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(2 / 9)
,更情不自禁的伸手疾推,想把“小音”从身前推开,却浑忘了自己正躺在床上,结果,剧烈动作的后果,是自己砰的一下,从床上摔下来。
堂堂八级强者,竟然会睡觉睡到落床,这实在已是非常难看的事情,而一当想到刚才的梦境,云冲波却还要羞惭上几十倍还多,尽管明知道这梦境绝对只有自己晓得,却还是被弄的脸上发烫,额上背上都是汗水。
(这个,这算是什么意思…)
好容易才镇定下来,用被子把头上的汗水擦掉,云冲波只觉得口干舌燥,焦渴异常,因桌上未摆茶水,便将盛奶子的银壶端起,咕咚咚一气喝掉,才觉好受一点,坐下来细细思量,终于恍然大悟:“看来这就是是天意,不要指望闻霜会做菜了…”虽然又觉得萧闻霜会不会做菜似乎也轮不到自己管,但不知怎地,心里却就是好生难受。
忽听门上砰砰有声,吓了一跳,一抽搐间早从桌边跃起--险又将桌子带倒,幸好及时按住--大声道:“谁?”声音出口,自己也觉听起来“大不正常”。
便闻门外,一个极为和缓的声音慢慢道:“贫僧法照,适闻异声…花施主,你可有什么不适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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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法照延入,请他坐下,云冲波大感忐忑,很怕“这老和尚”果然有些门道,能够看出自己刚才在想些什么,因为心里有事,他直到端着银壶倒了一会儿才想起来,自己刚才已将奶子喝空了。
“无妨的…”
合什微笑,法照道:“君有赠茶之心,吾有受惠之意,便同身受…更何况,老衲也不食此物。”
因为房里也确实没有茶水,云冲波也只好讪讪笑着,自己坐回床边,肚里却感好笑,“和尚倒也好对付的,拿空杯子也可以算是上茶…”却见法照将房里打量一番,道:“花施主适才可是着魇了么?”不觉一惊,想道:“真是有门道的?!”忙应付几句,所幸法照并不深究,只道:“老衲身边也携了些安神定心的药物…”见云冲波笑着摇头,也不为已甚,起身道:“如此倒是老衲叨扰花施主安歇了…”云冲波见他欲要辞去,却突然灵机一动:“都是佛门里面的事情,不如问他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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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你是好奇,为什么名字叫‘六贤门者’,却只有四个?”
再度坐下,法照仔细听着云冲波的问题,并慢慢点头,告诉他,那是因为那若和语自在两人都已故去。
“这个我猜到了,但还是不对啊?”
摸着头,云冲波仔细组织着自己的思路,把自己的疑问一一理出。
其实还在当初觉日寺的时候,他就已很感奇怪,那么小规模的寺庙,竟然会有吉祥友这样的强者驻锡,而在刚才,听说了宝金刚死讯的同时,他也知道了宝金刚是和吉祥友一样在外主持,那寺庙,甚至较觉日还要为小。
实力决定地位,在甚么组织中也是这样,当一路见到的绝大多数寺主力量都渺不足观时,云冲波便已在感到奇怪,而当进入吉沃,知道了“六贤门者”的重要地位时,云冲波就更加觉到不对。
制度中,六贤门者的地位在三大寺主之下,但因为他们“随扈法王”的特殊,云冲波觉得,他们应该就大致等于“宫里的人”,相当于那些太监或是侍卫的头领。
“那些人,都是很厉害、很有地位的,只有他们欺负人,不可能被人欺负,而且,应该是始终跟在皇帝身边,就算到外边走,也会很快回去…”
不仅如此,云冲波亦对六贤门者当中的空位感到奇怪,从一些只言碎语中,他也猜到那两人已不在人世,而似乎,那是很久以前便已发生的事情,为什么这两个位子会一直空到现在?
“反正,我觉得,这不仅仅是没有合适人手的问题…”
听得非常认真,法照更因为云冲波的推测而动容,考虑了一会,他表示这些问题自己都可以回答,但,他却希望云冲波能先将自己的问题全部问完。
“嗯?你怎么看出我还有问题的?”
对法照越发佩服,云冲波想了一会,又继续说下去。
因为答应了吉祥友的托付,也确实收取了对方的谢礼,云冲波一行现在似乎应该和苯教的信徒们处在敌对的立场上,维护密宗才对,同时,吉祥友和宝金刚的死讯,也好象在证明着敌人的强大和无情,但一个人回到屋里,云冲波越想,就觉得还应该再知道更多事情才对。
“因为,在中土也有这种事情的,我…唔,我是说比如说太平道,朝廷一直说他们是坏人,他们自己当然说自己是好人,那到底是好还是坏,我觉得光听谁的都不对,应该是两边说话都认真听过的人,才可以做判断…”
唐卡上的绘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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