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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激动什么?”沈清不解地一笑。
“里面可全是富豪,你看外面的车,有好些我都认不出来了,只看得出可贵了。”
“又不是我们的,认那些做什么?”沈清指了指她脚下的台阶,“小心点。”
“好羡慕啊,投胎到一个好人家真好,不用为了钱辛苦奔波。”
沈清抿了抿唇没有说话。
她或许没有资格在这件事上安慰她。
关雨作为助理,最后也只能在场地的最最边缘昏暗的角落里站着,而不能真正参与其中。
沈清陪她在入场地的边上站了一会,听她不停地感叹。
“每一个人看起来都好有气质,你看在那儿的何寰,平日里看到她觉得她真是太美了,气场足,可今天到这里再一看,好像也没有那么显眼。”
沈清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是现如今的顶流女艺人何寰,清纯的长相,近几年在转型,也往女人味的风格上转变了,接的作品也在慢慢脱离偶像剧,沈清对她的印象不错。
她还是很漂亮,只是在这里看起来没有那么耀眼了。
起码在在演艺圈里,何寰是沈清还远远没有达到的高度。
沈清从身边经过的侍者盘中拿了杯果酒,小酌一口:“但也不是每个人都像看起来的那么光鲜亮丽。”
有几个面孔她认识,以前被父母带着参加了几次推脱不掉的活动时见过。不过大多在小时候,多年过去,沈清女大十八变,他们未必认得。
即便是认得,在听了她的艺人身份后也未必会明目张胆地来搭话,他们总会顾及表面上的脸面,不能明着和女艺人传出点什么。富商和女艺人,可没人会在意年龄差距大不大。
沈清轻笑了声,她想起有一家的男主人,平日里很宠爱太太,不用太太说,就变着法的买礼物给她,哄她开心,任何事都尽量不让太太操劳,从未有绯闻。沈清一度认为那是比自己父母还要美丽的爱情故事,直到后来听说他有好几个养在外面的床|伴,有一些还是艺人。每一个床|伴都不需要他亲自去联系,总有人帮他做这些事,最后把人送到他的床上。
那些礼物,或许只是他在表达他的愧疚,又或许他根本没有愧疚之心,不过是做贼心虚。
后来听说太太闹着要离婚,他不肯,诉说着他有多爱太太,以后再不会范。
其实,不过是舍不得离婚要分出去的家财罢了。
再后来的故事沈清也没听人说起了,也懒得问,只当是一场镜花水月的爱情破碎了。
她听得多了,有些麻木,不过也许是因为自身也是这群豪门中的一员,所以没有对整个群体的厌恶,只有针对个人的。
这些年来她听过的对豪门的厌恶有很多,富二代都是不学无术的,都是没有良心的,她听过,也承认确实有一些这样,甚至自己也有很多恶习,但也有像谢辰和周书昊这样的学习狂和工作狂。
铺张浪费,她有过,花钱如流水,她改不掉。
但是她是以这个身份出身,钱财是父母打拼得来的,她不可能放弃,也没法改变。
不同流合污,是她能做的。
她其实没有多少圈内朋友,几乎不参加名媛聚会,平时只和林雨晴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要好。看上的包,她刷卡不带犹豫,但不是为了攀比;秀上看中的搞定,立刻飞去定制,但是为了自己穿着好看。
庆幸的是,沈清的父母也没有很重的阶级观念,也许因为他们是自己一路打拼过来的,也曾穷过,所以没有那么高高在上。
她没有遇上逼迫儿女商业联姻的父母,真是幸运。
关雨点点头:“也是,有钱了就会有更多的诱惑,很容易就变得贪得无厌。”她笑笑,“可是我还是好想变成有钱人啊,等我变成有钱人了我一定不骂他们了。老天爷让我变有钱吧,我不想这么酸了。”
沈清笑而不语,她说什么,大概都会像在说风凉话。
吴闯这时走过来,看上去刚刚结束和旁人的攀谈,从头到脚审视站在墙边的沈清和关雨,笑了声说:“今天晚上那些大佬你们就别想了,别那么贪心。不过呢,几个导演和制片人我都打过招呼了,近尾声的时候我会把你介绍给他们。”
沈清没答话,一只手搭在另一边的小臂上,淡淡看着场内。
无论在哪,人一多,总归嘈杂。
嘈杂声倒是不分什么豪门还是菜市场,仿佛都一样。
“看什么呢,我在说话你听见没有?”吴闯啧了一声,声音高了八度,不满地看着沈清,“说点好话,让你干什么你做就是了。”
沈清穿着8厘米的高跟鞋,加上169的个子,直接高出吴闯一截。
她看向吴闯,低垂着眼,冷漠地说:“你不如什么都别想。”
酒杯又被她放回侍者的托盘上,手指提起裙摆往场中央走,浑然不顾身后气得想大声喊却不能的吴闯。
沈清看见林雨晴和周书昊了,她佯装随意地穿过许多黑色西装的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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