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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喜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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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高峰的内环依旧是不变的拥堵,坐在副驾驶的陈庭予不停地拍着膝盖,手肘撑在窗户上手指放在唇边抵着,张婧薇知道这是他在思考的样子,她盯着前面一片红亮亮的尾灯,车辆移动得很缓慢。

“要不要抽烟?”张婧薇从储物箱那取出一包烟来,这是同ross借来的车,之前给ross做助理的时候,就知道她的习惯,车的储物箱内永远都要备着一包烟。

陈庭予微微地摇了摇头,眸眼停到她的脸上,“不抽。”

张婧薇读懂他的意思,朝他深色的眼眸里凝了片刻笑笑说,“抽一支不妨碍生孩子。”

陈庭予也跟着笑,“真不用。”

张婧薇默不吭声收起烟,手又拐到他的膝盖上安抚地摸了摸。

她的掌心细腻,覆在手背上温温凉凉,把夏日的浮躁驱赶不少,陈庭予不由得舒心了不少,“我怎么觉得你这手法像在摸狗。”

“你还挺懂,亚瑟还记得吗,最喜欢我这么摸他了。”

“他那名字你是故意的吧?”

他可真能记仇,张婧薇笑出声来,那年父母领回来一条金毛,说是快退休了就养个动物陪陪自己,家里也热闹些,当时陈庭予追她追得就像条小狗紧跟在主人身后要肉吃,与刚回到家的金毛狗一模一样,脑门一热就把他的英文名用在了这金毛身上,现在要硬说是巧合自己都不信,是不可能糊弄得过去的,好在现在感情深厚不怕他发火,她决定实话实说,实在不行就上美人计把他搞定。

“嘿嘿,当时随便取的嘛,我知道你不是小气的人,可别生气啊,人老外不是给儿子什么的还取祖父母的名字呢,人祖父母还感动得稀里哗啦呢。”

陈庭予发出一声冷哼,惩罚似的下了些力气直接捏住了她的腰,“等我们结婚就把他名字给改了。”

“这怎么行!都多少年了,他都知道自己叫亚瑟了!”

“改不改?”

腰间的力气更大,张婧薇踩着刹车的脚都要绷不住,只好求饶,“好好好,我开车呢。”

威慑差不多已经到位,陈庭予把手收回,“什么时候把他带我那去,好几年没见他了。”

“亚瑟现在吃的多拉的也多,可不比以前,带来你负责遛啊。”

“和你说个事。”

张婧薇侧过身,“什么?”

“你那时在他肚皮上来回摸的时候我就幻想你的手在摸我。还好我定力够,才没直接给你办了。”他的手抚了一把她落在肩上的头发。

张婧薇闻言,握着方向盘的一只手松开,“我早知道了,你那时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写着三个字。”

“嗯?”陈庭予的浓眉一挑。

“上了她。”

陈庭予勾起唇角低头笑了笑,握了握她的手,和自己的一比,怎么这么小的手也没什么力气就能把自己掐得死死的呢?

等到车辆开到马路工作室,月亮早就已经挂在夜幕,陈庭予长腿一迈从车上下来,“你先回去。”

“我在这等你,晚上我过去你那。”

陈庭予思考半秒,“好。我尽快。”

马路像是早已知道陈庭予会过来一般,早早就已经沏好了茶,扬起下巴朝陈庭予一点,示意他坐下,问,“路上很堵?”

陈庭予拿过茶几上的茶盏,一口喝完,“是真的吗?”

“你指的是哪件事?”

陈庭予凝神思索了几秒,“她人呢?”

马路跷起腿取出一支烟点燃,吞吸一口,“在她家。”

“老师,您。。。怎么能够!”

马路是自己最尊敬的老师,还是同自己的学生在一起,虽然这不是什么稀罕的事,但陈庭予还是觉得难堪与无法接受。

马路弹了弹烟灰,将饮用水倒入热水壶中,在茶盘上点了几下,烧水壶开始工作,他不紧不慢地说,“庭予,感情这事情非理智能控制,这点我可不敢称为是你的老师。”

陈庭予顿了顿,凝神思索片刻,忽而抿出一丝笑,“您刚才说还有什么事是真的?”

“她没和你说全?”

“什么?”

“你们结婚我是不赞成的。”马路见陈庭予的神色好似是在仔细聆听着,没有打断的自己的意思,继续说道,“她的家庭太过复杂。但刚才回来路上周钰倒是把我劝通了。”

陈庭予端着茶杯,没说话。

“不好奇她同我说了什么?”

“说了什么?”

马路苦笑着摇了摇头,像是自嘲又像是在开导,“她拿了我与她做例子,我想想确实是拆不散你们,你这性格爱唱反调,更何况现在前途怕是在你面前都要为张婧薇让道。”

陈庭予侧过身回应道,“教授,我与她是认真的。画展结束后,我们就会结婚。”

马路锐利的目光穿过烟雾审视他半晌,转而挂上淡淡笑容,“汪洙云人有四大喜,久旱逢甘露,他乡遇故知,洞房花烛夜,金榜题名时,庭予你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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