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(2 / 3)
’声,“姝儿,我是真的疼。”
而后索性玩起无赖,脑袋埋在香窝,浅浅吸气,“我的娇娇姝儿,你白日里同一个小奴都能和颜悦色,此时也关心关心我罢,我们可是拜过堂的夫妻啊。”
瞅瞅,语气可怜,若是寻常姑娘啊,此时芳心恨不得剖开,挪到他面前。可裴云祁不屑,他只要他的姝儿一颗心,而此时,只要她关心关心自己,他便是把给她也好啊。
被他占了便宜,贺玉姝气结:“你若是疼,现在让人去叫郎中,或派人拿你鱼符去太乐山请孙老医来。我又未读过医术,如何帮你。”
“姝儿最是心软。”他闷笑,“此病只姝儿可医。”
这可奇了。
裴云祁握着那柔荑放在自己胸膛,软软手隔着衣料,于黑夜寂静无声时,“你听。”
今日月光皎洁,轻柔地扣在窗棂,蹑手蹑脚落在地面,它也想听红帐之中二人话语。
掌心炙热,能感受到里头有规律跳动。贺玉姝想缩回手,纯白月光瞧不见美人脸红,倒是听见一道娇娇声细细弱弱:“劳……劳什子病,我可不会治。”
缩不行,她又推,裴云祁沉沉道,“姝儿,我是真的疼。”
低头在她额间轻轻一吻,她便是自己的神医。
贺玉姝忽而觉得口干,心头依稀发觉他要做些什么,便恨手脚酥软,起不得半点力,手被他握着往下。
衣衫稀疏退出衾被,指甲无意识扣进他后背,于黑暗中划过刮痕,贺玉姝抑不住哼了一声,一抹清思将她扯回来。
下意识抽挥手捂住嘴,急急道,“裴云祁,你起开,我不想和你这样挨着了,难受。”
不知此时能否来一句童言无忌。
拽起她手,裴云祁与她十指相扣,只得好生哄着,低压着声,“那姝儿来。”
一个转身,贺玉姝以一种怪异狼狈姿势趴在他身上,真真是骑虎难下。
指尖捻捏,触碰犹如炙火灼烧,她哭了,眸中泛着盈盈秋水:“裴云祁,你又欺我!”
双手撑在他胸膛,一滴细汗顺着面颊落下,裴云祁唇线微抿,怪咸的。他道一声,“怎敢,姝儿是我放在心尖儿的人,怎敢怎敢呐。”
待他进去时,贺玉姝扣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哭出声,“裴云祁,好疼。”
他未应,哭声随即渐大。
陌生奇异缠着她,如炎热晕厥时,陡然被捧至九天云霄。
玉足蜷缩,纤腰如雨后彩虹弓起,贝齿咬住他脖颈,自是下了狠。
一抹月光顽劣,偏要观尽这人间快活事才悄然退下。
遗忘多时的衾褥此时被人扯了来,裴云祁低压温声哄着怀中人。
一个小丫鬟缩坐在廊下,抬头瞧着月亮,忽而想起以前家境还算好,父亲母亲还在时,一家三口在院子看月亮。那时稚童举头月,夫妇二人彼此相望,是否向往相濡以沫?
乌云暂时掩了圆月,四下一片沁冷。
里屋哭声渐小,贺玉姝软软窝在他怀里,有些迷迷糊糊:“裴云祁,怎的月亮不见了?”
“它怎么不见了啊,没有月色照明,兄长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………”如受了委屈的小兽呜咽,哭得后背起伏。
一谈及兄长,贺玉姝哭得更凶了,且方才折腾了,后背磕着他手臂,酸痛一片。
廊下小丫头撑着脑袋睡着了,晚风吹来,有些冷。
哭着哭着,贺玉姝忽然“嘶”了一声,“裴云祁,我感觉好痛。感觉有虫子在咬我!”
还有说不出口的那里隐隐作痛。这痛得甚怪,不似磕磕碰碰那般破皮刺烈,倒像吃着喜爱的糕点,却又不小心咬着了自己舌头,那般酥痒又气又好笑。
她困了,这会子出了一身的汗。微微动了动,很是难受,慵懒道:“裴云祁,我想沐浴。”
裴云祁瞧着她这一惊一乍,不禁起笑,不可打扰她,只得好生护着。
榻边轻了起来,裴云祁走了。便是净室很轻的水声。
他再回来,换了一身衣裳,手中执一烛台,内室光线明明灭灭,身影映得老长。
贺玉姝方才说了那句话,已困倦不已,睡了过去。
踏着昏暗来,和衾被抱着人去了里头净室,里头屏风后有张小榻。贺玉姝被放在上面,里头没有烛火,屋角有片明瓦,今夜正好有月光,足矣看清里面。
外屋有人走动,声音极浅。
裴云祁端了盆子水过来,拿了丝帕在水盆里绞干放在旁边备用,走过来屈膝半跪她面前,小声着:“水有些凉,姝儿乖,忍忍。”
他说完,外面不远是丫鬟们的声音,“国公爷,婢子们为夫人漱洗吧。”
外人声音吓得贺玉姝陡然睁了眼睛,神色一片彷徨。看着眼前的人,再看看自己,遮掩薄被褪去大半,身上这些不是自己弄出的痕迹……倏然,她脸红了,耳根子软绵绵,红得彻底,不要……”
裴云祁正与她擦拭,听她哼了声,便附身去听,“姝儿说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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