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穿之我爹是朱标 第185(2 / 4)
导。你们是在质疑孤怎么教的女儿?”朱元璋还忍着,不想一向好脾气的太子却不忍了。
怎么一个个都在明里暗里的指责他的女儿不好,这是想转移谁的注意力?
他的女儿不好,那些和人贩子勾结的官员,背地里想算计他的女儿,看他们大明笑话的人就很好?
太子往前迈了一步,不怒而威的问:“听着你们指责孤的女儿不该出入烟花之地,让孤好好教导,知道的会觉得你们懂事,欲为孤分忧,不知道的怕是以为这是哪家的族会,而不是朝廷,不论国家大事,竟然揪着无关紧要的小事不放。孤的女儿,在大明的土地上,只要不犯国法,哪里都去得。”
最后这点态度太子必须得让他们知道。
烟花柳巷之地,男人去了是干什么,身为男人的心知肚明。容不得女儿出入那样的地方,这是谁定的规矩?难道不是男人吗?分明女子去那样的地方也做不了什么事,他们却这不许,那不让。要是他们的孩子,他们想怎么管,太子是不会拦着的。
可是太子自己的女儿,他从不觉得朱至是无缘无故去的,那么不管朱至去哪儿,她既不曾犯了大明的律法,如何去不得?
喋喋不休指责朱至的人,如何也想不到竟然被太子怼了。
太子那分明并不认为朱至有何不妥的态度,加之先前的那番指责的话,朝堂之上不论国家大事,只讨伐一个少女该不该去那烟花之地,他们还记得自己的身份,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吗?
好些人都面红耳赤,居心不良的人到底为什么不论西安的官员,只盯着朱至不放,该懂的都懂。
“不论国事,只盯着安和郡主去向的人,一律贬官三阶,罚俸半年。”与之而来的是朱元璋的声音落下。
朱元璋可就干脆得多了,当官的不想国家大事,只盯着一个少女的去向不放,多加指责,怎么,在他们看来指责朱至比国家大事更重要?会分轻重吗他们?
不过,他们不会也没有关系,朱元璋不介意亲自教教他们。
“陛下。”太子指责他们,他们无可反驳,面红耳赤的不知该如何是好。结果这才哪跟哪儿呢。
朱元璋不骂他们,只干脆利落的罚人。
朱元璋冷冷的道:“怎么,觉得朕罚轻了?”
此话落下,谁也不敢再为自己求情。
朱元璋再一次冷笑道:“你们呐,永远都记不住自己的身份。就算朕一再要求你们,你们照样听不进朕说的话。好,很好。西安查到参与贩卖人口的官员,一律按律处置。至于企图谋害郡主,挑起西安动乱的人,处以极刑。”
诚如慕容旦所料,朱元璋并不是一个温和的人,敢动朱至,他们敢起这个心,朱元璋就容不得他们。
“陛下。”极刑什么的,谁听了心下不是大惊。
“陛下,锦衣卫已然查明,那夜的动乱纯属意外,并非有人蓄意谋害郡主。”文臣中有人出列,此人身着素银三色服,一脸正气,恭顺与朱元璋作一揖,希望朱元璋可以改主意,切莫以猜忌杀人。
“方孝孺,你是觉得西安的那些人没有动杀人之心?”朱元璋点那一位的名字,半眯起眼睛盯着眼前的人有问。
被直呼其名,方孝孺不见慌乱,据理力争道:“虽有此心,却未付之行动。陛下,不可以恶念定罪。”
朱元璋刚要开口,太子附和道:“陛下,方卿言之有理。西安内的官员,查明所犯之罪,一律依律而处,实不该以猜测人心之恶而杀人。”
方才朱元璋喜于太子出面维护朱至,完全不希望有人说朱至的半句不是,结果朱元璋想要处置企图伤害朱至的人时,太子又不同意。
朱元璋瞪了太子,那份不满毫不掩饰。但太子却没有后退。
“法为底线,禁于人之恶,岂能因恶念而定罪。倘若行此法,下必效之,将有多少人蒙冤受屈?”太子努力说服朱元璋,只为了让朱元璋切莫意气用事,实不该竖这样的榜样。
“此事再议。”朱元璋不知是不是听进太子的劝,又或是恼怒太子竟然不站在他这边,起身不愿意再说话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太子无奈摇头,自家父亲这脾气,他除了乖乖跟上,又能如何?
一干臣子赶紧恭送朱元璋和太子,一个个其实也希望太子能劝服朱元璋。
毕竟律法的规矩如同太子所说,那就是约束人性的底线,处罚的是相关的行动。想什么都成了罪,以后有人借鉴朱元璋,位高者都仿效之,底层的百姓如何生存?
太子尾随朱元璋,朱元璋气呼呼的走了好几步,走入内殿,再也忍不住冲太子道:“杀鸡儆猴。他们敢对至儿动手,早晚有一天也会敢对雄英动手。你就不担心他们有个万一?”
不怪朱元璋着急,他把人放出去是要锻炼人的,并不代表他要不管他们置身于危险之中,由着别人对付他们两个。
“这只是一个意外,没有人想造成动乱,皮世已经查得很清楚。父皇不能因为猜忌杀人。”太子好言相劝,他是朱雄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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