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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5)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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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姝好奇殿下的行为,却听见殿下笑着开口:这是赵澜,你觉得可爱吗

明姝瞪大了眼睛:她哪里有那么胖,还没有穿衣服。

羞耻。

长公主将娃娃装入盒子里,唇角蕴含着浅淡的笑容,风过无痕,唯有自己知晓。

明姝不大高兴,磨磨蹭蹭地跟着长公主转身回马车,眼睛巴巴地盯着那只盒子,未曾想直接撞到人。

眼睛看哪里了

一句尖锐的声音听得人汗毛倒立,明姝下意识就往长公主身边靠了靠,忙点头道歉:对不起、对不起

明姝、是你

秦棠溪皱眉,目光不曾看向明姝撞到的妇人反而看向明姝。小姑娘满脸迷惑,好似不认识眼前的妇人。

穿着绸缎的妇人亲热地抓住明姝的双手,眼睛里红了一片,抱着明姝就哭道:明姝、明姝、我是母亲,对不起、对不起

原来是明姝的母亲。

秦棠溪感觉出明姝的生硬与生疏,她下意识就将小姑娘拉入身后,你是何人?

妇人生生一愣,眼睛里明显带着震惊与惊喜,您、您就是玉娘口中的贵人?

这是我的人,你想做甚。秦棠溪眸光冷了两分,明姝对这个母亲很生疏,甚至都没有认出来。

按理,女儿对母亲最熟悉,怎么会认不出来。

小姑娘反而向她怀里靠近,暗地里抓着她的手,殿下、殿下

语气绵软,带着显而易见的哀求。秦棠溪唇角露出嘲讽的笑意,妇人身后还跟着一青年,手中还捧着几个礼盒。

明家的日子好像不难过,竟然将女儿卖去了肮脏之地。

青年见到明姝身上与众不同的衣料后甚为惊奇,悄悄拉了母亲的衣袖,伏在她耳畔低语:母亲,这是难得的苏锦。

锦缎好坏有很大的差别,色泽不同,给人的眼感差距就很大。他一眼就看出明姝与以前不同了,姿态举止透着一股贵气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明姝明显是得到了贵人的青睐。

母子二人窃窃细语,引得明姝心口发慌,害怕殿下将她送回明家,小脸惨白一片,琉璃的眼眸里也失去了往日的色彩。

殿下、殿下,我们还去玩吗?

秦棠溪敏锐,深刻感触到小姑娘身上的抵触,心中的疑惑扎根发芽,她顺势将小姑娘揽入怀里,我们上车。

明姝,娘可以给你赎身,给你银子。

慌什么

赎身?明姝心口都要跳到了嗓子眼里,抬首看着面前的妇人,脑海里涌现被卖前的局面。

那日妇人将她骗出门,引着她一步步去玉楼春,指着雕栏画栋的楼堂:小姝,你去这里给人帮工,哥哥的聘礼就全了。等你哥哥成亲后,娘拿钱再赎你出来。

明姝凝望这灯壁辉煌的阁楼,心中充满了憧憬,妇人在旁不断蛊惑:只是帮工,就是辛苦了些,为了你哥哥,娘只能初出此下策了。

混沌不清的景象让明姝头疼,当初睁眼的时候就已经身在玉楼春,而真正是明姝不知去了何处。

自己是个罪人,但她还是不能原谅面前卖女儿的人,摇首拒绝:不用了,你赎不起。

妇人眼光流转在贵人身上,不凡的气度就让人很满意,通身奢华,压襟更是价值连城,你说,多少银子,我都出得起。

小姑娘瑟缩不安,不知妇人的性子,而秦棠溪一眼就识破,多半是听了玉楼春管事的话,知晓明姝得了好去处,上赶着来糊弄小姑娘,打着母女的情分,想要银子罢了。

五万两,少一分不成。

五、要那么多。妇人目瞪口呆,青年也是一副见鬼的神情,拉着母亲就要走。

明姝未曾想到一句话就将人吓走了,登时就仰望着殿下,眸色里涌起几分仰慕。

秦棠溪捧着锦盒踏上马车,一句话都不愿同人说。

小姑娘弯弯眉眼,提起裙摆就爬上马车,上车后朝着殿下感激道:殿下,您今日的恩情,明姝定会记得,定会好好报答。

马车缓缓起步,将喧闹的街市慢慢地抛开。

早春寒凉,马车里比起外间暖上几分,秦棠溪捧过一侧被搁置许久的手炉,眼皮都不抬一下,冷冷道:你连自己的身子都不是自己的,如何报答,寻常人还可以以身相许,你呢?

以身相许都做不到,还谈何报答。

明姝讷讷,未曾想自己什么用处都没有,重活一世,她还是什么都不会。

穿过闹市以后,经过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城门。

外间的吵闹声渐渐小了下来,车厢内的空间却愈发逼仄,长公主冷言冷色,令人深处冰块里,冻得瑟瑟发抖。

明姝靠坐着窗,百无聊赖地时候掀开车帘,路上不少百姓徒步行走,或单身或身背包裹。

长公主依旧沉默不说话,不知不觉间到了一片良田里,嗅到了几分青草气息。

马车停在了一座别院面前,门前石狮子威武,门上更以青铜为刻,气势不凡。

明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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