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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姐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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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来,露着肚皮朝周鹤立撒娇,周鹤立没管它,指着一块地方,道:它肚子这里有个硬块,也吃不下东西,好几天了,你帮我看看。

你不是说不会养宠物了吗?

学校的,一直黏着我,总不能看它死了。

许自清抱起猫,余光瞥到他身后的钟意,那是谁?

她被我撞了,手臂划了几道,我带她来你这清理一下。

老地方,自己去吧。

周鹤立侧过身看向钟意,钟意刚好也在看他,那眼神无端让他有种,说不出来的奇怪

好了吗?钟意朝他笑了笑。

应该要等一段时间,拍个片什么的。

钟意点点头,那我们走吧。

走?去哪?

去医院,你不会指望宠物医院给人看病吧?

其实你的伤自己处理也可以,这里需要的都有,不过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就去医院看看吧,医药费我来。

说罢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你加一下我微信,我把钱

他用力按了按开机键,一片黑屏。

钟意走到他身旁,瞥了眼他被摔出裂痕的手机,我确实没必要去医院,我说的是你。

我?周鹤立愣了下,我也不用。

以防万一。

见周鹤立还在犹豫,钟意直接抓过他的手腕,拉着他往门外走。

他的手腕上有处纹身,一串英文,但花体太潦草看不出意思。

钟意直接叫了辆车,想着这样在车上能多讲些话。

他们在后排分两边靠窗坐着,中间空出很大一块,但空气中浓烈的拉扯挥之不去。

我叫钟意,时钟的钟,意境的意。

本以为会看到预想中的惊讶,但钟意失算了,周鹤立只是平静地点头,说了自己的名字。

周鹤立,鹤立鸡群,我妈的意思。

钟意闻言笑道:听你的语气你好像不是很喜欢?

嗯他话到嘴边又止住了,可能觉得对一个陌生人没必要交代太多。

见此,钟意也将视线移到窗外,对面车窗上仿佛倒影出过往的画面。

读大学时,她偶然间在学校里见过和周鹤立极为相像的脸,是一个女人,和裴屿川并肩走在一块,裴屿川向她介绍学校,她连连赞扬,笑容从未下过唇角。

她以为那是裴屿川的妈妈,毕竟这世界上最为孩子感到骄傲的,也就父母了。

结果等她上去打了招呼,裴屿川才解释,是他的阿姨。

或者说直白点,是继母。

梁市的人民医院恍若一座白色巨塔,直通云端。

钟意让周鹤立坐着等她一会,她先去排队挂号。

你别乱跑啊,这里人多,丢了我找不到你。

话音刚落,周鹤立旁边的女人把装着吃食的塑料袋、水壶塞进小女孩怀里,一边翻包里的就诊卡一边叮嘱,妈妈去挂个号,你在这等我,记住不能和陌生人讲话,不能跟陌生人走,走了就见不到妈妈了知道吗?

小女该很认真地点头,还朝周鹤立这笑了笑。

周鹤立怔愣了下,也朝她笑笑。

他移过视线,那抹蓝白色身影在队伍里时隐时现,他一时觉得好笑,大家差不多的年纪,怎么就把他当小孩了。

同一时刻,他又有种莫名的享受,说不上来为什么。

好了,在三楼,我们上去吧。

钟意把挂号单夹在病历本里,见周鹤立和旁边的小孩干瞪眼,伸手在两人中间挥了挥,走了。

小女孩本分地守着她妈妈交代的东西,犹豫一会朝周鹤立道别,哥哥拜拜。

周鹤立回以一笑,再见。

上了三楼,钟意特意跑在前面,想去占个位置,结果候诊大厅别说座位了,拥挤到甚至有人特意带了小板凳坐在角落里。

你还好吗?

钟意担心周鹤立站不住,他小腿上破开的皮肉还往外冒血,覆盖住了干在皮肤上的血痂。

周鹤立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,从裤子口袋掏出一张餐巾纸,按着擦了擦,没事,刚摔到的时候有些疼,现在已经好很多了。

周围一时找不到垃圾桶,他把纸团成一团攥在手心,余光又瞥到钟意的小臂,见上面沾了些尘土,把剩下的一小包餐巾纸递过去,要擦擦吗?

嗯?钟意看到他递来的纸,意识到他的意思,转了下手臂,手指在脏的地方抹了抹,太干了得拿水冲一下才行。

她往卫生间看了下,女厕所的队伍好像都排出来了,算了。她垂下手,不碍事,回去处理一样的。

21号,周鹤立,请到5号诊室就诊。

医院的广播一下让人警觉起来,钟意下意识握住周鹤立的手腕,挤过重重人墙,到你了,快走快走,别过号了不好意思让一下不好意思

周鹤立跟在她身后,被她握住的那只手下意识想逃脱,却在尝试的过程中惊觉她的力量是如此之大。

上一次被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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