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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51)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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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病得不清,整天念一些酸诗,念的人头皮发麻,她一点也不想懂。

寒水不想让自己的耳朵受刑,早早溜了。

走出后院,她看了眼依旧亮着灯的书房,赶紧甩甩头往前院走。

等到脚步停下来的时候,她看着属于二等侍女的房间,眉头一皱,怎么走到这来了?

寒水看着紧闭的房门,眼睛眨了眨,抬手敲响了门。

何事?严曲莲从里面打开门,不自觉地看了眼天色,已经很晚了。

寒水轻咳一声,视线落到一边道:咳,你上次答应陪我喝酒的,我看今晚天气就不错,一起喝几杯吧。

是个陈述句,但听在耳朵里总觉得有点中气不足,好像说话的人很心虚似的。

严曲莲抿了抿唇,看着黑沉沉沉的天,沉默了。

喝酒?万一醉了怎么办,而且这个人据说武艺很高,她毫无反抗之力。

不对,什么反抗之力,想哪去了,不过好像也不是不可以。

去哪喝?

我房间,你先去,我去取酒来。寒水眸光一亮,语带欣喜地转身去拿酒了。

严曲莲:

酒还要去现拿?

合着是临时起意?

感觉自己草率了,不应该答应的,万一这丫头发酒疯怎么办

过了一段时间。

大公主去平蛮州的消息虽然瞒得很好,但是当她接手平蛮州的事务后,消息就传回了京城。

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,大公主竟然暗中去干了一件大事,令朝廷头疼多年的平蛮州问题,就这么解决了。

老皇帝高兴又自豪,想起还在牢里关着的二皇子,他大笔一挥,传旨立储君,大公主进京就听封。

原本维持着表面平静的京城,也因为这道圣旨打破了。

入夜,户部尚书宋王思特意去了趟刑部大牢,打发走狱卒后,他凑近二皇子:殿下,那位被立为储君了,不能再犹豫了。

二皇子闻言一慌,随后便心如死灰道:早该料到的不是吗?父皇眼里从始至终就只有她周十乐,早该料到的,本王输了。

宋王思凝眉,没想到二皇子才被关了几日就失去了斗志,他长叹一声道:微臣不知道放手一搏会不会输,但如果什么都不做,就一定会输,殿下以为等大公主继位还会留你性命吗?

二皇子苦笑一声:宋爱卿觉得本王还有放手一搏的本钱吗?

有,只要殿下不认输,皇子府的府印和这封万民书就是你的底气,只要殿下信得过微臣,待大事一成,臣必携百官来迎吾皇。宋王思从袖中拿出一张檄文。

二皇子被宋王思地话挑起了一些斗志,他仿佛看到了那一天,百官相迎,跪在地上对他齐呼万岁。

檄文上的内容很简单,全篇都在说大公主是江牝鸡司晨,女子应相夫教子,不可坐江山,更会毁了一国气运。

二皇子眉头深深皱起,犹豫道:百钺史上已经出了两代女皇,在位时皆励精图治,深得民心,这个借口恐怕立不住。

宋王思冷笑一声:殿下忘了什么叫事不过三,正是前面已经有了两位女皇,才不能再有第三位,否则会遭天谴的。再者借口之所以叫借口,有就行了,立不立得住就不是现在能断定的了,成王败寇,历史向来都是由胜者来书写。

哪有什么绝对的对错,身为女子却拿了本该握在男人手里的权势,这便是错的。

二皇子低头看着手里的檄文,心里依旧拿不定主意,就和宋王思方才说得的一样,若是一拼,尚有一搏的机会,若是不拼,就坐等失败。

可是他同样也明白,若是就此作罢,父皇肯定会留他一条命,说不定还能做个闲散王爷,可若是去拼一把又拼失败了,那才是真的性命不保。

就算父皇让他活着,皇姐登基后也不会留他,毕竟谁会留一个谋逆过的皇子呢?

宋王思见他犹豫不决,直接跪了下去:殿下,不赌一把就不知道输赢,此刻犹豫不得啊。

二皇子恍惚了一下,是啊,不赌一把谁知道输赢呢?他不再犹豫,伸手从怀里拿出王府的府印,这个玉制的府印还是当初出宫建府时,皇姐亲手交给他的。

而皇姐的府印,据说是父皇亲手给的,所以啊,从一开始他就比那个女人低了一头,从来都是不公平的。

拿了此印,便如本王亲临,皇子府上下皆听调遣,宋爱卿去吧。

明明该是令人热血澎湃的事情,二皇子却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,语气颓丧,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。

殿下放心,臣一定竭尽所能。

宋王思眼底闪过一丝笑意,他低头又拜了一下,才慎重地接过二皇子手中的府印,以及那一篇被当作借口的檄文。

出了刑部大牢,宋王思便秘密去见了李广白,然后两个人连夜去拜访了所有暗中投靠二皇子的人马,最后把府令和檄文送到了护城军中。

百钺八十一年,立冬这天。

从一早开始,天空中就灰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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