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过来(2 / 3)
,往里面硬怼,“只要我不同意,你想都不要想。榕榕,既然你打算结婚,和我结婚怎么样?我给你买钻戒,给你办婚礼,拿证可能有点麻烦。要是你非要证明,我可以给你办个假身份,以后没人会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。”
“你疯了!”乔榕被他弄的又酸又痛,语气也变得尖锐。
“我没疯!我一直都很清楚我要做什么!榕榕,为什么你就不能大胆一点喜欢我?!”
他的眼圈逐渐泛起红丝,乔榕深吸一口气,疏通堵住的嗓子眼,“我只是想偶尔喜欢你一下”
“你还嘴硬。”
乔维桑摆正她的脑袋,低头一阵强势地啃噬。他的头发早就垂落下来,和乔榕的碎发纠缠不清。
若说乔维桑早有彻底占有完全的欲望,却从没指望提早到现在,乔榕忽然长出的坚硬棱角刺痛了他。他有信心挡住风雨,成为她的庇护所,为什么她非得这样叛逆?
如果可以,他希望她永远不要这么懂事。
乔维桑吮尽她唇齿间的汁液,把她的手固定在两侧,身体绷得如同起跑瞬间的猎豹。
血缘带来的感应时而精确,时而如蒙迷障,乔维桑初考前不久骑单车冲过十字路口时被电动车撞倒,正在厨房切橙子的乔榕手上多了一道渗血伤口。两岁半的乔锦瑜抱着她的腿,用勺子敲她,说着一些意义不明的词语。乔榕莫名心慌,把他抱起来放到小凳子上,跑出去找妈妈。
电话在两分钟后响起。乔维桑向肇事者借了手机,十分淡定的说自己手臂骨折了。左手。不会影响考试。
生活中发生的大事并不多,乔榕每每心中不舒服的时候,总会想着乔维桑是不是遇到了挫折。好在她没难受过太多次。但此时此刻,她忽然预知到某种强烈的危险感迅速逼近。
她觉得自己能猜到乔维桑想做什么。
“哥哥!”她艰难地摆过脑袋,身体一阵阵发颤,“不行我会难受的,我今天这几天,肚子不舒服。”
乔维桑胸膛起伏,静静地看着她,眼中渴望昭然若揭。身躯紧紧相连,他勾住她的腿,防止她躲避,亲吻的同时,身体猛然压下,强行挤开花心,尽根而入。
痛苦的呻吟被他咽下,乔榕眼神失焦,泪水大滴大滴往下掉。
不断蠕动缩紧的肉壁刺激得乔维桑脊椎发软,他射了出来。
好几分钟过去,他都没有离开,始终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她。皮肤滑动摩擦,那些黏糊糊的汗水分不清到底是谁的。
直到乔榕的表情缓和了一些,他持续在甬道尽头来回刮擦,把她蹭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才起身换套。
这几天的火气和欲求混在一起,让他不知足地进入她,粗暴地破开快要闭合起来的花心,直到囊袋紧紧和她的会阴相贴才满意。
在乔榕看来,乔维桑突然变得恶劣至极,完全不顾自己死活。那些调情的话在此刻照进现实,她真的要被乔维桑弄坏了。
穴内被撑得饱涨至极,疼痛过后,乔榕不堪的发现自己居然希望能够继续下去。
体内硬物开始抽动,每次都钻到最深处,他的毛发扎得腿根痒痒的,乔榕听到了比往常更大的动静。被他沉甸甸的囊袋撞击出的声响。起初缓慢又清脆,逐渐变得潮湿粘稠,每一次拍打都让她发颤,花心被gui头棱角刮擦着,臀下失禁般湿热一片。
她的脸蛋越来越红,最后辐射至全身,乔榕不知不觉勾住了他的腰身。直到胸前被重重吮吸,她才发现乔维桑放开了自己。
他总能准确地挠到痒处。乔榕捂住嘴,呜咽诱人至极。
整个下午,乔维桑搂着她在床上翻滚,直到光线越来越暗淡,乔榕的哼叫逐渐低到听不清楚。乔维桑吻过她的面庞,在她身上留下比先前更多的印记,最后抵住她的额头,狠狠肏入最深处射了出来。
乔榕感觉得到gui头的颤抖,在她的肚子里,心脏般抽跳不止。她不记得乔维桑总共射了几次,唯独这富有生命力的动态深深印入脑海,最终重迭成一团暖呼呼的朦胧印象。
乔维桑抽身而退,把她挪到床单整洁的部分,分开她的腿,查看有没有异常。
花唇被肏得翻开,y蒂膨大了好几圈,穴口红肿,水流不止。他又有了感觉,试探性地抚摸挺立的肉蒂,乔榕身体打着摆,穴口迅急地吐出一大口y水。
“不,不要碰我我再,再也不不叫,叫你哥哥!”
乔维桑收拾好欲望,把她抱起来哄,“不叫哥哥就叫老公,你选一个。”
乔榕扭过头,两个都拒绝。
暮色低垂,差不多是学生们回来的时间。想到这点,她挣扎着让自己从快感中清醒,提起力气使劲推开了乔维桑。
她跌在床头,抓起枕头扔过去,“你快走,我不想看到你!”
“刚才你可没让我走。”
乔榕又砸过去一个枕头,“变态!”
乔维桑捡起两只枕头,在床尾摆好,“只要能让你舒服,怎么骂我都行,我不介意你变态一点报复回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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