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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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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都挣扎不开。

圆果是个胆大的,根本不怕这小东西,本想一匕首了结,但又怕血腥再吓着萧幼宁,索性弯腰提起耗子的尾巴开窗给丢出去。

哪知一探头,发现隔壁的窗子居然没有关。

她低头看了眼挣扎的黑耗子,阴恻恻一笑,直接瞄准把耗子给丢了过去,然后轻声关上窗落栅。

萧幼宁见她转身去净手,心有余悸地问:“丢得远吗?不会再爬回来吧!”

圆果笑着说:“肯定不会,我抱着姑娘的脚睡,姑娘不要怕……”

隔壁突然就响起一声咒骂,声音响亮,隔了道墙都十分清晰。

然后是跺脚声,追赶声,还有什么东西咚一下砸倒的动静。

萧幼宁盯着那面墙,眨了眨已经没有睡意的双眼:“那耗子跑隔壁去了?”

圆果把油灯拿到床头,笑得高兴:“管他的,反正不来我们这就好。”报了仇,浑身都舒爽了!

剑音在叶慎推到衣架后,终于一剑刺穿从天而降啪叽摔自己脸上、又四处逃窜的耗子,直接挑到窗外给扔了出去,然后在叶慎如刀子一般的目光中把窗关上。

“五爷,这耗子是隔壁扔过来的!”

剑音握着剑,很想过去理论。

屋里味道不好,怕闷着他们五爷,索性开着窗,他就守在窗边睡觉。先是听到隔壁开窗的动静,紧接着那该死的耗子就出现了。

不是隔壁丢的,还真能是从天而降不成?

叶慎好不容易入睡,就被吵醒,伸手重重按了一下太阳穴,薄薄的唇吐出两个字:“闭嘴。”

剑音憋屈死了,心想,隔壁的可真黑心,一次一次算计他们。这是旧恨添新仇!

次日清晨,萧幼宁用过早饭,精神饱满地走出驿站上马车准备出发。

叶慎和剑音同一时间出来,主仆俩都冷着脸,叶慎眼底还有明显的乌青,一看就是没休息好。

相比之下,萧幼宁就像是阳春三月绽放在枝头的花朵,饱满明媚。

萧幼宁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,却只看到叶慎钻入马车的背影,然后被抢先一步先离开的青蓬马车给扬了一脸灰。

“咳咳咳……”萧幼宁被灰呛得直咳嗽。

“莽夫!不长眼的吗!”圆果帮她顺气,对着远去的马车恨得牙痒痒。

“少爷快上车吧,不然耽搁了,就赶不上下个驿站了。”车夫催促了一声。

萧幼宁忙上车,还没坐稳,外头‘驾’的一声就摔马鞭,颠得她差点要一头栽倒。

圆果哎哟一声,就要朝外头喊让注意些,被她一把按住胳膊,摇头示意不要说话。

萧家长房二房本就不来往,有今日的相助已经让她意外,这些人要护着她长途跋涉,没有必要端得太狠。

而且人家的主子也不是她。

萧幼宁以前是没受过这样的委屈,包括昨晚他们让送来的饭菜。但她清楚知道人生就没有一帆风顺的,只有打听父兄的消息是大事,其它的都不值一提。

圆果见她强忍委屈,想起以前在家,她就是掉跟头发丝家里人都得心疼,心里越发不好受。

接下几日,萧幼宁再没遇到过甩她一脸灰的叶慎,每天都过着被马车颠得快散架,然后到落脚地倒床就睡的日子。

越朝大同方向出发,路上果然遇见越来越多的流民。

三三两两,或者成群结队,在路边乞讨。

今日更是遇到突发状况,有流民在马车因为路面坑洼放慢速度时涌上来,混乱中一只枯瘦带伤的手还伸进窗子,把萧幼宁吓得手心都是汗。

好在外头骑马的护卫包围得快,拔剑才把人群吓散开,马车得以顺利前行。

萧幼宁在走出许远后撩帘子往后方看,头顶响起护卫的声音:“还以为小公子刚才会给这些人施舍一些呢。”

她仰头,撞入护卫意味不明的眼神,放在膝盖上的手暗暗攥紧,紧接着就懊恼道:“方才被吓了一跳,没回过神来,是该施舍一些,他们估计很久没吃饱了。”

护卫闻言却没有再说话,她也把帘子放下,一颗心怦怦地跳,脑海里是无数念头。

萧幼宁一行从流民集中地离开不久,天色就暗了下来。

霞光把整片天际染成红色,柔暖的光照进马车,像水中涟漪,光晕一圈又一圈。

圆果撩起帘子往外看几眼,远处有炊烟袅袅升起,从密集的程度看应该是个村庄。除此外就只有归巢的倦鸟从天空飞过,再不见更多人烟。

“姑娘,这四周不像有驿站的样子。”圆果缩回脑袋,侧头去和萧幼宁说话。

萧幼宁一直在出神,闻言反应慢半拍地张嘴‘啊’了声,慢腾腾伸手撩了帘子看一眼,心往下沉了沉。

路上遇到流民是正常的,她早做好心理准备。

可刚才那个谢姓护卫说的话就引人深思了。

富裕的人见到乞丐都会随手给个铜板救济救济,但这些流民不是乞丐,更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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