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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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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身边黑魆魆的山林之中,让她难以安心,身心时刻处于恐惧之中,时不时会从昏睡中惊醒,然后反复经历这样的折磨。

破破烂烂的斗篷根本不能御寒,她努力蜷缩成一团,试图得到更多的温暖,然而深秋夜寒,直让她又饿又冷,恍惚间感觉自己已经快死了。

这一路走来,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人。

饿死的,渴死的,累死的,病死的,老的,小的,女的,男的……只要熬不过去,就会倒在路上,甚至不会有人为此停下来好心地挖坑埋了。

阮软半梦半醒间,听到了一个压抑的声音,哭声其实不算多么稀奇,在行程的路上,每天都能听到,或悲或伤或绝望。

然而这次的哭声却带着女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,而且声音离她很近,就在她躺的这块石头的后面。

女人的哭声中还夹杂着男人的粗喘。

虽然哭声已经刻意压抑了,阮软还是被吵得睡不着,她拖着身子爬过起来,试图让他们安静一点。

绝望的逃难路上,有人麻木等死,有人却及时行乐。

在路上刚死了丈夫的寡妇和队伍里有点干粮的男人,寡妇需要吃食,男人想要发泄,于是一拍即合,夜黑风高,找了一个以为没人的地方进行交易。

然而万万没想到,还会有一个人,在远离队伍的地方专门找了个背风的石头睡觉。

当一个黑乎乎的人头突然从石头后面钻出来,两人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。

阮软也没有想到,自己有天会正面撞破别人的好事。

她又羞又恼又惧,想要逃离,然而突然被她坏了兴致的男人却不肯放过他。

男人抓住了她,将她按在地上暴打,以发泄心中的怒火和逃亡以来的压抑,嘴里骂骂咧咧地说着一些不堪入目的话。

那个寡妇因为被撞破这种失节的事情,也不会同情她,反而坐在一旁冷漠地看男人对她踢打施暴。

阮软护着脑袋要害,痛苦地承受着,她想,只要不把她打死,受这顿也没有关系。

甚至因此都不敢出声,怕再激怒了男人。

她怯懦胆小,生来是孤儿,在边境苦苦求生,然南蛮入侵,边境百姓民不聊生,纷纷北上逃亡,她逃了两个多月,饿到吃树皮草根,眼见着就快到王都了,怎么能在这里被打死。

然而男人的怒火并没有那么容易被平息,而她瘦弱不堪,本就饥寒交迫,再受这一顿毒打,很快就气息奄奄,彻底昏迷了过去。

男人发现她不再动弹,以为她被打死了,一下慌了神。

这时寡妇冷漠的声音响起,她说:“死就死了,丢了便是,她是孤露没人会注意的。”

烽火动乱,百姓凄苦,人心寒凉,连命都如同草芥,死就死了,又没有亲朋好友,谁会惦记在乎?

恰逢附近有个乱葬岗,男人和寡妇将她拖到乱葬岗里,丢了进去。

她在死人堆里昏迷了一天一夜,本应该就这么死去,却偏偏在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

天恒兵团

“卧槽,粽子,你能不能行啊。”

黑色的越野车上,一车坐了六个人,山林野道,车速感人,硬是开出森林模式跑跑卡丁车的既视,左转右转灵蛇走位,加速狂刹大漂移,车里的人被颠得东倒西歪,骂娘声四起。

后座的还好,坐在副驾驶上的程枫是真的要吐了,若不是要紧抓车顶的扶手保持平衡不被甩到挡风玻璃上,他真想扑过去把开车的人掐死过去。

听着速度与激情主题曲车载音乐驾驶灵车的严纵急转方向盘,再次从树缝间漂移过去。

嘴上笑嘻嘻地说着:“男人不能说不行!别问,问就是干。”

程枫紧紧扣着车扶手,眼见着又是一次极限漂移,副驾驶的车窗和树差边而过,他终于忍不住口吐芬芳了。

“我去你大爷的严纵,老子要是在你车上出了事,下了地狱也要日你祖宗十八代!”

严纵哈哈大笑:“枫哥你尽管放心,我部队五年驾驶员,车技保证,就是把丧尸全都送上天了也不会让你在我车里出一点儿事的。”

严纵末世前刚从部队退伍一年,拿的是军人驾驶证,回归普通人生活之后,换了社会驾驶证,中规中矩开了半年总觉得憋屈,如今倒是没有任何束缚起来。

严纵开得爽了,其他人却经历了部队车技的毒打,一个个平时自认为也挺能飙车的大男人硬是被甩得想吐。

“艹!这他妈谁让他开的车!不知道他开起车来是疯子吗?”

“卧槽卧槽,停车停车,我要吐车里了!”

“靠,老子要下车!老大救命啊!”

车后座的几人疯狂口吐芬芳,甚至趴在车后窗上朝后面的那辆越野求救起来。

后面中规中矩跟着的那辆越野,也坐了六个人,他们把前面车里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,非旦不同情,还哈哈大笑起来。

“严纵这小子就应该撸了他车证,这破山路也敢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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