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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3 关于那颗蛋的事(4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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吗?」

婪燄没有说话,就表示我猜对了,我的笑容更大,「所以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担心和问题很多馀吗?我和尤弥尔?呵,怎么可能?」我轻笑一声地摇摇头。

「但是他以前吻过你。」

我的笑容一僵,「你怎么……」知道?脱口而出的话说到一半,立即打住。

婪燄的金瞳宛若带出危险意味的微微瞇起,「你…你故意套我的话?」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,难掩紧张。

「我没有。」他像是不开心地收回自己的两隻手,放开我整个人,别过头的不再看我,转望向他处,神情有些漠然,「恢復力量以后,这个世界之于我和他不过就像是一间房子,毁灭与建造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,更不论在这里头做任何想做的事情。」

我细细思考他话里的意思,一会儿,说出自己理解的答案:「所以你是说……你曾经利用神力翻看过我人生的轨跡?」

他没有答话,我又问:「是只有和你有关的部分?还是……」观察着他的表情,儘管乍看之下都是一片坦然的面无波动,但我却心有所感,细眉一点扯动,「全部?」

「也不算全部,毕竟另一个世界,我没有管辖权,所以我只能看见从你被阿克劳蒂亚召唤,踏进这个世界的那一秒开始,到阿克劳蒂亚灵魂碎片消逝殞灭,故事因而结束的最后一刻。」这时,他才像是变相的回答了我上个问题。

我的眉逐渐皱起,「……为什么?」我以为当我走了以后,当故事结束以后,最不受影响的人,就是他们──日冕与月恩──雷湛和婪燄,当初那为了争夺胜负而创造出阿克劳蒂亚的两位神祉。

「为什么……」婪燄呢喃重复,金眸的视线没有落点,好似沉浸在那段所有人都以为他无动于衷的百年岁月里。

当他和雷湛走出那间眾人嘶嚎崩溃的房间时,整个世界都被他们暂停了时间,他想他们都需要一点时间来好好打理一下自己的仪容,毕竟自己当时的外表实在太不符合他们的心意了,如果说之前是因为还受限在比赛之中,顾不得打理,那现在比赛都结束了,总该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状态了。

在雾气瀰漫的浴室里,他仔仔细细的清洗乾净自己,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,慢条斯理的就着镜子刮去了冒头杂乱的青鬚,换上全新的黑服,象徵此时的婪燄已是全新的婪燄,这才是他真正应有的样貌,磅礡力量的回归令他心情难得愉悦,当他走出浴室时,停摆的时间也再次开始流动。

然而随着一天天过去,居住在亲王府里的宾客似乎也为了不想触景伤情般,不愿久待的各自离去,偌大的亲王府再次恢復到原有的清冷寂寥,他和对方的儿子,似也承袭多拉斯家上代的诅咒般,无比仇恨着他这个父亲,因而搬去别馆定居生活,宛若不想再和居住在本馆的他有一点瓜葛,他暗自发笑,假使那个男孩真这么讨厌他,为何不跟着其他人一起走?比如魔蓓儿、米迦叶、伽恩这三个从小育养他,陪他一起长大的叔叔、阿姨、哥哥?反而选择留在这座亲王府大宅,与这位被他视作生死之敌,更不想承认是自己〝亲生父亲〞的男人住在一块儿?是想为了深爱的母亲,所以总有一天要手刃他復仇,还是为了要获得他手中,在这世界里,对万人而言,至高无上的权力?

他记得自己当时坐在亲王府的屋顶上,寒风冽冽,但原本身为血族的他就已足够抵御这样的低温,更不用说已经恢復成神的他根本没有任何感觉,他俯瞰底下星灯璀璨的金多司夜景,风中夹杂的白雪侵袭大地,使得他视线所及全是一片白茫,他忽然想起十几天前,这场雪初下之时的场景,『我再怎么自欺欺人下去,再怎么极力逃避下去,我们之间确实好过,爱过,利用过,恨过,背叛过,拋弃过,怎么样的好坏我们都已经经歷过了,但还是抵制不了爱情的存在不是吗?』当时那个女人还活着,他们之间的比赛尚未结束,故事仍在继续,他似乎就像对方所说的,深陷在自身所设的桎梏之中,为此心脏还激烈跳动,『我想,到底是真情还是假爱,这个答案恐怕得等我死了,比赛结束以后,才有办法揭晓了。既然如此,那么直到我死的那一刻,我都会继续拥抱着这份爱情,不会再放开它。』对方的面容上带有释怀的豁达笑意,白皙的双手还捧着薄薄雪花。

他突然有些好奇,如今他若是再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当年的那些故事,会是什么样的感觉?只是当他看完一遍女人和他所有相处的片段以后,他发觉他不太明白女人的某些决定,因此他选择由女人的角度再看了一遍,看过以后,他觉得自己不能理解女人为何会哭着叫雷湛带她走的离开他,所以又再看了一遍,看过以后他又有新的问题点,如此不断的反覆,看了一遍又一遍,直到他感应到有人在找他,手头上有事情不得不去忙碌时,才停下这像中邪般的举动。

只是,每当他忙到告一个段落,或得空休憩时,他的脑子似乎又会浮现一些他想不透的问题,迫使他再次打开女人的过往,但在一次又一次的观阅中,有些问题他找到了解答,比如当年女人为何会待在雷湛身边最久,把他视作丈夫,又为何会在最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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