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穿之我爹是朱标 第297(2 / 4)
,对于再多的变化,如何能够变得对我们有利,是我们须思考,运筹帷幄的。”泰定帝当初不就是想过一但真把朱至当成男儿来养,与之而来会带来什么问题,他是不敢保证,所以才会踟蹰不定。是谁觉得作为皇帝的他们,绝不会让朱至陷入困境?他们护不住朱至的?
听着泰定帝的话,朱元璋挑挑眉道:“你是要干脆许女子皆可参加科举,出仕为官,开历史之先河?”
这么大手笔,朱元璋思量再三,其实是觉得不太有这个必要。
“若女子为官变成常态,至儿为官也罢,为将也好,都不会再有人说三道四。”不是泰定帝想促成这一局面,而是事情发展至此,思来想去,与其为朱至准备再多后路,都不如把她想做那些事全都变得理所当然。这样一来,会再有拿着朱至生为女子一事不放?挑三拣四,就拿女子该安居内宅说话?
“自然,若此举有损于大明,或可停止。”泰定帝补上一句,好让朱元璋知道,他不是一时兴起才生出的念头,而是在权衡于国家是利害之后,泰定帝想到,以天下之才为大明所用,有什么不利于大明的?
朱元璋挑了挑眉道:“会让天下男儿不喜。”
泰定帝目光变得幽深,道:“自父皇废丞相之位后,如今满朝的文臣都有意给我们一个下马威。父皇也可以当作我心狠,比起文臣把心思全都放在我的身上,我更愿意有别的人出现转移他们的注意力。朝廷平衡之道,不可不争,不可一家独大。”
嗯,朱元璋明白泰定帝为什么不反对了。
为帝王者,要的是将天下可用之才为己所用,确保江山安宁,百姓安居。
男人,女人,但凡一个接受正常教育长大的人,都不会轻视于女人,认为女人一无是处。整个世界,人,除了男人就是女人,道理如同文武大臣一样,不过是各司其职,各尽所能罢了。
不过,泰定帝更注意到,眼下文人们急于掌控一切,想要挑起他们相争,并不妥当。女子,女子出仕,未尝不可以作为一个突破口。
“这么说,你是想让天下女子和朝廷上的这些臣子相争。”朱元璋瞬间明白泰定帝意思,对此,朱元璋想通其中的利害后,对泰定帝的选择突然觉得很妙。
女子,有像朱至这样的女子,她们更急于立足于世间,因此,她们会愿意作为一颗棋子的出现,在最短的时间内靠着泰定帝的扶持,站稳脚步。
至于以后,朝堂上的争斗从来不是温和的,无论男人或是女人,都须凭本事。而这胜与负,其实控制的人是泰定帝。只要能达到如此目的,亦无不可。
“既要牵制,又可平衡,有何不可?”泰定帝站在利己的角度,怎么都觉得此事可行。
朱元璋无话可说,已然道:“你想好了就按你的意思办。”
天下已然交到泰定帝手里,理当由泰定帝决定,最多,也不过是朱元璋提些意见。但既然泰定帝认为事情当为,可为,且能利于大明,他有什么道理不支持?
而此时的宫门外,何容确实站在国子监数百学子面前,但见一身女装的何容出现时,刚开始没人当回事,等何容站在他们的面前,同他们作一揖道:“何容,见过诸位学子。”
嘶,刚开始没人反应过来,却有人意识到站在他们面前的人,正是他们此番前来求泰定帝处置的对象时,立刻有人指责何容道:“牝鸡司晨者,也敢来到我们的面前?”
“我为何不敢?我倒是不知,我凭本事成为武举擂台上最后一人,在你们看来我欲牝鸡司晨?啊,难道你们以为,学了一身本事就只有一个活法?如同你们看不上武举,如今却在这宫门前跪着,想让陛下认定女儿身就没有资格参加武举,你们更想借此由处置我一般,既不通于情理,也不是一个男儿该做的事。你们就是不如我。”何容出言指责,眼神不屑瞥过他们,这可就炸了锅了。
“一个小女子也敢看不起我们?道我们不是男儿?”对啊,谁能接受自己被一个女子所侮辱,道他们不是男儿。
“你们是吗?我从来只知道,若果真容不下这个人,欲取而代之,最好的办法是证明自己比他能干?你们不想我成为武举人,可以啊,凭本事来证明你们比我强。以势压人有什么了不起的?你们莫不是以为自己很是能干,竟然都长本事的胁迫于陛下了?”何容指出他们眼下的作为在她看来究竟算什么。
他们,是不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?
以势压人,胁迫皇帝,就他们的架式,难道不像。
“胡言乱语。”何容说出的话,他们如何能受了这样的罪名,“你分明是欺君在先,如今竟然还要诬告于我们。”
“哈,欺君?我怎么欺君了?我从未向任何人说过我是男儿身。而武举一开,朝廷并未明文规定女子不能参加武举。如此,我参加武举,凭本事最后站在擂台之上,我怎么欺君?至于诬告?你们跪在这儿不是以势压人?长跪不起不是以你们之身胁迫于陛下?你们想让陛下屈从认同你们?”何容可不是等闲人,一个敢参加武举,甚至还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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