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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8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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翊安的唇贴上齐棪脖子时,他整个人僵住不敢动,活像英勇就义的姿态,极大地取悦了她。

逗她的时候混账又不要脸,还不是会害怕。

翊安娇笑两声,伸出软嫩的小舌,在那个牙印上舔了一圈。

没舍得咬他。

齐棪没想到她突然如此,放在两侧的手,顿时握成了拳。

口干舌燥地低下头,想去寻那汪清泉解渴。

翊安的脸偏出个好看的弧度,躲开齐棪,起身往外走:“齐卿,本宫饿了。”

“……”他也饿了。

饭吃到一半,翊安才想起来她原本要说的话,“都怪你打岔,我话都没说完。”

“食不言,寝不语。”

齐棪知道自己这是句废话,翊安没一条能做到。

他的这位长公主殿下,是多少宫规都约束不住的奇女子。

翊安置若罔闻,就当齐棪打了个嗝,压着声音兴奋道:“最震惊的是,清河郡主跟魏思荣一起去的氿仙阁。听魏思荣的意思,她曾经的那几个男人,都是他牵的线搭的桥。”

“瞧咱们这好侄子,果然出息。”

翊安从心底,替那娇弱似柳的陈家姑娘哀哭。

嫁这么个东西,白白糟蹋了一生。

齐棪的脸也抽搐了下,显然也认为这有点猛。

“果然,他们交情很好。”

上回在酒楼问魏思荣,他还含糊其辞。

转念一想,魏思荣是真舍得自己,只为一个棠婳,硬生生求清河把自己送进听竹卫。

如愿把消息透露给听竹卫。

此举不像是单为棠婳,或许他自己跟阮家有什么私怨。

齐棪事太多,忙着忙着就把这小子忘了。

有空还是得请他吃顿饭。

聚贤赌坊一切如故,齐棪的耳目已经探进去,敬候佳音。

翊安没想那么多,目光只在清河跟侄子身上,“他们俩怎么到一块去的,八竿子打不着。”

“志趣相投吧。”

齐棪对别人的风流事兴致阑珊,他又爽不了。

“你说,他们会不会……”

“殿下。”齐棪打断她,“把你的坏脑筋用在我身上足矣,旁的别多想,仔细脏了脑子。”

“用你身上?”翊安嫌弃地翻了个白眼,“那我更脏。”

“……”

往后几日,三月春光正好,翊安愈发在府待不住。

因悄悄撞见清河郡主的好事,再见到她时,对着冰山般的脸,翊安总是不大自在。

搞得清河郡主莫名其妙。

翊安在心里算魏思荣成亲的日子,请帖她已经收到,但愿陈家姑娘能困得住他一二。

听说魏思荣这段时日醉生梦死,豪放不羁,他爹被他气得卧床不起。

孝子一名。

某日,翊安带着挽骊逛街时,想起上回阮间说的梁家铺子,心血来潮寻过去。

到了才发现,铺子的门上落了锁,许久未开。

问了左右店铺的伙计,得知梁家铺子好几日前被人砸了,老板下落不明。

翊安眼皮直跳,这“不巧”未免有些“太巧”。

她凤眸稍冷,“回府后派人查,这铺子是何人所砸。”

“是。”挽骊淡声应下来。

长公主府虽不像听竹卫似的无所不能,亦有侍卫和暗线。

翊安用得少,不代表不用。

齐棪每日忙于公务,戴着他那条被花燃跟连舜钦笑了几天的方巾。

他发誓,看在皇后面子上,才没打她的烦人弟弟。

听竹卫两大指挥使这般穿戴,上京城中争相效仿起来。

甚至掀起一阵热潮,许多公子哥都在颈脖间搭一条方巾,以示风雅。

五颜六色,东施效颦。

翊安某日在街上看见几个,差点没笑得当街晕过去。

齐棪无暇顾那些闲事,正不声不响地调查江州来,担心打草惊蛇。

若换成旁人,直接抓来用刑,改日一同处斩街上。

但江州来不同,他跟封浅浅有婚约,齐棪没想到他会让自己失望。

前世封浅浅境遇悲惨,连凶手都不知是谁,只能怪在翊安身上。

成了送他重生回来的推手。

齐棪重活一世,心满意足,不愿再去苛责今世什么都没做过的封浅浅。

本想着江州来对她好,自己少了个心结。等她相夫教子,一切便能趋于平静。

可如今,江州来竟出了问题,这是她最后一个亲人。

难道她的命格,真的生生世世悲惨至此吗?

齐棪不是心软,亦不是心疼,而是作为一个活了两世的人,独有的空落落的悲哀。

他回忆起牢房内的对话:

——你们是群好汉,审着比那些高官厚禄的宵小有意思。既对你们无用,本王今日不用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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