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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第7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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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娟和碧云,看薛铭来过府中几次,再去将裴朔和薛铭叫来,让他们两个人重新走一遍路,他二人对峙,谁也不敢说谎。”

谢星阑极少专注地听别人长篇大论,跟着他的谢坚最清楚,他从正月开始,耐性一日比一日更差,可秦缨说了这么多,谢星阑并未出声打断。

秦缨又道:“若我说的全都错了,那无非是浪费些时辰,今日是十日中的第一日,谢钦使当不至于如此保守。”

谢星阑不得不承认,就算是编故事,秦缨这个故事也合情合理,栩栩如生,他点头道:“那便派人去平昌侯府和薛府走一趟。”

翊卫派出去,秦缨又开始了思索:“不管凶手是谁,他与崔婉单独相约在此,必定是有何缘故,且谁约得谁还不一定,昨日午宴之上,所有人杂乱地聚在一处,再加上是崔婉生辰,谁与崔婉多说两句话也无人在意,并且,凶手白日下毒不成,晚间再下杀手,这是何等的深仇大恨?”

秦缨看向谢星阑,“崔婉婚事将近,会否和她的婚事有关?”

谢星阑这时道:“忠远伯府五年前与郡王府定亲是真,只是后来崔婉生病拖延日久,已经惹得郡王府不快,今日崔家出事的消息传遍了京城,但郡王府早间只派了个管家过府问候,并且,崔婉这两年对郡王府也并不热络,郡王府的人说,这几年逢年过节,崔婉只跟着伯夫人去过郡王府两次,其他时候,皆是以病做托词。”

秦缨诧异道:“已经去找郡王府的人查问了?”

谢星阑这时转身朝外走,“伯府之人言辞多有隐瞒,问他们反倒浪费功夫。”

秦缨跟上来,“你是说崔婉的病?”

谢星阑没忍住回头看她一眼,又百思难解地想,如此聪慧之人,竟会对那崔慕之情根深种,还为此弄得声名狼藉,难道崔慕之真是天命之人?

秦缨又自顾自道:“我也怀疑,紫娟适才说,崔婉平日里喜好花茶,如此调养着,已少犯喘疾,但若病状已如此轻微,为何迟迟不成婚?更何况,这病根本十分难治。”

假山山道狭窄,秦缨与谢星阑离的颇近,她清幽的语声在曲折山洞内回响,好似水波一般在谢星阑耳畔来了又去,他不曾搭话,快步走了出去。

待出假山,外面天光明亮,日头已至中天,顿时令人心境也豁达许多,谢星阑吩咐人将紫娟和碧云叫来,问她们:“你们小姐,与薛祭酒家的薛铭走得可近?”

这么一问,碧云和紫娟有些莫名,碧云犹豫着道:“薛祭酒从前是我们家小姐的书法先生,教了小姐两年,当时小姐经常去薛府,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,那时奴婢们还未来伯府伺候。”

“那薛铭呢?他到你们府上次数多吗?”

碧云颔首,“两家从前走动多,逢年过节都要来的,薛公子与崔世子也算交好,平日里偶尔也会过来——”

谢星阑又问:“那他必定见过元宝?也来过这假山?”

碧云应是,“自是见过的,假山也来过数次了。”

秦缨听得眼瞳微亮,谢星阑却不置可否地看了她一眼,不知怎地,他竟然不想让秦缨这么快就猜中一切。

薛府和裴府距离忠远伯府并不远,又等了两炷香的功夫,裴朔先到了,他一到府中,崔慕之和林潜先得了消息,一听是龙翊卫相请,便陪着他往假山处来。

走在路上,裴朔问崔慕之,“我都听说了,陛下只给了谢星阑十日,倘若十日未破案,当真夺了他钦察使之职?”

崔慕之道:“谕旨已下,不可能作假。”

裴朔摇了摇头,似乎不看好谢星阑,又道:“下旨也是极有必要的,否则他面上接管了这案子,暗地里不知要如何折腾。”

林潜在旁道:“就是担心这个。”

三人边说边到了假山之外,抬眸便见谢星阑和秦缨站在一处,见到他们,这二人竟然都没什么好颜色,俨然已经是同一阵营。

谢星阑先问裴朔:“你昨夜说,你和薛铭进山洞之后是分开走的,之后又绕到了一起,你仔细说说,你们遇见时是什么情形。”

裴朔有些莫名,却还是道:“遇见之时,他正从另外一条路过来,就撞见了呗,我本来还想走通,结果他灯油不够了,我们便原路返回了。”

“从哪条路返回?”

“我走的那条。”

谢星阑面色微沉,“你带路,重新走一遍。”

裴朔不明所以,“这是要做什么?难不成怀疑凶手是我?”

谢星阑冷着脸道:“你若心虚,大可不配合。”

裴朔一听,迈步便进了山洞,“鬼才心虚!别说你们,连我都想知道谁谋害了崔婉,且看龙翊卫几日查出真凶。”

裴朔按照记忆带路,谢星阑和秦缨皆跟在他身后,弯弯绕绕了半盏茶的功夫,裴朔带着他们回到了片刻前才离开的地方,“这里,就是在这里遇见的,打了照面,他不想走了,便拉着我从这路返回了,一来一回,我记得很清楚。”

秦缨去看谢星阑,谢星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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