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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雨出于助理的责任,帮沈清收拾了些衣物后,想进卫生间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整理的,脚步才刚迈到门前,沈清犹如火箭般忽然挡在了卫生间的门前,身板挺得直直的,无比僵硬。
“我还没洗漱!”她的脸因为过快的心跳变红,内心则是在吐槽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么沉不住气的人,竟如此慌张。
话一说完,像条鱼溜进了卫生间,咔一下锁上了门。
关雨一早上第二次面对了闭门羹,眨着眼睛,不解又疑惑地盯着那扇白色的门。
清姐今天是怎么了?
沈清火急火燎地洗漱完,动作之大,溅了一地的水。
她站在门前静静想了想,仍旧是不放心地拉开浴帘,想叮嘱谢辰等她们离开之后再出来,却不慎一脚踩在湿滑的水面上,不偏不倚地朝着浴缸的方向摔去。
白色的浴缸边缘仿佛能撞断她的骨头。
重重的撞击声和疼痛感却没有出现,取而代之的是哗啦啦的水声。
谢辰眼疾手快接住了下落的沈清,令她不至于和坚硬的浴缸来个碰面从而受伤。
然而,沈清在下落过程中于空气中胡乱舞蹈的手,却在这途中碰到了手柄,温热的水瞬间从上方的花洒漫天飞舞而下。
该庆幸的是手柄的方向居中,带来的并不是滚烫或冰冷的水,不至于造成二次伤害。
“我……”
沈清懵懵地趴在皱眉的谢辰的身上,浴缸湿滑的边缘并不便于她使力站起。持续的降水浇在两个人身上,单衣顷刻间湿透,透出里层的内衣,紧贴着皮肤,勾勒出身躯的线条。
水声淹没了他们微弱的人声,也掩盖了关雨的一些唠叨声。
“撞到了吗?”谢辰皱着眉心问道。
沈清摇了摇头,谢辰眉心的聚拢这才松开。
这里此刻就像是一个屏蔽了外界的空间,空气变得潮湿而又黏腻,连气氛也开始变得暧昧。
“我是想提醒你……等我们离开后再出来。”
她愣愣地将方才要讲的话说完。
一垂眼,看见谢辰最里层的衬衣贴着他肩线的轮廓,看得她有些燥热。视线刚想避开,落下处又是他细窄的腰身和腹部肌肉。
“我可能是被你传染了。”
她抬起头,视线看着瓷砖墙壁,摸上自己的脸颊和耳朵,滚烫滚烫的。
闻言,谢辰忽然俯身靠近,手指在她耳后摸了摸,沈清没来由地轻颤,缩了一下,尔后他的手背又在沈清额头上一贴,方才轻笑:“没事。如果一会儿不舒服,打电话给我。”
“你不回a市吗?”沈清问道。
“不回。”
“为什么?”
谢辰抬眸瞧了她许久,眸中带笑:“因为我还没完全好。”
“?”沈清看着无赖般的人一时竟失语。
谢辰随手按下调水温的手柄,细细密密落下的水顿然消失。
打掩护的水流声消失,谢辰扶起沈清的手臂,贴近她耳畔,压低声音:“先去换一身干衣服,否则是真的要感冒了。”
沈清一下被呼在耳边的气息惊到,不稳当的身体顺着谢辰的双腿往下滑了一点,“你”了半天没吐出第二个字来,为了安全感手却搂紧了谢辰的脖颈。
“另外,”谢辰不动声色抬眼看了看那扇门,“你要是再不出去,你的小助理大概真的会以为你藏男人了。”
说完,他低眸看向沈清的眼底,将她小鹿般略显无助的眼神尽收眼底。
“你——”沈清再度失语,涨红了脸,气的。
半晌,谢辰说:“我会在这里,直到你们离开,我再出去。”
得到谢辰的承诺,沈清从窘境中回过神来,借着谢辰的力从湿滑的浴缸中走了出去。
走出门,关雨看见她湿漉漉的模样慌张地问,沈清搪塞两句过去,吹干头发换了衣服和关雨赶去片场。
屋外的风雪停得差不多了,可街上的雪却是积得极厚。
好在酒店距离片场并不远,附近路段的雪也已被铲到路旁。
因为校园部分的戏份和附近学校商量了等寒假时再拍,第一场戏便是从重逢后拍起,场地在一栋写字楼中。
沈清赶到时,剧组大部分人都已经到了,她虽没有迟到,却也几乎是踩着线来的。
这放在第一天是不寻常的,一般第一天总会提早到许多,留下好印象。
导演李迅又是个在时间上尤为苛刻的人,他曾经有一句经典语录是:当我说九点到,那么我的意思就是让你八点到。连多付出一个小时都不肯,你们也别想着往上爬了。
所有人都认为李迅会训沈清,神奇的是他并没有。横肉中挤出的小小眼睛上下打量了一圈沈清,食指指向一旁的人:“赶紧给她做妆造。”
一来二去,剧组的人心照不宣,李迅能对沈清格外宽容,一定是沈清有什么背后的关系。
第一场戏的重逢是在办公室内,沈清代表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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