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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挺鼻梁压进乳肉中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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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挺鼻梁压进乳肉中

对于有过身体接触的两人,哪怕没有眼神的碰撞,只要共处一室,似乎身体都在无声咆哮着对彼此的渴望。

情况和上一次一样,走势总在戚林漪的意料之外。

她原计划是两人友好自然地观摩片子,并交换一些,无论是否独到的品评意见,最后才是落到身体力行的实践。

变故是在戚林漪调整靠坐的姿势时发生的,她嫌枕头太高,打算抽走一只时,因为浴巾缠身导致重心不稳,一个打晃,直接侧趴在了希让慈的手臂上。

哪怕隔着一层厚实的浴巾,希让慈仍然感受到了她胸前那两团绵软,原本就半勃的性器瞬间充血起立。

戚林漪对此一无所知,只面色有些尴尬地看了他一眼,致歉道:不好意思,我不是故意的。

她另一手抵在床上,准备借力起身,却被突如其来的大掌截获,有些粗糙的虎口卡在她手腕处,人和声音一起向她倾来:戚林漪。

戚林漪一瞬心悸,下意识抬眼去看,希让慈高挺的鼻梁和殷红的唇近在咫尺,蓬勃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,她又闻到了那种似有若无的香气。

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听希让慈喊她名字。特别是,她望着他微张的口腔内,唇舌轻巧的一起一落,便把她平直的姓名,念出了蜿蜒的滋味。

于是她的声调也变得粘稠:嗯?

可以亲你吗?

戚林漪欣赏他这种性同意问询,也因为他把决定权让渡,故而安全感回笼,慌乱退潮,人便随之骄矜起来,没被控制住的那只手在希让慈唇上轻点着,像雨打芭蕉的力道,声音里蕴着几分暧昧:偶尔,也可以不用问的。

闻言,希让慈如同出笼的兽。

在他压过来的那一瞬间,戚林漪察觉自己小腹涌出一阵酸涩,是情动的信号。

比起温柔,她好像更喜欢强势的占有。

希让慈一只手掌垫在她脑后,虽然倾压过来的动作迅猛如海啸,可真尝到了嘴里,却不见半点急迫,含着她的上唇舔弄地啧啧有声,他好像很喜欢她的唇珠,勾弄得她觉得那里隐隐发胀了才肯放开,戚林漪闻到他口腔里清新的薄荷味,轻声询问:你刚还刷牙了?

希让慈先洗的澡,动作很快,没几分钟就出来了,谁知道他还觑空刷了个牙。

戚林漪过来之前用漱口水净过口,于是方才冲澡的时候便没有刷牙。

嗯。他鼻息间哼出一声回答,又来挑弄她的下唇,如法炮制的吮吻,戚林漪下唇厚一些,口感更好,希让慈像吃冰激凌一般,仿佛要把她舔化。

戚林漪叫他弄得痒极了,舌头早已蠢蠢欲动,久等不来,便自己去寻他的。

细白手臂勾上他后颈,将他压得更贴紧自己,而后齿关一开,把自己喂进他嘴里。

希让慈原本半阖的双眸登时睁圆,感受到她的迫切后,气息都急了三分,当仁不让抚慰起她久遭冷落的丁香小舌。

长舌勾缠她的不放,一会儿划着圈的逗弄,一会儿又紧紧吮着不放,像要整根吞进肚里,戚林漪被他胡乱的节奏扰得呼吸失序,但也快活极了。

男人步步紧逼,在她口腔内四处探索撩拨,猩红长舌不经意间扫过她上颚,略显粗粝的味蕾磨得她极痒,没忍住发出一声细如奶猫的嘤咛。

希让慈趁隙追问她:你教教我,什么时候,可以不问,就能吻你呢?嗯?

戚林漪喜欢边接吻边说话的感觉,她能通过唇舌感觉到那种声音的共振,最主要是,更添一层情欲意味。

他认真的样子,就像一名勤奋好学的学子。

于是陷在情欲中的女人便慷慨指导他:比如说,当我已经,在你面前脱,嗯别咬,脱光了衣服的时候。

哦。他的声音很轻,因为唇舌已然跋涉过她陡峭的下颌线,来到了她娇小透白的耳朵,含了下薄韧的耳垂,听她不规律的喘息,又问:那我想要更近一步呢?比如现在,我想解开浴巾摸你。

戚林漪被他说话时的气息搅弄的耳道又痒又麻,半边脸已不自觉埋进了他掌心里去,却又被他指腹和掌根处的薄茧磨得酥麻,左右都躲不开便是了,再开口时都带上了颤音:好嘛,除了插进来,其它,你都不用不用再问我了。

得了这句允诺,希让慈分身如泣泪般溢出前精,长手顺下去分剥她。

终于,这一次是完完整整的开启了宝藏。

莹白纤瘦的女体裸呈于希让慈眼前,他蓦然生出一股感动来,像跋涉了很久,终于抵达终点的赶路人。

戚林漪让他看的有些羞窘,左腿膝盖屈起,试图遮掩她光洁无毛的下体。

希让慈却比她快一步,有力的双手轻而易举将她一拽,让她半边身子挨靠在自己身上,然后便侧头去吻她,这回不复先前的温柔,急切的吻铺天盖地向戚林漪袭去,且希让慈不再于脸上恋战,含吻唇舌片刻便顺着细白颈项往下啄吻,因戚林漪提前说好不能在领口之外留下痕迹,故而他用所剩不多的理智克制着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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