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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2)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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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停在信国公府,下车的时候,侍卫匆匆来禀事。

秦棠溪闻言后眉眼紧皱,心虚地看了一眼信国公府牌匾上的灰尘,心中万分踌躇,无奈道:先回公主府。

安太妃来了。

风尘仆仆,跨进公主府的那刻就唤了长公主的名讳,一路疾行至后院。

平儿是罪魁祸首,下意识就让人去请殿下,自己小心应对太妃,一股脑地将话都说了出来:殿下前两日极为凶险,梦魇不说,还拉着人说胡话。奴婢害怕,就让人去请您来主事。谁知殿下清醒后,就不顾身体,您好好劝劝。

安太妃满沧桑,身披道袍,手中还握着一把浮尘,眉眼与长公主有几分相似,但多了几分锐利。

长公主不怒自威在于多年朝堂沉淀,而安太妃则不同,眉眼间有着尖锐,失了平和。

平儿初见太妃,心中敲着鼓,解释一遍后,太妃又不搭理,自己就不敢再说话了。

捧着茶去孝敬,乖巧地站在一侧。

长公主匆匆回来,脸色上的病态依旧无法掩盖,跨进屋的那刻,平儿就朝着她不住眨眼睛。

安太妃手中的茶就直接摔在地上,屋内外的人都提着心眼,她望着神色的憔悴的人,语气都跟着冷了下来:出去。

秦棠溪垂眸,吩咐平儿:都出去,不许人靠近。

平儿撇撇嘴,临走前还不忘看了一眼太妃,气势汹汹,早知道就不请她回来了。

哪里是高兴,分明是问罪的。

屋门关上后,秦棠溪依旧不敢抬眸,步行至母亲跟前,欲磕头行礼却听到上方传来一句冷硬的话:担不得长公主的礼,近年来你把持朝政,压制皇帝,气得太后三番两次给我写信,你也是好能耐。

太后叨扰母亲清修了。秦棠溪还是跪了下来,脊背挺直,垂眸不敢直视。

安太妃却道:你做什么都同我没有关系,太后所言你久久不愿皇帝亲政,令我劝你几句。今日既然来了,就顺带将她的意思告知你,如何做,我都不会管。

秦棠溪微微一怔,欲辩驳却见母亲站起身子,她忙道:母亲在府里休息几日?

不必,既回洛阳,自该去给陛下太后请安,你好好反省。安太妃的声音冷到极致,裙摆在秦棠溪的眼前划过,落下一阵风,再无痕迹。

屋内气氛静若湖水,平静到一丝波澜都生不起来。

母亲离开,秦棠溪连目送的机会都没有,竖耳倾听,脚步声慢慢离去。

回来到离去,不过半个时辰的光阴,什么都没有留下。

她有些懊恼。

跪了许久后,膝盖疼得钻心,片刻的眩晕令她不敢掉以轻心,耳畔突然间响起开门的声音。

多半是平儿来了。

殿下

秦棠溪猛地睁开眼睛,是明姝。

明姝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长公主殿下,颤悠悠地晃动脚步后,还是选择走近她,悄悄询问:殿下,您不起来吗?

秦棠溪不回应,熟悉的声音就像是天然的温泉水,慢慢地将她包裹起来,镀上一层暖意。

久久得不到回答后,明姝大着胆子靠近,学着殿下样子一道跪下,心疼道:我陪殿下。

明姝秦棠溪欲言又止,还魂的事再度涌上脑海,挥之即来,让人为之沉沦。她猛地吸了口气,放缓自己的心态,认真道:你且出去。

明姝使劲摇头,为自己出的馊主意十分懊恼,愧疚道:是明姝对不起殿下。

秦棠溪这才抬了眼眸,目光缓缓落在小姑娘纠结的神色上,五官就快揪成包子了,尤其是抿起小嘴,你做了什么?

难不成真是江知宜派来的?

她这厢心中不定,明姝认真忏悔:平儿说让你高兴,我就让她骗来太妃娘娘让你高兴,没成想,反而害了你。

秦棠溪震惊:你是怎么骗来的?

明姝痛心疾首:骗太妃说您病了。

就这么简单?秦棠溪还是不大相信,母亲待她犹如生人,怎么会因为她生病就赶来洛阳城。

小姑娘愧疚难当,一副请罪的姿态,尾指在袖口上摸索了几下,在空中旋即又抖了抖,难过得说不出话来。

秦棠溪观察入微,几乎出于本能地抓住尾指,制止它晃来晃去。小姑娘呆了呆,殿下,你攥着我的手做什么?

风寒

小姑娘的手很柔软,掌心还有一抹汗水,秦棠溪微微一笑,江知宜找的人与澜儿确有几分相似。

纯澈的眼神,热情的性子,还有相似的小动作。

有些人相貌相似,但行为举止大不相同,细细观察就会眼神乃至气韵都相差很大。

但明姝与赵澜的相似点在于两人相貌不同,神色举止乃至小动作都是一样的。

明姝从满月起就在她的眼皮下长大,无论是说谎还是犯了错事,尾指都喜欢在袖口上摩挲。信国公夫人平日里捉不到她的错事,只要一看她的小手指就明白过来了。

这些应当是秘密,只有赵澜亲近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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