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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这种A也能有O 第4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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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渣。”

满地狼藉,每一颗不规则的玻璃碎片支离破碎地躺在地上,反射着头顶上暖黄的光。

白糖惊慌失措的求饶断断续续地围绕着他,蒋云书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,什么无力的言语都梗在了喉咙里,鲜艳的血沾在尖锐的玻璃渣上,刺得他眼睛生疼。

彻骨的凉意从脚底传到头顶,游于全身,冷得他僵在原地。

一根无形的线将每一个被割裂的片段都串了起来,一切都有了解释。

为什么白糖不上桌不睡床不吃肉,为什么白糖身上有淤青,为什么白糖时时刻刻精神紧绷,两人关系不好却对自己自己唯命是从。

蒋云书想起自己之前问过白糖,那一柜子的鞭子棍子是拿来做什么的,那时候的白糖脸上血色尽失,双腿不听使唤地往后退了一步,失神地说:“先生我错了,我会改的……”

那时候的他是怎么回答的呢,他似乎对白糖从来的答非所问已经不抱希望了,他叹了口气,无奈地站起来回了房间:“算了。”

蒋云书暗骂一声,恨不得现在穿越回去一拳打向那个轻描淡写的自己,他悔得肠子都青了,这样对白糖就是种二次伤害!

白糖看着他的背影会不会以为他是要上去拿东西来打他,白糖是不是害怕地缩在哪个角落企图能稍微保护一下自己?

因为此时此刻的他在蒋云苏的身体里,所以先入为主地代入了角色,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家暴——但他忘了,他和他不是一个人。

人渣,蒋云书指骨发白,他竟然重生在他最讨厌的一种人身上。

一个星期以来他对白糖的态度和所作所为就像电影一样在眼前闪过,蒋云书咬紧牙关,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:“我之前打你?!”

玻璃碎片插进脆弱的脚心里,鲜血淌了一地,可白糖像是没有感觉到痛一样,他蹲在满是碎玻璃的地上,抖着抱紧自己的身体,微弱地喘息着,像是在呜咽什么。

听到蒋云书的质问,他吓得一个哆嗦,情不自禁地往后退,可半蹲着让他重心不稳,身子一歪,为了保持平衡,白糖反射性地伸出手——瞬间,整个掌心直接摁在了玻璃碎上。

蒋云书瞳孔一缩,齿关发酸,他深吸了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现在稳下白糖的情绪才是最重要的。

他往后退了好几步,放柔了声音,“白糖,我不会打你,我刚刚抬手是因为怕你踩到玻璃碎,不是想打你。”

蒋云书胸口起伏,温声安抚:“你先别动,脚是不是很疼?我不会打你的,真的。”

白糖脸色惨白,没有再动。

“好,白糖好厉害,” 蒋云书微蹲着身子,慢慢走近,“别怕,因为你的脚受伤了,所以我现在先把你抱出来,好不好?”

家居服上全是血污,手心里的血流到指尖,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,白糖听话地蹲在原地,缩成小小的一团,可细看,他的唇因过于用力抿着而发白,脸上全是细密的冷汗,攥着布料的手一下又一下发着抖。

难道白糖不想躲吗,他想,但他正努力压制恐惧带给他的逃跑的冲动,因为他知道,现在听话才会挨最少的打。

蒋云书越靠近,一股甜味就越发的明显,应该是白糖信息素的味道,他想起小册子上说的,鲜血、唾沫和体液里的信息素是多的。

蒋云书有一瞬的不清醒,这是oga的信息素在对他起作用,他定了定神,屏住呼吸,“我现在伸手把你抱出来,不要动,没事的。”

触及的身体僵硬,重量轻得几乎不像个成年男性,全是骨头,瘦得铬手,蒋云水压下心中的无名火,把白糖轻轻地放在沙发上。

“坐着等一下,不要碰伤口,” 蒋云书起身去找药箱,“白糖,药箱放在哪里了?”

“在柜子右边 “守护他。”

蒋云书翻找了下药箱,没找到第一类止痛药,其他的也不是不能吃,但副作用会很大,他站起身,“白糖,附近有药店吗?我去买止痛药。”

白糖闻言想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撑起身子,被蒋云书阻止了,他只好听话地跌坐回去,“…… 小区里有一家,在出门左转。”

“好,” 蒋云书换了套衣服,倒了杯温水放在白糖可以拿到的桌子上,问,“想上洗手间吗?”

白糖抿了抿发白的嘴唇,“不想的,先生……”

“好,你就坐在沙发上,不要压到伤口,” 蒋云书拿上钥匙,“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
出了门,空气顿时清新了起来,他总算是能无所顾忌地大口呼吸了。

等回到家时,房子里的信息素已经散了很多,他把两颗布洛芬放在白糖手心里之后就去打扫厨房的狼藉。

“先生……” 由于刚刚流了眼泪,白糖现在有些鼻塞,他张着苍白的唇微弱地呼吸着,过长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脖颈上,他怯弱地说,“我、我来打扫吧……”

“没事的。” 蒋云书说。

晚饭还没做好,所以刚刚他顺便点了外卖,是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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