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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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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“他说没毒应该就没毒吧。”

沈谣眼周红了一片,还是放心不下,攥着顾宴的手臂不松手。

顾宴艰难起身,下颌抵在沈谣颈窝处,语气虚弱又柔和:“谣谣,带我回家吧,我累了。”

沈谣哭音应:“好,咱们回家。”

顾宴笑笑,随后倚着她,唇边挂着满足的笑,意识恍惚,昏了过去。

许安背着顾宴一路回了村,累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
若是在平时,他是最善于助人不过的了,可眼前这人是沈姑娘的夫君,是情敌,他心里自是不大情愿的,路过医馆时,他存了私心:“沈姑娘,你一个女子不便与男子同住,咱们还是把他放在医馆吧,这样也好救治。”

沈谣摇头,顾宴此行就是来寻她的,她怎么能把他一个人放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呢。

她歉意笑笑:“他是我夫君,我们住在一起也没什么的,今日辛苦许公子了。”

许安还想劝她,沈谣已经去开药了。他不由得丧气,回头看了一眼昏迷的顾宴,无端的嫉妒又羡慕。

凭什么他伤了沈姑娘还能得她如此对待,难不成祖上烧了高香,真是个渣滓,怎么能配得上沈谣!

到家时已是黄昏,顾宴躺在床上,已经发起了烧,沈谣给他盖上一层薄被随后就去厨房煎药了。

小炉子冒着腾腾热气,沈谣担心顾宴注意力不集中还砸碎了一个碗,锋利的瓷片一下子划伤她的手背,血顺着就淌下来。

沈谣顾不得,急忙又拿一个碗去盛药,倒汤药的时候保持着举壶的动作致使她手背上的血流尽碗里好几滴,屋子里除了酸苦的药味还多了一丝血腥味。

沈谣端着药进屋,叫醒了顾宴,她眼睛红的像个兔子样,颤声道:“世子,喝药了。”

顾宴缓缓睁眼,见自己手臂缠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,显然已经包扎起来了,身旁谣谣温言软语的哄她喝药,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王府的样子,他眼底渐渐浮出笑意。

“谣谣,我想你了。”

沈谣垂着眼,眼睫轻颤了下,她舀了口然后放在唇边吹吹,最后递到顾宴唇边:“等你病好了,你就走吧。”

顾宴顿了顿:“那我不喝了?”

沈谣举着碗,手臂酸的厉害,她问:“你到底喝不喝?”

顾宴斩钉截铁:“不喝,喝了媳妇就没了,我不傻。”

“你!”沈谣红红的眼眸亮晶晶的,她把碗放到一边,别过身子,忿忿道:“爱喝不喝,没人管你。”

顾宴轻笑了下,随后抬了抬手臂“嘶”了声:“诶,谣谣,好疼。”

沈谣听他喊疼,又急忙转过身子,见他动手臂,顿时蹙起了眉,她小心的捧着然后放好,埋怨道:“你别乱动呀,刚包扎好的。”

顾宴乖顺的“嗯”了声,笑眯眯的看着她,眉眼间有计谋得逞的喜悦。

沈谣顿时反应过来,他是骗她的,小脸气的通红,说不出话。

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落在沈谣娇小的身子上,毛揉揉的,泛着柔和圣洁的光。

顾宴握过她的小手,得意的嗦了下指尖。

“谣谣,以后家里你是老大,你说什么我便听什么,绝不违背。在咱们家,妻为夫纲,好不好?”

沈谣手腕一滞,就连躲避他的亲吻都忘了。她眼眶隐隐冒着水光,有些湿,半晌,她吸了吸鼻子,唇边挂着绵软的笑,小声道:“谁跟你一家呀。”

就现在这样,真好。谣谣还在她身边,对他嗔也好,气也好,笑也好,总归她又回到他身边了,比起前几日那种看不见找不到的心情,他真真是再也不想体会了。

“快喝药!”沈谣担心药凉了,还是不忍和他置气,又端了起来。

顾宴抿了一口,皱起了眉:“好苦,还有一点腥。”

沈谣有些羞赧,她歉意道:“我不小心划破了手,血掉进里边几滴,不然我重新盛一碗吧。”

“你手受伤了?”顾宴惊诧,起身就欲查看,却被沈谣摁了回去。

她板着小脸:“没事啦,你快点喝药!”

顾宴迟疑的看着她:“谣谣,真的很苦,要不然你尝尝?”

沈谣被他看的,把勺子放入口中,酸涩的滋味一下子蔓延蓓蕾,她小脸顿时皱在一起,还没来得及把药吐掉,就觉得脖颈后有一股大力,随后她身子控制不住的朝前倾过去。

发丝缠绕间,顾宴吻上了她的唇,他撬开她的贝齿,顺势喝了她口中的药,沈谣觉得更苦了想缩回去,却被顾宴按着脖颈,加深了这个吻。

他的舌头灵巧轻活,舔遍了她口中的药,他变着法儿的吮吸,嗦她软嫩的小舌,几日不见的思念皆挥洒开来,沈谣承受不住他的热烈,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。

顾宴松开她的唇,随后湿漉漉的吻一路蔓延,吻着她右眼下的小痣,眉心,耳畔。

他手臂坚硬如铁,牢牢桎梏着怀里柔软的身子,漆黑的眸泛着红,亮晶晶的,直盯着她有些散开的衣衫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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