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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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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了好久,可对方还是没有动静,她想睁开眼睛看看,但又害怕目光相接时的灼热。

正当她在睁开和不睁开之间跳来跳去时,王昭岩温热的唇终于盖了上来。

刚开始是温柔的嘶磨,像是在慢慢品尝一份人间美味。

余笙在心里感慨:原来吻是这样的,像和煦春风拂过湖面,波纹荡漾,层层晕开。

突然,嘴上的力道加重,余笙在毫无准备之下发出一声“啊”的惊呼,有东西趁虚而入,滑入她的口腔。

余笙一下子睁开眼睛,看着王昭岩写满笑意的眼睛,她才明白,好像这才是真正的吻。

这算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吧。

余笙放空大脑,尽情享受着这个彼此都很看中的初吻。

此时,她心中想的是:原来吻不只是那样的,它是分很多种的,有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即离,也有耳鬓厮磨般的温柔探试,还有狂风暴雨般的热烈激扬。

但是,不管是哪一种,对于相爱的人来说,都是爱的表达心的绽放。

风雨过后,一切回归平静。

当两人相拥着躺在一张床上时,余笙仿佛听见了花开的声音,就像此时的季节,阳光和煦,姹紫嫣红。

余笙躺在王昭岩怀里,用手在他脸上划着圈圈,“你真的是第一次亲吻别人吗?”

王昭岩下巴顶着她的额头,声音温柔的快要滴出水,“亲小朋友算不算?”

余笙稍稍用力,拍下他的脸,“说人话。”

王昭岩:“当然必须第一次啊。”

余笙:“那都是第一次,我怎么感觉你比我上道呢?”

王昭岩:“关于这个,我只能说,与生俱来!”

好你个与生俱来,你明明就是憋坏!

05年的那个五一,对于余笙和王昭岩来说,是一个具有特别意义的假期,他们结束了青马竹马的感情,开始了另一段情感历程,是彼此结束少年梦想进入成人世界的开端。

王昭岩的云城之行,打破了余笙多年的形单影只,那些曾经垂涎过余笙的男生再也不说余笙冷了,因为他们知道,余笙不是冷,只是将所有的柔情都给了那个叫不上名字的幸运小子。

王昭岩多年的心愿也终于实现,感情世界日益丰满,剩下的只是努力拼搏勇往直前,给爱情一张温床,也给自己的人生一个圆满。

王昭岩离开那天,余笙要去车站送他,被王昭岩阻止了,他说:“你还是别送了,我不想让你看见我离开的背影,更不想你一个人走在回来的路上。”

其实王昭岩说的对,余笙心里是害怕别离的场景的。

最后,余笙真的没有去送他,连校门口都没去,只是在宿舍窗户上跟他挥了挥手。

王昭岩告诉余笙,“在熟悉的环境中分别,心里不会那么难受。”

看着王昭岩越走越远的身影,余笙有想哭的冲动,她在心里抱怨着:王昭岩,你个骗子,是一样难受的好不好!

有人说过,离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。

余笙觉得,她不想要那重逢时的惊喜,更不愿意面对离别时的痛苦,能说出那话的人,多半也是为了自我安慰吧。

看似很有道理的话语,其实无处不透漏着对于离别的无奈和伤感,只不过,对于那些无法改变的结果,我们不如换一种思考方式看待它,这样,心里会好过一些。

王昭岩回到京都后,就开始着手办注册公司的事情,所有手续全部跑完,就是一个月后了。

公司成立之初,在市区租了个小办公室,面积不大,一百多平,但为了看起来正规,必要部门倒是一个不少,只不过很多都是空有其名,或者领导属下一个人兼任。

王昭岩这个老板身兼数职,刚开始是业务财务人事一把抓,后来,猴子过来帮忙,还带了几个同学过去,才算是有个公司的样子。

猴子毕业后去应聘了几家公司,后来选择了一个自认为还不错的,结果实习期还没过,就撂挑子走人了。

用他自己的话说,那样的公司简直就不叫公司,要不是亲身经历过,打死他都不敢相信,在这个社会主义新国家还有那种类似地主家农场的地方,他们也不是员工,简直就是地主家的长工。

在那公司,盛传一句流行语:女的当男的使,男的当畜生用。

猴子跟王昭岩打电话说:“真的不是我怕吃苦,而是我感觉我的人格受到了侵犯。”

王昭岩注册公司的事并没有提前跟猴子说,猴子给他打电话时刚好一切就绪,只差人员的配置。

于是,王昭岩就动了让猴子过来帮忙的念头。

王昭岩对猴子说:“我这边一切都是刚刚开始,未来怎么样也不可预知,成了,当然不会亏待你,但是如果不成,怕是耽误了你。”

猴子当即就拍板表示,“兄弟,你给我的安全感不亚于我爸,跟着你,我不怕。”

通完电话,猴子第二天就按王昭岩给他的地址找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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