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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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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丝凌乱,眼神迷离,脸色自酒劲上来后,便一直泛着淡淡的红,媚得惊心动魄。

神情却极其无辜,被他这样对待,并未挣扎,只安静地细细喘着气。

胸口随之起起伏伏,方才背她时明明不重,该长的地方却半点不含糊。

见她乖顺,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,他心里的火愈发烧了起来。

翊安被吻得扬起脖颈,脆弱地哼了几声。

齐棪有前世的记忆,在这事上,比翊安多经历几回。只随意挑拨,她便成了手下败将。

明明已经将身下人欺负得头晕目眩,他却故意放低姿态。

恶劣地问:“殿下,臣伺候得还舒服吗?”

翊安失神地点了点头。

齐棪将翊安的手松开,她反应迟缓,没有他桎梏,手还放在头顶上。

翊安难耐地动动腰,赶巧腿碰上他不得体的地方。

齐棪几乎满足地发出声。

他手还算规矩,眼睛跟脑子却波澜起伏,想的尽是美事。

他心里想,旁人他不晓得,翊安这样的身段,已经足够将他迷的神魂颠倒。

“嗯……”翊安的脸被火烧起来,开始发烫。

齐棪最终没舍得动手去脱她的衣裳,或是说,他极力克制住了自己。

他还是懂得分寸的,翊安现在的温柔顺从,总有酒的缘故在里面,她自己也难理智。

他大可趁机哄骗了她,图一时的欢快。

可明日怎么跟她交代,日后又怎么说。

她对他还有一堆的误会。

说不定以为他的情欲都是演出来的,而不是因为喜欢她才与她结合。

他不想冒那个险。

但翊安现在的模样确实诱人,齐棪将她的头发理好,痴痴地说:“除了我,天下没人能见到你这般模样。”

她是他一个人的。

他心道不能再看下去,这太为难他了。

该占的便宜已占,再做下去,就是不该的了。

翊安累极了,很快睡过去。

齐棪将她的被子盖好,搂住她,自我平复着。

脑子里有过自渎的念头,可这是她的床,他不知怎么,宁愿自己难受,也不肯玷污这里。

就那么折磨着自己。

心里是高兴的,反复回味翊安对他说的那些醉话。

若她心里真没有他,若她真与他“互不相扰”,她心里怎会装着那些事。

她在意他。

只是齐棪上辈子太蠢,甚至没有给她表露情感的机会。

齐棪亲亲她的耳朵,睡到了另一头去。

不是不想这么抱着她睡过去,只是今早那出,还历历在目。

翊安不好惹,发起脾气,把他被子都扔在了地上。

虽没打他耳光,齐棪估摸着是怕宴上让人瞧出来。

……

翌日,齐棪在往常的时辰睁眼,起了个大早。

独自去御花园散心,去梅园折梅。

今早起床时看了翊安的唇,稍稍有些惨不忍睹……

齐棪不知她自己看到会作何反应。

好像不管何种反应都很有趣,他一时很期待,步子都迈得大了些。

回来时,翊安竟然起了,原以为她喝醉酒,还要多睡半个时辰的。

想是昨日被钗环压得脖颈疼,今日她有意厚待自己,几乎未曾打扮。

只斜插了枝玉簪,坠了几颗珍珠,像个尚未出阁的姑娘。

齐棪理理衣裳,故意走过去,“头晕吗?”

她还未涂胭脂,嘴唇触目惊心,一看就被人狠狠欺负过。

罪魁祸首近在眼前。

先骂,还是先打?齐棪做着心理准备。

翊安神情懒懒地坐在镜前,“不晕,就是没力气,吃完早膳想再睡会。”

反应不对……没反应?

齐棪盯着她看,她扭头回视他,不解道:“我脸上有东西吗?”

“没。”齐棪斯文地笑。

翊安对着镜子抿胭脂时,齐棪看着都疼,心里骂自己畜牲,昨晚下牙太重。

偏偏她连眉头都没皱,好像那处并未有何异样。

齐棪输了,他不能接受她这么平静,“殿下还记得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吗?”

翊安懒懒地想了想,“卸妆洗漱后便睡了,怎么,我不会真打你了吧?”

她还记得宴席上的玩笑话,却不记得后来那么多精彩的事?

齐棪心里崩溃,加大药量道:“打人倒是不曾,但殿下非礼我了。”

翊安顿时沉寂下来,脸上表情厌厌的,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。

“哦,”半晌她开口,依旧平静,起身走开,“你一个大男人,又不吃亏。”

“这种事不分男女。”他不依不饶。

翊安看他一眼,继续平静道:“我与你道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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