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仍在(微h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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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从餐厅沿着走廊,一路折腾到卧室,双双倒在床上。

钟意进门时体内就有一股燥热,忍不住在周鹤立身上乱摸,去扒他的衣服。

周鹤立见此反而停了手,任由她摆弄,饶有兴致地笑道:“姐姐,你怎么比我还急?”

“以后别穿西装了。”钟意把他外套脱下,又要去解马甲扣子,解完扣子还有衬衫,她有些不耐烦了,用力一拉,纽扣尽数崩开。

周鹤立看她这宛如破坏狂的架势,“姐姐……”

“嘘。”

食指抵在周鹤立唇上,钟意手掌在他上身游离,一一抚摸过肩膀、胸口、小腹,最后伸进裤子,握着他发硬的欲望,笑里藏了些不安好心,“这么把持不住?”

周鹤立呼吸深沉,眼里有难以抑制的渴望,“你不看看对象是谁?”

“哦……”

钟意一手按着他的肩,一手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,“周鹤立。”

她突然停下手,凑上去吻他鼻尖,笑道:“我还挺想知道,你这么想我,有没有忍不住自己解决的时候?”

沉吟片刻,周鹤立道:“有一次。”

“就一次?”

“嗯,就一次。”

钟意闻言愣了下,惊讶地打量起周鹤立,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么能克制吗?和她上床的时候也看不出来他有多节制。

见钟意还不动,周鹤立有些急了,急忙回吻她,又握住她的手,带着她用手掌摩擦阴茎,纯粹的眼睛,手上却是下流的动作。

“不是姐姐帮我,射了也没意思。”

他试图加快速度,但钟意却攥住他手腕,“不是要我帮你吗?手拿开。”

周鹤立抿了抿唇,虽有些不情愿,却也乖乖放开。

然而钟意对帮人自慰这事也没什么经验,技巧说不上好,速度也有些慢,搞得周鹤立额角都渗出些汗,“姐姐,别折磨我。”

“哦,那就不弄了吧。”

钟意甩了甩手,本来也有点酸了,这小子自己不肯射,还反过来怪她折磨人?

然而她刚一松手,就被人压倒在床,周鹤立埋在她颈窝里,一边啃咬她的锁骨,一边去解裙子拉链。

“姐姐,你坏死了。”

拉链划开,他从那伸进去,摸到钟意的胸,狠狠揉了揉,钟意正想反驳一下这个冤枉人不讲道理的家伙,张嘴那刻又被堵住了声音。

裙子还没完全解开,周鹤立一手搂住她,带有惩罚性质地吻,吻到她没有力气,一手趁机伸进裙底,拉下她的内裤。

“钟意。”

周鹤立将钟意从床上捞起来,令其坐在他腿上,阴茎一点点往穴里探,顶到最里时,他紧紧抱住钟意,埋在她胸口。

他不动,但钟意能感到他的欲望在她身体里叫嚣,“不是……”

钟意有点难受地顶了下,“你不动吗?”

报复心太强了吧。

但胸口很快一片洇湿,钟意愣了下,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头发,“怎么了?”

“钟意。”

“嗯。”

他抱得更用力了些,“钟意……”

“我在啊。”

他一遍又一遍叫,钟意一遍又一遍答。

三年里,不知道多少次梦到过这样的画面,他明明抱得那么紧,醒来却什么也没留住。

周鹤立受不了钟意哭,但周鹤立一示弱,钟意同样容易心软,她被周鹤立以各种姿势操弄,缓慢的、深入的,连连喘息的同时还要安慰这个始作俑者。

渐渐的,在床上已经满足不了周鹤立,他抱着钟意走到落地窗前,拉开窗帘,外面的景色一览无余。

但钟意立刻把窗帘合上了,此时的她衣衫不整,即使房间里的灯都关了,她也担心外面的人看到室内的一片旖旎。

“别害羞姐姐,没人看得到。”

他把钟意的裙子理了理,好像两个人只是相拥在窗边看风景,但他的阴茎还插在她穴里,不时往前顶。

钟意被迫双手撑着玻璃,来承受他的撞击。

南景园这一片,楼与楼之间间距很大,他们又是高层,望下去能将整座城市尽收眼底。

但钟意只看了一眼就偏过头,这样子好像在大庭广众下做爱,巨大的羞耻感刺激着她。

此时周鹤立捏住她的脸,令她仰起头,漆黑的夜空中繁星点点,还有一轮明月。

在大城市,已经很少能看到这样的夜景了。

今夜月色真美。

周鹤立吻住钟意,身下动作不停,在朦胧的月色下,两人抵达了极乐。

钟意累到很快就睡着了,但周鹤立依旧很清醒。

给钟意盖好被子后,他下床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。

一打开,里面躺了一块天蓝色的吊坠怀表,扑面而来的年代感,饱经风霜却又历久弥新。

七夕礼物不好找,跑遍了一个城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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