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来了(2 / 2)
换了旱烟。
还是老烟丝更有味儿些,洋玩意儿也不是每个都好,反正同僚送他的额这盒子洋烟就不太行。
沪南点燃火柴送到烟杆子上点燃了烟草,陈礼元吞云吐雾好不快活。
爷,我听说如今京里头乱的很,您可是累着了吧。
嗯,那些酸腐文人总是批判讲什么大道理,连带着学生孩子折腾的不行。
学生孩子碰了又是麻烦,唉!
陈礼元又是恨恨洗了一口之后烦闷的放下了烟杆子。
他的理想报复如今感觉和上头不太一样,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应当怎么办才好。
上头叫他帮着巡捕关了学生孩子几天,不过是以示惩戒,不能伤害了他们去,可是如今上头有意关上长时间。
他觉着不妥,可又不能左右上头的意思。
沪南呐,你说,我如何是好。
爷,我是个没见识的,只晓得唱曲儿。
无妨,说来便是。
君子论迹不论心。
陈礼元一愣,将沪南拉倒身前,不由得捏紧了她的手。
你倒是晓得!
论迹不论心,他想着帮那些学生孩子,可他又该怎么帮呢,总不能叫他劫了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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