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子看起来很乖 第6(2 / 3)
杀死一只芦花鸡,乃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比试很快开始,笼子里不断传来公鸡的哀鸣声,甚至有撞击笼子的咔嚓声。四周满是好奇的眼睛,可偏偏黑绸遮挡了一切,让人看不清。
不过一刻钟,笼子里终于安静了。
大家迫不及待的上前掀开黑绸,却见那只较小的黑灰色芦花公鸡立在笼子里,模样没有丝毫狼狈。反观那只狼山白公鸡,奄奄一息躺在地上,眨巴了两下眼睛,居然咽了气。
“朱老板,承让了。”柳赢拱拱手,唇角带笑,一脸的春风得意。
“你耍诈?”
“我要验尸。”朱彦亭眼漏凶光,他右手挥了挥,便有人冲下一楼,去检查那只狼山白公鸡的尸体。
“确实中毒而死。”很快楼下传来喊声。
“竟然敢当着我的面耍花招?给我拔了他的舌头。”
朱彦亭话音刚落,从他身后冲出来数十人,将柳赢,苏沐柔两人重重围了起来。
“你们做什么?凭什么说我们下毒?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贼喊捉贼?”苏沐柔心里头害怕,却是强装镇定,把柳赢挡在身后。
好好的一个人,若是没了舌头,变成哑巴,那得多可怜?
不知为何,苏沐柔突然想到了义庄的那个老张,他貌似也不会说话。
该不会……是和朱老板斗鸡输了,被拔了舌头?
“这种时候,你该站在我身后。”柳赢倒是镇定。
他将苏沐柔拉到自己的身后,小声解释:“这只芦花公鸡可并非普通的公鸡,我养了他一年,每日定时定量给它投喂五毒之物,用量精细且斟酌,过多则鸡死,过少则效微,他如今身上、嘴上自带毒性,被它啄上一口,一命呜呼再正常不过。”
“古籍有记,此乃五毒鸡,乃斗鸡中的极品,朱老板见多识广,自然是知道的吧。”
“当真是五毒鸡?”朱彦亭目露贪婪之色,若真是五毒鸡,这一只鸡就顶得上他这家斗鸡场。
“你要多少钱?这五毒鸡我买了。”朱彦亭伸手摊开掌心,便有仆从送上来一摞的银票。
“谈钱多俗气,不如……用你的舌头换?”柳赢学着朱彦亭方才的样子,自顾走到八仙桌前坐下,而后倒了杯茶,慢慢品了起来。
“放肆!”朱彦亭气的脸色发黑,又差人将柳赢围了起来。
“朱老板,愿赌服输,大家都看着呢。”柳赢指了指楼上楼下,提醒朱彦亭大庭广众之下,莫要仗势欺人。
“好,好,好”朱彦亭连说了三个好,才又咬牙切齿道:“你给我等着!”
“我等你做什么?”
“手下败将!”
柳赢拿了斗鸡场的地契,还不忘讽刺朱彦亭一番,无视朱彦亭杀人的眼神,他拉着苏沐柔的手,径直离开。
一路上,苏沐柔忧心忡忡,她看着柳赢欲言又止,最后是实在憋不住说道:“那朱老板身边高手如云,他若是派人过来寻仇,该如何是好?”
“你忘了我娘了吗?”
“我外公家是开镖局的,这江城里数得上的高手,可都在我们家呢!”
“可……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。”苏沐柔忍不住还是想提醒柳赢。
方才朱彦亭的眼神太过吓人,那是恨不得将人扒皮拆骨的恨意。
“你放心,待完成老张这桩心事,我会乖乖呆在家里,绝不会让那个朱彦亭有机会,来找我的麻烦。”
两人说着,驾马回到了城南的窄巷子,老张站在院门口,一双浑浊的眼睛在看到柳赢后,倏地变得明亮。
他蹒跚着脚步,伸手去扶柳赢下马。
柳赢笑着下了马,忙将怀里的斗鸡场地契,塞到老张手中。
“老张,这地契,我给你赢回来了。”
柳赢心情雀跃,拍了拍老张的肩膀,又笑道:“男子汉大丈夫,哭什么,快把咱们的大功臣铁锤带回去,他离开媳妇这么久了,铁定想他媳妇了。”
说完,转头又对那只叫铁锤的公鸡喊道:“宝贝儿,你今天辛苦了,爷晚上给你加餐。”
苏沐柔陪柳赢喂了会儿鸡,等到日薄西山,两人才牵着马离开。
路上,苏沐柔心里头好奇,忍不住和柳赢打听老张的事。
柳赢并未隐瞒,缓缓将一切道出。
老张原名张满福,家里世代靠养斗鸡为生,到了他这一代,积累些钱财,便自个儿开了家斗鸡场,养鸡斗鸡赚钱两不误。
柳赢十二岁那年,离家出走,走投无路,幸得老张收留,便做了老张的学徒,与他一起养鸡。
柳赢不爱读书,可对于养鸡倒是上心,可惜只干了一个月,便被家里人找到,被迫回了书院。
十年来,柳赢从未间断过与老张的联系,两人偶尔交心养鸡的心得。老张的斗鸡场,也是越做越大,直到被朱彦亭盯上。
一年前,朱彦亭用卑劣的手法与老张斗鸡,引诱老张用斗鸡场做赌注。
第一场比试,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