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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第112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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疹,便也微微放了心,又接着道:“往后再遇这般情形,不请大夫,便多饮茶水,可令‘毒性’散快些,若严重了,亦不得大意。”

秦缨只想着瞧谢星阑患处,便离得越来越近,言语之时,温热的呼吸都洒在谢星阑身上,她自己浑然不觉,谢星阑却身僵气凝不敢动弹。

幸而她很快又退开,哭笑不得道:“只见有做好事邀功的,没见有做好事还不想留名的,我知道你与崔慕之不睦,但若能破了案子,有你帮忙自是好事。”

谢星阑松了口气,但见她如此“善解人意”,又有些失笑,这时秦缨眨了眨眼道:“所以谢大人专门来此处,可是查到了什么?”

谢星阑道:“金吾卫此前办过这街上的差事,知道此地多有岭南人,此番我令底下人调查马腹图腾,正在此酒楼中找到了一个小厮,此人祖父是黄石山中人,他应该知道凶手为何将马腹图腾刻在死者身上。”

秦缨眼瞳大亮,“此人眼下可在楼中?”

谢星阑道:“先前正要查问此人,你便来了。”

他说完看向谢坚,谢坚心领神会,“属下这便去叫人。”

谢坚开门时正碰上沈珞端了茶水进来,秦缨见状亲手接过放在桌案上,见谢星阑要拿茶壶,秦缨忙道:“我来,好歹是为了帮我……”

出事

被谢坚找到的小厮名叫肖启, 见今日阵仗颇大,肖启满心惶恐,待得知谢星阑是来问马腹之后, 方才松了口气答话。

“其实大部分离开的人不会再将马腹当做图腾,是怕人歧视, 小人祖父提起马腹之时,尚有些怀念,但家中也无刻画马腹之物。”

谢星阑遂问:“从前山中打猎之后, 赤禹族人会在猎物之上做何标记?”

肖启回想一番,“似是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习惯, 并无特定印记。”

秦缨这时道:“这一族既以狩猎为生, 可皆修习武艺?”

肖启忙道:“您有所不知, 赤禹族人是生下来便会打猎的, 因山中地势复杂,既有险峰深林,又有山湖河涧, 因此不必专门修习武艺,幼年跟着长辈们多跑几回,便也练出矫健身手了, 小人祖父如今年过花甲, 虽然离开山林三十多年了,却仍精神矍铄闲不下来, 便是早年间练出来的。”

秦缨便又问:“若将马腹的图样用刀刻画在人身上,是何用意?”

肖启面色微变, “用刀刻画?”

秦缨点头, “不错,将人杀死之后, 用刀刻画在人脊背之上。”

肖启面上闪出两分惊愕来,“马腹虽是族中图腾,却也是凶恶之兽,小人听祖父说,若族中有罪大恶极之人,死后会在其身上刻画马腹图案,是要令马腹降下神罚,吞灭人的魂灵,令其不得转世投胎。”

秦缨不由和谢星阑对视了一眼,定了定神,秦缨又令肖启说些赤禹族见闻,肖启便将从前族中如何粗蛮却又如何淳朴道来,末了又道:“这些都是祖父与父亲说起的,离开山中时父亲也才十岁不到,如今过了三十来年,山中或许早已无人了。”

秦缨点了点头,再没什么好问,待谢星阑赏了银钱令肖启退下,便问道:“凶手可会是赤禹族人?”

秦缨沉声道:“就算不是赤禹族人,也必定知道这族中惩戒之法,否则哪有闲情逸致在死者身上作画?那马腹纹样虽是简单,却也得花上片刻功夫,而连州两案近闹市民坊,他们不可能毫无顾忌。”

谢星阑亦道:“凶手要令死者死后不能转世投胎,可见对死者仇恨极大。”

秦缨应是,又朝窗外看,见日头已经西斜,便问道:“若水路去楚州和江州几地,要走几日?”

谢星阑略一迟疑,“水路其实比陆路更远,但胜在走水路昼夜无歇,沿着云沧江而下,去江州要行十日,去楚州则要走半月,此前去楚州办差之时我们未走水路,若走陆路星夜兼程,能少个一两日功夫,但如此人困马乏,常人难以应付。”

秦缨心底微动,虽然能少一两日,但水路要比陆路轻松数倍,谢星阑之所以还是选了陆路,会否与他父母船难有关?此念一闪而过,她又蹙眉道:“去江州水路只需十日,去楚州也只需半月,如今距离万年县的案子已过了一月有余,凶手或许已经找到了下一目标。”

她神色紧迫,起身道:“事不宜迟,我再去转一圈。”

谢星阑自然随她而走,待出了门,只在有连州人与岭南人的铺子逗留,直至黄昏时分,才上马车离开了越州巷,她这半下午多若有所思,谢星阑也未追问她想到了何处,此刻催马靠近道:“冯昀的兄长冯暄已经被放出,眼下也在顺义坊,冯孟良要等案子诉清,少说还有十来日才能出来,他们二人打算后日离京去找他们母亲。”

秦缨一听忙道,“那他们走之前,我得见他们一面。”

她一声令下,马车便往顺义坊去,谢星阑一路随行,等到了于宅之外,正是夜幕初临,待于良开了门,冯昀和冯暄两兄弟也一同到了门口。

冯暄年过十七,生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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