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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6章 解道书承善缘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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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行于玄黄界中。”

“什么?”卓瀚生眉头一抖,目光朝钟神秀一扫,暗自讶道:“此人便是钟神秀?”

玉伯真人亦是微微一顿,温言应了一声道:“原来是钟小友。”

玉伯真人收回目光,思索少息,往两个空置的琉璃盏中一点,各自落下九枚玉珠,随后又单独朝其中一盏,添落九枚,凑足一十八数,这才朝许庄道:“小友解理甚妙,添数理当翻番。”

许庄不矜不伐,拱手一礼,回道:“谢真人。”

玉伯真人轻轻颔首,继而问道:“诸位小友,可还有不同的见解?”

卓瀚生轻哼一声,停了袖中掐算,并不言语,其他之人也未回应,玉伯真人便将空中九字抹去,复又显露出三字出来。

此番不需再待真人发问,各自便就感悟起来,庞班凝神揣摩片刻,发觉三字虽寥,反而显得琐碎,似乎更难推算其中之理,正待故技重施,忽然听闻那纱笠罩身的神秘修士,首次出声,竟然依样画瓢,将三字拆分叙来。

玉伯真人也不以为意,依样为他添上三枚玉珠,庞班眉头皱了一皱,思量片刻,只出声道:“晚辈以为,第三字应是指的灵台方寸之间,绛宫心室。”

那纱笠罩身的修士,与他理解,便只此字不同,他虽取巧,但还不至厚颜无耻,是以只道此字。

“哦?”玉伯真人微微一讶,思考片刻,竟道:“原是如此,无怪老道总觉此处,有些差错。”

“小友果然别有见解。”他一抚美髯,赞了一声,落手一指,便在庞班盏中,添落了两枚玉珠。

“心室?怎么会是心室?”卓瀚生眉头深深皱起,思来想去,果觉自己推算,确实出了差错,可再对照改理,却觉匪夷所思:“行二气至心室?岂非自寻死路?”

他抬目去望那空中文字,品味良久,忖道:“非我推算有误,是此三字缺前断尾,应是另有法门……”

想到此处,他忽觉此番推算感受,与前次九字似乎如出一辙,不禁抬头去望,见钟神秀与许庄皆是默然,这才心下一松。

思量片刻,他将算诀一停,摇了摇头:“残缺之理,或许还有错漏,算不得本事。”

过了一盏茶的功夫,玉伯真人见再无人出声,又将空中文字变换,几番下来,皆是三两文字,卓瀚生虽有心推算,却一次不能竟功,不由无奈。

不过钟神秀、许庄自九字之后,也未再解读,只有庞班与那纱罩修士,一再以解读文字之法,竞得玉珠。

如此过了一二盏茶功夫,玉伯真人将袖一挥,竟然现出一十六个文字,言道:“此便是此卷道书,最为完整之幅,可惜已是末记,诸位解得此篇,此番也便竣事了。”

此道书篇中,每字本便含概许多意义,组合起来,更是艰涩深奥,所以篇幅不长,也是应有之理。

玉伯真人此言,也在众人意料之中,卓瀚生顿时精神一振,细细去瞧,顿时心中大定,忖道:“这番我定能解读此中之意。”

他将算诀掐起,指尖动了几动,思道:“行脉运法,阴阳变化?……”

正苦苦思量之间,忽然听得齐齐两声,一声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一声道:“果是如此。”

两者几乎不分先后,虽有略差,不过言语之间,同样尽是了然。

卓瀚生愕然抬头望去,却见钟神秀面上,现出隐隐笑意,与许庄道:“道友请先?”

许庄眉头一挑,应道:“方才是我占先,此番便由道友请先吧。”

“也好。”钟神秀洒然一应,条理清晰道:“这道书所载,由辟炁窍,蕴两仪…过心室,行脉运法…至此,点心火阴阳击变,衍雷霆湮灭万物,实是一门上乘道术,可怖雷法。”

言罢微微一笑,问道:“道友可有左见?”

许庄抚掌道:“道友已然尽所能言,许某刍荛之见,实无必要了。”

他也不是谦虚之言,实是钟神秀已阐尽了玉伯真人呈现文字之中的玄理,甚至便如许庄推算九字一般,添补,汇通了许多缺漏之处。

虽在末节之处,两人因各自道法不同,有些细微见解之差,但也没有必要多置一喙了。

钟神秀闻言,只是淡淡一笑道:“道友过奖了。”

“善。”玉伯真人抚髯笑道:“我道两位小友为何缄默,原来已是顺通其理,实有见微知著,一闻千悟之能。”

“原来如此!”钟神秀阐理之时,众人便已提耳听着,各陷深思,直到此时,昌新忽然叫道:“只照此道术之理,便可揣见其威能之宏。”

“可惜!实在可惜!终究残缺过多,尤其施炼之法,即使推演添补,恐怕也不能竟圆满了。”

钟神秀淡淡一笑,言道:“己慧未必差过前人之慧,能得道术之理,已是甚幸,施炼之法实无紧要。”

“好!”玉伯真人赞道:“小友能有此志,未必不能脱离窠臼,胜过前人之法。”他思索少顷,竟是将手一翻,手中现出一具铁券,其上犹可见得那眼熟的奇形文字,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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