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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12 情定夫杜曼(IX)绣球花开(下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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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太阳高掛长空,维恩才悠悠转醒,伴随而来的是强烈的精神疲惫——身为一个混血恶魔,她的肉体不易感觉到痠痛,也有惊人的自癒能力,除了ak-5以外的跌打损伤眨眼都能治好,所以不会有什么下不了床、腰肢散架、步伐颤抖、遍佈爱痕这种事。

唯独精神方面的待遇没那么优渥,亲身感受世界第一剑豪的体能,她可真是累坏了。

肌理结实的胸膛映入她的眼眸,发间感觉到男人平稳的吐息,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怀抱将自己包围,小脸倏地一红,昨天晚上,趁酒兴的密佛格可以说是狂野放纵,折磨到破晓时分才肯放过自己。

她从来没见过冷静自制的密佛格失控的模样,一双魅惑天下的金眸那么富有侵略性,性感的薄唇挑逗她全身每一寸,秽语说得令她羞耻湿润,又进犯得那样深……

其实她隐约明白自从在杰尔马66被库山亲近之后,密佛格就一直压抑他的渴望,她曾希望密佛格可以让她忘记受人非礼的耻辱,后来这种感觉反而没那么强烈了,两边都是自己所爱,她没办法责怪怨恨思念成河的库山。

爱?她对库山又是抱持什么样的心态去爱他?

「早。疼吗?」男人嗓音混着沙哑,环着柳腰的臂膀收紧了些,深深嗅闻芬芳的发香,早在维恩醒来之前,他就已经睁开眼睛了,碍于怕吵醒她,便一直耽溺于她的气息动也不动。

对于初经人事的维恩,他实在怕粗鲁弄痛了她,她甜美的娇态却又令他疯狂,忍不住狠狠欺凌了她一次又一次,以任何姿势。

维恩指尖赏玩似的压了压富含弹性的胸肌,噙着幸福满足的笑。「早安。不疼,你呢?」

「被隻猫子又咬又抓的。」密佛格指腹滑过女人光裸的脊背,声线低沉了一阶。「你说,该怎么处置才好?」

雪白的大床上,维恩赤裸缠着被单被他抱拥入怀,房间光线黯淡,窗帘掩得严严实实,仅从地上缝隙透入一点光。

一股酥麻从尾椎窜上脑髓,她耳根发红,将脸埋入厚实的胸膛。

「我想,肯定是有人待她不好,才会这么不听话吧。」

「哦?」密佛格好整以暇的把玩她的发尾,「哪里待她不好,她嘴里说不要,身体却一直迎合我……」

听到这话,维恩脸颊的烈火更是止不住。「你胡说,我没有。」

「没有?」

他坏心眼扣紧她敏感的下身,让她好好感受自己的坚挺,维恩又羞又愤,小咬了一口他的胸肌以示报仇。

「恶徒!」

密佛格倏地调整两人的角度改而君临上方,鼻头磨蹭她精緻的脸廓,火烫的呼吸渗入她的嫩肤,语气曖昧的说道。

「是不是恶徒,得试了才知道。」

「唔……」

贪欢过后,两人又耳鬓廝磨了一会儿,直到电话虫噗嚕嚕嚕响起,香克斯的催促才让密佛格意犹未尽松开了可口的餐点,起身洗漱更衣。

维恩坐在梳妆台前梳理一头过腰的霜发,她穿着黑色无袖针织搭配浅米色裤裙,露出光滑的臂膀与逆天长腿,看起来美丽大方。密佛格腰间围着一条浴巾,擦乾湿发从浴室走出——这是他经年累月养成的习惯,睡醒定要洗个澡活络筋骨提醒精神。

「香克斯不知道等多久了,都怪你。」维恩略抬眼看着镜后身形挺拔的男人,「明明可以早一点出门的。」

「退房时间还没到,当然要妥善利用。」密佛格佇立在她身侧,穿上熨烫笔挺的酒红花纹衬衫,敛眸斜望镜里的女人,说得一副天经地义。

字词上没有任何破绽,字里的意思可就深奥许多,维恩微恼的蹙起秀眉,密佛格挑起唇线,挤坐到她身畔。

「帮我吹头。」

「你自己有手。」

「我的手只拿剑。」

「强词夺理。」维恩哼哼几声站起身,拿起吹风机悉心替他吹乾,将瀏海一律往后梳理,露出天庭饱满的额头。

吹风机的噪音一停歇,电话虫再度开口闹腾,维恩娇瞠密佛格一眼,他从容不迫的拾起背心披风,长腿穿进发亮的皮靴,拿起昨夜横躺在地的黑刀,一池金泉平静无波,彷彿与自己无关的模样。

他们两人最吃不消的就是短时间内的连环抠。

「你接。」

「是你贪睡。」

哦?这恶徒倒是幽默起来了。她冷冷笑了笑,瞇起双眸露出危险的神情。

「如果说电话虫不小心坏掉了……」她缓慢伸出掌心,电话虫额角流下一滴冷汗,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殉职。

密佛格挑挑长眉,骨节分明的手制止她的胡闹,接起麻烦的话筒。

「喂喂,密佛格,你们两个好慢阿,早餐都冷了。」香克斯先是按照惯例抱怨了一番,然后像是突然懂了什么,挤眉弄眼的微笑。

「哦——我明白了,那么夫拉德我们就自己先去啦,帽子集合再还你,你们就好好玩吧。」

抢在对方把电话掛了之前,维恩一把抢过话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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