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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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盈地说道。

唐琛明知道她说得纯属歪理, 却还无话可辨,只得顺着她道:“你不要,那就不要吧。”

实际上,他也只是随口说句玩笑话。

昨儿个半夜实在折腾得厉害,以致蒋琬琰身周至今还留有不少红肿瘀紫。印痕细细密密地, 遍布在她白皙胜雪的肌肤上,显得格外暧昧。

唐琛也知道是自己要的狠了, 这下哪里舍得再去折磨她?只想着能够紧拥着她睡,也是极好的。

于是他便展开双臂,像是极欲占有地说道:“过来。”

蒋琬琰以往的确喜好枕着他的胳臂入眠,但自从上回, 她亲眼看见唐琛起床后肩臂酸麻, 胳膊抬不起来,甚或连穿件衣服都费劲儿,才恍然发觉这姿势有多么不舒适。

思及此,她急忙摇摇头, 像摇波浪鼓似的。

唐琛不懂得她心里的弯弯绕绕, 只当作是小姑娘在闹别扭,索性一把将人拽过来按进怀里。“朕乏了, 我们安寝吧?”

蒋琬琰双手抵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,试图拉开一点距离,却是徒劳无功,最终只得小声说道:“陛下若觉得困乏,便好生歇息,不用非得整晚抱着臣妾。”

对唐琛而言,这个姿势确实难以沉沉地入睡。

除了手臂容易麻木外,也无法随意地翻身。甚至还得忍受蒋琬琰飘飞的发丝,时不时拍打在脸上,挠得人鼻子发痒。

但他纵然有万般的不满,也抵不过蒋琬琰一句轻飘飘的喜欢。

蒋琬琰与他僵持了一阵,力气不敌,干脆直接转过身去。

下一秒,唐琛便就着这个动作,顺势从背后紧贴上她,大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,似是想尽可能地保护住身前的人儿。

这下,蒋琬琰也懒得再动弹,只放任唐琛慵懒地环抱住自己,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不清。

……

当晚,官兵彻夜搜查摄政王府。粗至木柜桌椅,镜台床榻,细至草席底下都不错过,几乎把这座当朝最高权贵的宅邸翻了个底朝天。

这般一查,果然搜出不少东西,比如私制的龙袍、暗藏兵卒铠甲数百件等铮铮铁证。

领头的长官素来与公孙弘毅关系不睦,如今见罪证确凿,近无翻案的可能。竟刻意在搜索的过程中,摔碎玉器、砸烂瓷瓶,将屋内搅得翻天覆地。

直待他气出得差不多,才把公孙弘毅一家连同证据移交刑部。

公孙弘毅暗中策划谋逆已久,在这件事情上几乎辩无可辩,连刑部的官吏都提不起太大的审问兴致。草草记下几句笔录,便欲呈请圣上定案判罪。

眼看事迹败露,公孙弘毅倒也爽利。先是亲手弑母,随后又快刀斩断妻女的性命,最终趁着狱卒不注意一头撞死在了牢里。

赤红的鲜血顿时四溢开来,染浸着阴湿的牢笼,为这个嗜血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森冷诡谲的气氛。

唐琛听闻音讯时,并没有过激的反应,反倒只是脸色平淡地点点头。

倘若公孙弘毅没有选择自尽,他便会毫不犹豫地下令,将其斩首示众。既然横竖都是一死,倒不如将生死大权紧紧地把握在自己手中。

然而,他自己是一死了之了,却留下那些无辜被连累的族亲。

唐琛目光微凛,眼瞳中隐隐现出汹涌的杀机。作为帝王,他断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心慈。

故沉吟半晌后,唐琛立即传诏,诛杀公孙氏九族,至于两岁以下的幼女则充入教习司为婢,终身不得摆脱贱籍。

虽说罚则有些残酷,但若想达到吓阻的效果,以避免相同的事件再度发生,就只得严格执行,半点儿不可减轻。

唐琛自然是没有做错的。

但无论错与不错,他都不愿将这个处置结果告诉蒋琬琰。她内里柔软,心肠不硬,听闻这类事情定然不会好受,所以唐琛宁可尽力瞒着。

她接触不到这些糟心事儿,就可以腾出脑袋里的空间,只装满他一人。

午时刚过,唐琛正在乾元宫处理着善后的事宜。

不曾想,平日里懒散惯了的唐珷,竟主动要求觐见。

“臣弟离开燕地已有一段时日,若是再不回去,只怕城里都该乱糟糟的了。”他笑笑地说道。

唐琛闻言不禁搁下笔,抬头问道:“你当真要在那儿待上一辈子?”

唐珷听后微微颔首,道:“燕地挺好的,百姓安乐,风和景明,臣弟早已习惯了当地的风土民情。更何况,此处战略地位重要,除了臣弟,皇兄难道还放心交由其他人治理?”

对此,唐琛亦不可置否。

唐珷见状嬉笑道:“反正臣弟孑然一身,无妻无子,也无所谓待在哪座城里。”

他说得潇洒,可唐琛却从中听出些许异样,不由叹了口气道:“唐珷,你是不是……”

话至一半,他却突然改口说道:“前些日子,吏部袁尚书已经为他家长子的亲事,登门拜访过老平阳侯,据说双方皆是有点儿意思的。”

唐珷面部一僵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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