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魄诗人和散架的风琴 lashuщu.𝓬öM(3 / 3)
”他心满意足地在我嘴唇上点了一下,似乎前面的一番铺垫,都只是为了让他顺利地、安全地说出这句话。
虽然我从来都不信男人在床上的鬼话,但是从宫曲寒的嘴里说出来,莫名显得特别的朴实。因为他说得很笨拙,像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一样。而且那种简洁似乎是为了掩饰更多未曾说的东西。这样的“表白”我竟然不觉得反感,只是,好可惜,如果能不在床上,也听到宫曲寒明明白白大大方方地说“爱我”就更好了。
但是他的两句简单表白,确实让我心情变得更好了。我又来了更大的兴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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