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 第四十章(2 / 3)
事,多提无疑,再者这事本就是侯府做得不对,白白耽搁了她数年。”
她生气了,那么她肯定不仅是因被人以英娘之事侮辱过,或者更甚。
“父亲对二十年的同袍有愧,所以未过问他便应下了贵妾一事。我因这事与父亲翻了脸,直到父亲去世前我都未与他好好的说过话,所以这事我不怎么想提起。”
翁璟妩望着他,半晌才问:“那为什么夫君现在又说了?”
个中缘由,谢玦知道不能说。
她对他明显有怨,在这怨气未消除之前,若与她说他知道的这些事情。只会让她觉得是因为这些梦,才会与她解释,改变。
事实上确实如此,所以说清楚后,只会让她的怨加深,永远不会消除,所以只能瞒着她。
瞒着她,他能梦到或是感觉得到未来数年的事情。
“我感觉得出来,若不说,你会一直在意。”他说。
翁璟妩静默不语地与他四目相望。
多年来的积下的怨气,怎会因他的这三言两语的解释就消除了?
哪怕他现在说得清楚多年后没解释英娘与他之间的牵扯的理由,可事情于她来说是已经发生过的了,她也憋闷了五年,都是事实。
这些事实不会因为他现在的几句解释,她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的。
或许她将来可以释然,但起码不是现在。
翁璟妩温然一哂,然后道:“夫君的意思,我知道了,但娘亲还在等我们,夫君还是先梳洗吧。”
说着,缓缓从他手中抽出手,然后往房门走去。
谢玦望着她的背影,静止不动地站了许久。
可以感觉得出来,她很在意这件事。
他既然能梦到神三姨娘的事情,不知能不能梦到英娘的事情,也可对症下药,让她消除了心下的怨气。
谢玦一回来,沈三姨母便立即被送走。
这事落入崔文锦耳中,连忙去瞧了热闹。
那沈三姨母经过前院的时候,看见崔文锦,梗着个脖子抬着下颚。
好似在维持着最后的一丝尊严。
在路过那崔文锦的时候,终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,与崔文锦道:“你且看着吧,那翁氏可不简单,如今这般怂恿了玦哥儿这样对我,指不定那日就轮到你了。”
崔文锦早就吃过翁氏的亏了,哪还轮得到她来说。
轻笑了一声:“沈嫚呀沈嫚,你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毒,挑拨离间的功夫也是一如既往。”
“好心当成驴肝肺,我这是好意提醒你!”沈三姨母怒道。
崔文锦白了她一眼:“你与我的关系有多好,还用得着你好意来提醒我?自以为是的嘴脸可真难看,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的,还跑来做侯府的主,且看吧,你再这么多管闲事,还有那家亲戚能受得了你。”
崔文锦的话,让沈三姨母想起了娘家人,每回回去,一个个都好似避瘟神一样避着自己,就是兄长都让自己少些回去。
现在玦哥儿又如此……
难不成,他们都嫌她管了他们的家事,可她明明……
见沈三姨母的表情,便知她在想些什么,崔文锦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:“省省吧,你自己都嫌你家婆母给你丈夫纳的妾,嫌你婆母管束你过多,你自己却做了与你婆母一样的事,惹人嫌得很,还一副清高的觉得是为他着想,什么玩意?”
崔文静冷笑了一声,瞧了一眼那神色呆滞的沈三姨母,心头快活了,便也就转身离去。
多年来的气终于出了,与身旁的何婆子说道:“回去后温一壶酒,我得吃些好酒来庆祝庆祝。”
她虽不喜翁氏,但更不喜这个让丈夫纳了妾的沈嫚!
她巴不得沈嫚过得不好,巴不得她懊悔做过的事。
午膳前,谢玦在岳母面前为自己姨母的失礼举止道歉。
柳大娘子也是明事理的人。
毕竟哪家没个糟心的亲戚,但重要的不是沈三姨母的出言不逊,而是女婿的态度。
女婿的态度,让柳大娘子没迁怒侯府一分。
午膳过后翁璟妩在陪阿娘。
柳大娘子也问了英娘的事情,翁璟妩便把谢玦与她说过的话与阿娘又说了一遍,柳大娘子这才放下心来。
谢玦与翁鸣隽从膳厅出来,也就闲聊一会。
虽聊得心不在焉,但因脸上都是万年不变的清冷表情,翁鸣隽倒是没有瞧出来。
翁鸣隽道:“先前我也担心阿妩妹妹在金都城过得或许不好,但妹夫与阿妩妹妹让人送了一大车礼回云县后,这些担心也消了一半。”
说到这,他也叹了一口气:“虽然我与阿妩妹妹不是亲生兄妹,但我也是看着她长大的,见不得她受委屈。”
谢玦闻言,看向对面的好似陷入回忆中的翁鸣隽。
他在云县府衙中任职的时候,便偶然听老捕头偶然开玩笑提起过。
说当初翁知县和其娘子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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