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归(h)(1 / 2)
同归(h)
微微还是白天
那又怎么样!既然什么都不主动告诉我,又阻止我去查你师父,那我现在只能要舒掌门了!
舒雪痕有些无奈地看着怀里要强行解自己衣服的女孩,高大的身体绷得僵硬,竟有些手足无措。
这人刚刚还鬼鬼祟祟地在师父居住的院子里乱晃,正好被自己抓个正着,谁想到刚被带回房间,就整个人扑到自己身上
我还有事情要处理
不管。你心里全是秘密,也就这副身体还能看一看了!小柔嘴里说着气话,手里依然不依不饶地拽着舒雪痕的腰带。
舒雪痕红着耳朵却板起脸,有些不悦她在此事上的语出惊人:女孩子不该说这样的话。
小柔有些好笑地回敬舒雪痕:周炎哥哥,你做都做过了,还这样教训我!我已经不是小孩了!再说,周炎哥哥不就喜欢柔儿这样嘛!说罢还不忘换上单纯无害的表情盯着舒雪痕。
舒雪痕无奈地叹口气,说实话自冷屋禁闭那夜荒唐以后,他们已经太多次越过那条界线了。只要他什么都不说也不拒绝,她就会自然而然地靠过来,看似任性地黏在自己身上。
也许直到彻底分开那一天,他们都会心照不宣地保持这种堕落的依存形态。
微微,总有一天我会把全部的事情告诉你的,但得再等等。舒雪痕妥协般收紧怀抱,让她一张秀脸完整地贴上他的胸膛。
舒雪痕心脏跳动的声音通过坚实的身体传入小柔耳中,让她竟然生出一种温暖又安心的感觉。
你有没有想过,你就算现在告诉我,我也未必承受不了。我每天看着赵柏他们忙碌地收着行李,说你们打算西迁我都很不安。
小柔未尽的疑问,终于被舒雪痕一个猝然的亲吻堵了回去,她也乐于接受。
唇舌纠缠,津液相融,短暂的大脑缺氧,是最好的精神麻药。
情意渐浓,舒雪痕主动解了女孩的外衣,左手从上衣下摆探进去隔着薄薄一层亵衣抚上她的胸部,手指已经可以准确地找到那点凸起,拇指用力按压,便教女孩顷刻间酥了身子,软绵绵地栽倒在自己怀里被他任意施为。
扣着女孩腰肢的右臂很快承受了她全身的重量,舒雪痕索性托着她的臀把她整个人抱起来,女孩的双腿自然地缠上他的窄腰,双手搂住他的脖子。
一边激烈地亲吻,一边迷乱地退至床边双双倒下,她在上,他在下。好不容易结束漫长的唇舌交战,两人都忍不住轻轻喘息。
四目相对,电光火石,彼此起伏的胸膛很快又贴在一处。小柔俯下身体去轻咬他的喉结,小手则探去揉他发烫的耳垂。舒雪痕的身体大部分都充满了硬邦邦的肌肉,惟独耳朵像熬烂了的红豆沙,柔软又敏感,摸起来会上瘾,舔起来可能也会。
舒雪痕经过连日的混乱生活,亦对小柔的身体逐渐熟悉,大手有条不紊地将她身上衣物一一脱下,轻勾臀部,女孩也配合地抬起身子,由着他将最后的衣裤扯下,丢在一边。
待小柔心满意足地离开舒雪痕的喉结,早就迫不及待的男人立刻翻身而上,把一丝不挂的女孩压在身下,一只乳首含入口中,牙齿揪着乳珠或轻或重地反复研磨,引得女孩动情低吟,春水濡润。
趁着舒雪痕大手探向自己下身,小柔也想看他白皙细腻的肌肤更多暴露在日光下的淫乱模样,双手刚按在他衣襟开处,门外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!
师兄!师父那边还是不允许我们几个弟子乱动他的东西,师姐也劝不动,你快去看看吧!是赵柏的声音。
床上被打断的两人,瞬间动作僵在原处,大眼瞪着小眼。舒雪痕率先反应过来,勉强维持着素日的冷静持重,却在迅速帮女孩捡拾一地凌乱衣物的时候,眼神波动,久久难息。
师兄!你在里面吗?赵柏拍门的声音仿佛一道催命符,谁也不知道这夯货会不会下一刻就直接推门而入。
舒雪痕当机立断,一脚把地上的鞋履通通扫入床底,上床拉帘扯被,一气呵成。看着还有些发懵的小柔,直接把衣物连带着她一起打包塞到了被子里面。
奇怪?师兄没回房间能在哪里?赵柏果然直接推门而入,入眼的门厅空无一人。
赵柏向内室走来的脚步声在极度紧张的二人耳朵里格外清晰。舒雪痕胡乱地想到还好自己周身衣物还是完整的,但既然这样,他为什么不直接去门厅把赵柏打发掉呢?
诶!师兄你果然在!你身体不舒服吗?赵柏满是关切,快步走过来竟然抬手就要掀开床帘。
舒雪痕迅速反应,率先拉开一半床帘,身体严严实实地挡住身后光景。
前些日子的风寒好像还没利索
赵柏看自己师兄脸色泛红、额头带汗、眼角发潮的模样,先是有些怔愣,又疑惑起来,师兄钢铁一样的人,这次怎么会病得这么重?
师兄,我找大夫给你看看吧?赵柏要伸手去摸舒雪痕的额头。
不必!
舒雪痕钳住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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