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(2 / 3)
的。”
唐琛细细打量着,像没骨头似地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女人,也觉得无可厚非。
倘若夫妇之间,闭起门来还端着架子,活像个泥菩萨似的,才是真正的不得体。
足够温存后,唐琛便用锦被包裹住她纤细玲珑的躯体。接着,连人带被地抱进浴堂里。
行进间,口中还不忘调笑道:“会说话你就多说点儿,别只管咿咿呜呜的。”
话落,蒋琬琰柳眉一竖,毫不留情地抡起粉拳,捶打着他的胸膛出气。
她压根儿没想过,自己这几拳下去,非但没让唐琛觉得肉疼,反倒意外燃起了他的征服欲。
当晚,她都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走出浴堂的。
……
至翌日清晨时,唐琛纵使百般的不情愿,仍旧提前醒了过来。
为着不吵醒蒋琬琰,他没有传召宫人伺候,而是自己轻手轻脚地更衣洗漱。
临走前,唐琛低头在蒋琬琰的眉心落下一吻。
她睡得熟稔,并没有因他的动作而惊醒,只不过在半寐半醒间撇了撇嘴,抱怨道:“嘴巴,亲嘴巴。”
唐琛被她逗得笑了起来,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,轻轻按在她的两瓣红唇间,道:“朕不亲瞌睡虫。”语毕,便转身离开。
昨晚他答应蒋琬琰的事情,必须尽快获得解决。于是,天色还未完全亮起,唐琛已经坐在御案前挥笔洒墨。
他字句斟酌,前后反覆拟了十来份的草稿,才终于定下内容——
今有皇后蒋氏淑慎性成,克娴内则,具母仪之德,甚慰朕心。故朕思虑再三,决意废黜后宫,独尊皇后一人。且即日起,不再选秀不再纳妃。
唐琛几乎可以想见,这道圣旨一下,朝中文武的反对声浪会有多么强烈。
然而,他自然也不会干等着旁人来否定自己。
早在先前,唐琛便设想过许多应对的说辞,诸如后宫嫔妃冗赘,招致宫中花销过大,且容易使得君王耽溺享乐。
甚至连命理师卜卦,算出他命中不宜有过多妃嫔,否则将不利于国运这点谎话都考虑过。
唐琛盘算得周全,结果百官还来不及对这道诏令做出反应,另一件震撼朝野的事情发生了。
长居深宫的钱太后,忽然只身闯进各地官员齐聚的金銮殿。并且当着在场上百双眼睛的注目下,将这些年摄政王意图谋逆的罪证尽数上交。
其中,包括公孙弘毅书房里私藏的前朝遗物,几封亲笔书信,以及他暗中安插进羽林军中的间谍等等,逐一列举。
“皇帝。”说到最后,她不禁嗟叹道:“哀家今日之所以当众揭发公孙氏的恶行恶状,便是盼着你能够尽早做出决断。对付这等丧尽人格的奸臣,断断不可心软姑息啊!”
钱太后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,字句都在强调公孙弘毅的罪重,与逼迫唐琛尽快下令处决。
公孙弘毅见状,连忙对身后的亲信使了个眼色,暗示其帮忙作证。却不料,那人早已倒戈向钱氏的阵营靠拢。
这会儿不仅没打算替他证明清白,还刻意地加油添醋,把公孙弘毅塑造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反贼。
“好啊,本王竟没看出来,你还是个墙头草!”公孙弘毅顿时恼羞成怒,气得直接抬脚踹在那人的背上。
而对方明明可以轻易躲开,却故意挨了这扎实的一脚,当场痛得倒地不起。
自从有人倒下以后,原本庄严肃穆的朝会,当即乱成一锅粥。打架叫嚣的,劝都劝不住,最终甚至惊动了禁军。
金銮殿上闹出的动静,很快地传到了凤栖宫。
蒋琬琰听闻消息先是一怔,随后立马追问道:“陛下是否安好?”
“龙体一切安好,娘娘无须过度牵挂。”
夏青语气微顿,又接续着说道:“如今官兵正团团包围着摄政王府,想来不久后就会开始进行搜查。”
蒋琬琰明白她的意思,虽说摄政王的罪行中,有钱太后推波助澜的作用,但他犯下恶行也是不需置疑的。
因此,唐琛极有可能借着这次的机会,顺势了结掉公孙弘毅这根刺目的眼中钉。
“夏青,你听着。”蒋琬琰厉声嘱咐道:“凤栖宫上下谁都不许议论,更不许插手这件事儿。”
夏青微微屈膝,尚未来得及回答,却听见宫门口传来一片喧聒噪耳的吵闹声。
她担心外头有危险,连忙道:“娘娘请稍待,奴婢这就出去察看。”
岂料蒋琬琰却径直起了身,道:“不必,凤栖宫附近守备森严,倒不至于出什么事儿,更何况……”她还想亲自会一会那人。
当蒋琬琰跨出门槛时,便见四、五名粗壮的侍卫,正包围着一个体型偏瘦的姑娘,看起来像是在仗势欺人。
但再仔细一瞧,那名姑娘身穿绮罗,头戴珠翠。单是她肩上披着的那条锦绣领巾,都价值上百贯钱,显然是权贵人家的小姐。
可这位官小姐如今却被制服在地,模样狼狈,以致蒋琬琰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