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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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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寄月听得是满头雾水,不知他究竟在卖什么关子,想问荀引鹤,荀引鹤却两手捂住她的耳朵,道:“小女孩,脏事就不要听了。”

江寄月狐疑看他:“你又要去算计沈知涯了?”

荀引鹤吃味道:“怎么,舍不得了?”

“哪能舍不得,要是舍不得,上回你针对他,我就说了。”江寄月嘀咕,“亏你能想到那种方法。”

荀引鹤笑笑:“既然不心疼他,那就只管等着看好戏罢。”

江寄月紧握他的手道:“沈知涯如何,我不关心,但是娘亲……”在荀引鹤灼灼目光注视的压力下,江寄月终于迟钝反应过来,改口道,“沈姨她素来对我不错,我有些担心她。”

荀引鹤漫不经心道:“我只是放了个饵给沈知涯,要不要上钩还是看他。如果这般还能闯出祸来,她总得接受自己究竟生养了个怎样的儿子。”

江寄月默了默,道:“她好可怜的。”

“所以啊,前车之鉴,我们需得避开。”荀引鹤道,“往后我们有了孩子,我们得做一对严父严母好好管教他,让他天天抄圣人书,背错一个子就罚跪祠堂,不准吃饭。”

“你那是好好管教吗?你那是虐待孩童。”江寄月道,“你要这样,生了也不让你养,没你这样做父亲的。”

荀引鹤淡淡地笑,他没说这是他做孩子时的真实经历,只是哄江寄月:“好了好了,我知道错了,以后生了该怎样教,全听卿卿的,我不会做父亲,就不来乱指挥了。”

这也是句实话,荀引鹤已用上他所有爱意去做一个好夫君,等轮到父亲这个身份,恐怕他的爱意已经所剩无几,何况他对所谓的好父亲实在陌生。

但这已经是后话了,荀引鹤有时候深夜抱着江寄月,摸着她平坦的小腹时都会觉得惊异,这样小的地方竟然能孕育出他的孩子吗?

这样的惊异与他对自己的质疑时常交叠着出现,但看到江寄月对养育孩子的期待,他便什么话也没说。

他只是道:“卿卿以后会是个好母亲的,只是也要教教我,该怎样做个好父亲。”

江寄月讶异无比:“你怎么会不是个好父亲?”

荀引鹤想了想, 掩过心中所想,道:“家里的孩子都怕我。”

江寄月笑了:“肯定是因为你太严肃了, 还总是想罚他们抄书, 所以他们才怕你。”

荀引鹤也跟着她笑:“可能吧。”

正说着,门又被叩响,传来侍枪的声音:“相爷该睡了。”

江寄月惊讶得不得了:“相爷, 你的属下敢管你欸。”

荀引鹤有些无奈:“我是有些严肃,但不至于不近人情。”

侍枪又在门外道:“相爷该休息了,仔细没休息好, 再发热。”

江寄月忙应道:“我这就让他睡。”

荀引鹤挑眉:“还说别人, 你胆子也挺大的,都敢管我了。”

“相爷都说自己不是不近人情的人, 我自然也要趁着机会多多蹬鼻子上眼。”江寄月笑起来时眼睛总是弯成了月牙,甜得像酒酿, 叫荀引鹤见了就不自觉沉醉。

荀引鹤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:“小女孩笑起来多好看,该多笑笑的, 不要总像刚才那样愁眉不展。”

江寄月瞪了他一眼, 忽的就张了嘴去突然冲荀引鹤咬去, 原本只是为了吓吓他, 让他松手别捏着自己, 都被他捏得感觉自己肉嘟嘟的了, 却不想荀引鹤动也没动, 就那样待在那儿任她咬。

江寄月的牙齿本就只是松松地合着, 见状忙松开,埋怨道:“怎么都不知道躲一躲?”

荀引鹤道:“既然知道卿卿舍不得咬我, 何必躲。”

江寄月道:“刚才还说怕肩背疼, 现在倒是肆无忌惮起来了, 还不快松开我,别又出血。”说着担忧地想去检查他的伤口。

她本是半跪在床榻上,如今也只是直了身,但因为要检查伤口,还是略微弯了腰,荀引鹤顺势扶住她柳枝般的腰,大掌轻轻托着,江寄月瞥眼望去。

荀引鹤漫不经心的样子:“卿卿,你现在还叫我什么?”

江寄月方才叫他相爷,原本以为这早已被打岔过去了,却不想他还记得。

荀引鹤从前就提过改口的事,但江寄月总觉得他是随口一说来哄她,便没有当真,如今不过晃过月余,却不想竟成了真。

或许,他根本是从来没有与她说过什么戏言,他对她说的每句话都是出自真心。

江寄月道:“现在改口还早呢。”

荀引鹤挑眉道:“还早吗?”

江寄月道:“又还没有真的成亲……”

其实亲昵的称呼那么多,便是唤荀引鹤的字也比生疏地叫他相爷好,江寄月说到底还是害羞了。

荀引鹤看着她,沉吟了下,道:“你下床去,那儿有个斗柜,打开来看里面的第二层。”

江寄月依言走过去,问道:“里面是什么?”

说话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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