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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紧蹙,心乱如麻,也拿起桌上的烟点上,吸一口后说:[她是我的,你连想都不要
想。]
[你的?]李名扬眉一挑:[人家未必领你这份情。]一针见血,唇边带着讥誚。
单伯杰瞬间变脸,拿起桌上的烟整包掷过去,李名扬眼明手快,伸出手接住。
[你一定要把话说的这么白吗?]刚刚已经被刺伤一回,现在他再补上一刀,他真够狼狈。
[你是不是该让她知道你为她做的事?说不定她因此对你的看法改观。]
[感激吗?]他嗤之以鼻:[不必了!]用这种方式得到的爱情,他单伯杰还没那么逊。
烦躁不已!一个礼拜不见,他想她,真的好想,一回到公司,就直接又自然的朝她的办公室
走去,迫切想见她一面,以解相思之苦,不远的距离,在听到令他心醉神迷的音嗓自屋内飘进他
耳里,心一阵悸动,而就在她说出:[就算全世界只剩单伯杰一个男人,我也不会喜欢他。]那
一句话,当头棒喝,让他的脚步迟疑,进退不得,因为门口的人已发现他,全部张惶失措的自动
消失,他被自己的用情反噬,他x的!原来这就叫做自作多情。
[你为她差点出不了内地,还被公安二十四监控,你的爱情真伟大;你还不让她知道你为她
做了什么,寧愿让她继续误会你,你可真高尚。]他语音缓缓,低沉悠扬,眼神调侃。
[这次多亏你,记得代我先向鼐老致意,回台湾时,我会亲自上门跟他老人家道谢。]
是基于军族和鼐族的政通人和,不然何止监控,换做别人,早就发监服刑,直接枪毙了吧!
李名扬又扬起那魅惑人的微笑,摆摆手道:[鼐族和军族一向合作无间,这点小事不足掛齿
,不过老将军气的不轻。]
单伯杰叹气:[从小到大,只有这次让他顏面扫地,我都这么大了,他还祭出家法,也只能
乖乖受罚。]
他被父亲棒打十下,还跪在祠堂二天一夜,但这都比不上兰妍那句话带给他的痛。
[放心,那小子,这次没那么容易逃过。]李名扬挺起身坐正,捺熄烟,双手跨在腿上,十
指交握。[逃得出内地,逃不出我鼐族的手掌心。]眸光变得锐利又深沉。
单伯杰正色问道:[鼐族从哪得到那些资料?]
鼐族和军族都是显赫的名门财阀,军族是以单伯杰父亲单正宇为首,早期在上海就是望族,
单正宇年轻时跑去从军,后来跟着党来台湾,靠着掌握两岸三地党政军的系统,尚未开放,早就
在两岸间来去自如,也将单家发展成上海最大财阀;鼐族是以李名扬的父亲李国鼐领导的一个商
业帝国,富比士公佈的富豪没有他的名字,却富可敌国,是俗称的隐形富豪,此人低调而朴实,
传言说对全世界的经济有呼风唤雨的力量,尤其在十年前就知道大陆将会是全世界仅次于美国的
第二大经济体,独具慧眼与军族联手,现在在内地也是主席的座上客。
李名扬唇角微扬,温温的说:[老头子上个月和主席在中南海小聚,席间委员们提到接下
来会以查贪抓贿为重点项目之一,还提到好几个名字,回来后,马上跟单将军说起这件事,你出
事后,将军立刻派人把资料拿给我,接下来你已经知道了。]
看来是李国鼐透过关係查到张远的父亲张新也涉及贪污,刚好那时父亲已把他带回台湾,李
名扬亲自来大陆找张新,早听到风声的张新,正在头痛怎么逃出大陆,才是当务之急,那有时间
管张远,张远知道大势已去,这事在枱面上才不了了之,但枱面下,军族不会放过他,想当然尔
,鼐族一定会出手帮忙。
[打算在上海待多久?]单伯杰也熄烟,问道。
[怎么?]李名扬笑得迷魅,那对桃花般的眸染上氤氳之色,戏謔道:[怕她被我勾走?]
瞇眼冷声:[你敢?]
[可以试试。]
单伯杰像想到什么,背靠向椅子,双手抱胸,眉头一挑,突然笑得自信又猖狂:[上个月我
回台湾时,遇到网族现任总裁,跟他聊了几句,听说他准备离婚了。]
死穴!眼前俊美到天妒人怨的男人,敛眉,眸中戻光闪烁:[下午四点的飞机。]声音很沉
单伯杰收起笑容,但眸中的笑意未散:[那还有时间吃饭,走。]玩笑适可而止,尺寸拿捏
得宜,否则有人翻脸,可是杀人不眨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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