去,你不要诅咒我的爱情。」飞往肚子里灌了一杯红茶,才能再支撑头脑中还清醒的部分。

「走下去,哈哈,多久?三个月?半年?等到他毕业回北京就结束?我就觉得奇怪,平常你在谈生意的时候精明的很,一碰到他,你就笨的跟猪一样。」璽越说越起劲了,「没关係,下次就换我陪你喝,看你会喝成什么样子。」

飞不喜欢璽这样看衰他和光的幸福,任何跟镰刀死神站在同一边的都是不可原谅的敌人,要不是因为璽是多年认识的老朋友,要不是今天是来陪他疗伤,飞早就转头走人了。

但飞认真想想,璽说的又何尝不是事实,璽只是毫不吝嗇地狠狠搓破飞拚命缝补的美梦罢了,尤其最后这几天,光的电话铃声已经像是开始为这部悲剧敲下了倒数致命的丧鐘。traviata(威尔第歌剧茶花女)从一开始就明白她的爱情是走在悬崖边的冒险,需要的只有盲目与浪漫,她承担不起tosca(普契尼歌剧托斯卡)对爱情的执着与为了私奔而杀死官员的勇气,飞只能像歌剧主角一样,选择接受命运的摆布,如果这真的是他和光必须面对的终点站,他也已经无法在这时候开门跳车了。

高大的雷玉璽整个人瘫软在车上,两个人都疲累了一整天,到了深夜凌晨,飞就算再结实,拖着璽的身躯也是倍感吃力。光的焦急全写在他七十三则le的讯息里,飞在离开阳明山之前已经先拨电话给光,要他先睡,别再等飞回新竹了。

满身酒气的璽回到家就直接大字型的倒下睡死,飞看着床头的时鐘已经是01:29a,飞只想赶快把璽安顿好,自己在客厅沙发上稍为小睡一下,等天亮了,再开车回新竹赶去上班,现在硬撑再开一个小时车回新竹实在太危险,他相信自己1定会边开车边打瞌睡。

飞的手机里还有十四个光传来的未读讯息,「在哪里?」「有喝酒吗?」「还回来吗?」「我等你!」,光像是热锅蚂蚁似的坐立难安,万箭齐发的召集令迫不及待的要将借给雷玉璽1整天的男友召回身边。飞心想已经这么晚了,光也应该睡了,打电话吵醒他也不好便作罢。

转头走进璽的房间里,然后拉起瘫软的璽,把他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脱下,想到这个他曾经喜欢过的男人,曾经让他以为可以牵手走一辈子的男人,如今已经在飞的心中退居到好友圈,飞发现自己已经对璽免疫,也不再心动,应该是现在的心里只有欧阳极光一个人能让他兴奋,让他悸动,让他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跟着起伏。飞看着璽反而满脑子都是他和光在环岛时翻云覆雨的激情,飞想起光废尽心思的床上招式,便不经意地笑的开心,顺手便把璽被啤酒弄湿的直筒牛仔裤和内裤都脱了,飞转头调整房间冷气的温度,再伸手去正拉起床另一头的棉被要给璽盖上,这时璽突然睁开眼抱住了飞,一转身把飞压倒在床上,璽赤裸的下半身往前挺进,紧紧的贴附上飞的全身,微醺泛红的表情带着迅速肿涨的下体,璽看起来情慾高涨山雨欲来。

「璽哥,你醉了」飞的话还没说完,璽的双唇已经贴上飞的唇,猛烈激情的狂吻,贪婪的舌身拚命的鑽进飞的嘴里翻搅,飞并没有触电的感动,反而像在舔一块满是酒精味的奶油,黏稠又腻口。

璽挺起身子,微睁着眼说「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,难道你不知道吗?」

飞看着璽迷濛的眼神,内心竟有1股幽幽的酸痛,那感觉不像是喜爱,更像是一种遗憾,我们曾经有机会可以走到这1步,但是在多年前我们都错过了彼此,绕了一大圈后如今都已经放下情感,心仪的动力也都昇华成了友谊,飞也找到了真心相待的欧阳极光,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璽又这样深情的表白,飞只想选择逃离,逃回光的怀抱。璽不让飞离开,把飞抱的更紧,吻的更是蛮横,「我真的喜欢你,不要走,好吗?」

飞已经快喘不过气了,让他喘不过气的不是璽魁梧的身躯,也不是紧紧搂住他的手臂,而是璽倾巢而出的示爱。这些迟来的真心话,每一句都让飞有1种背叛光的罪恶感,飞奋力挣扎,他知道自己必须立刻逃离,飞不能够做出任何欺瞒或对不起光的齷齰事,这是他对感情的坚持,是他天蝎座专情守一的天命。

飞的双掌死命推开璽的胸膛,翻身向左迅速跌落到床下,璽躺平在床上,右手仍伸向空中要抓住什么,飞很快站起来准备逃出卧室。

这时璽大喊「不要走!小蛮牛我真的爱你小蛮牛」飞立刻关上房间的门,像怕这刺耳的叫声会让邻居误会两个男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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