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牌脱衣(2 / 2)
,两张红桃a,无论什么余下她都盖过男人点数。
瓶口倾斜酒水从他喉咙间滚动,胸腔起伏过,燥热汗珠从男人脖颈留下。
战况持续激烈角逐,白皙胴体敷上粉嫩一层。
脸色燥热慌乱,短裤被她褪过膝盖,缠绕脚踝兰溢站起身子,压过脚背是衣物掉落声音。
宽松衬衫被她褪过头顶,凌乱发梢眸光透着无辜脆弱,她乳房涨得饱满奶缝很深,呼之欲出白兔被胸衣勒出红色印迹。
她身上衣物所剩无几,除了单薄内裤,胸衣没有其他的布料遮掩过裸露肌肤。
有些不公平,恼过男人粗长指尖滑过纸牌,捏在掌心,脚尖抵住结实小腹肌肉视线停留在他完整衣物上,“你也脱,不喝酒了!”
骨节如玉双手,轻叩过木桌发出清脆响声。男人心情愉悦,兰岱一说兰溢喝醉了跟酒鬼差不多,其实不然更像勾人心魄的艳鬼。
五张连着一样花色,惊喜眸里雀跃。女人指尖勾在他衣袖下摆,被温热厚实摁下,他轻呼喘气,“急什么,我的牌你还没看?!”
满堂红(fullhoe,亦称“俘虏”、“骷髅”、“夫佬”):三张红方块a点数的牌,加一对红桃8的牌。
她是他的俘虏,输家俯首称臣。
退开蜷缩起来的身子,肌肤与冷空气接触她颤抖了身子,乳波跟着摇晃迷乱色情。
察觉她畏缩,男人大掌扣上她细腻脚踝,猛地拉过,将她身子提起跨坐在他精瘦腰腹。
幽深眸光泛着贪婪,性感沉闷嗓音“玩不过?愿赌服输?”
修长指尖挑过她内衣肩带,另一只大掌滑落在她臀部,轻拍臀瓣食指勾勒着她内裤边缘痕迹。
鼻尖顶上她柔软耳廓,喷洒温热在她脖颈,瘙痒难耐,“选那?上面? 还是下面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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