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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时之笛林塞】捉影子(官能向:互相慰藉的青少年)(4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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沸腾步入沉静,俯瞰广袤大地。马蹄过处,枯萎草叶摇摆,呈现骨灰般深黯的色泽。

熟识希克以后,林克养成了某种习惯,他会不时抬起头来,就像抛撒一张透明的网那样,散放视线寻觅她的形迹。要捕捉希卡之影的确有些费力,但对勇者来说,也并非不可实现之事。

希克不似她自认的那般善于掩藏行踪。

将毫无知觉的暗匿者拢进怀里,林克一面往回走,一面这样思索。她不攻击他,仅挣动了一下,便倚近他的胸膛,额发同睫梢缠结,织物掩蔽下的样貌仿佛隐入薄雾,令他难以辨清。

即使被昏迷困住,她是否仍在承受他所不知的苦楚。他把她裹入卧铺,目不交睫地望了她一会,伸手驱赶她眉间的皱痕。

于新绿的季节中,他也为他的公主这样做过。天界之水晕在她眼里,她的肤色犹如百合。

见她的表情恢复宁静,森林之子不急于直起上身,而是闭眼嗅她的呼吸,含住她微张的唇,就像含住一首无名的歌。

他渴望逾越雨和血的阻隔,咬一口她的心,分辨其味到底是苦是甜。

她非苦非甜,让他回忆起风蚀的岩石,晴日挥洒的雨,以及沁露的青苔。

后来他把岚之歌教给她作为赔礼,从此他无需追逐,她也不再逃避。他们路遇魔物就并肩而战,倍觉寂寥便相拥而眠,她既是他的倒影和月亮,亦是顶裂他心壁的一截枝节。

再后来琴同笛韵律交织,为火山深处的他带来一丝清凉。他们依例互相裹伤,血液遏止,情愫却洪流般酝酿,不知是谁先张开双臂拥住了对方。那些被艰困岁月掠夺的颜色与温度,正逐一回到他与她的身上。

新月归入云翳的帷幕,破晓前的夜黑得不见来处。那是两人初次共度的时间,晚风的私语此起彼伏,而他忙于吞咽她,也被她所吞咽,竟无暇他顾。

他让面颊沉入她的两乳间,鼻唇新生些微青茬,摩得她颤战又微笑。他停下动作思索,终究还是凭借本能啜饮那两捧柔软的脂肉,唇齿一路舔舐探索,便听见她呻吟起来,嗓音融作蒙泉的雾烟,舒适焚烧成渴望。

他带茧的手顺次游移,抚过她的肚脐与小腹,抵达下肢交汇处生嫩的两瓣,蘸触伤迹般谨慎揉捺。指掌同阴蒂相互挑逗,探试紧闭的阜口,那里的肌肤柔腴如熟果表皮,仿佛要被他蹭破,淌出稠蜜的汁液。

她的指尖舒展,握住他勃起的器物,她的虎口同他一样带茧而粗糙,大抵被电火灼烁的快感弄昏了头,对他的取悦迫切无序。不消几次,他就喘着粗气射了出来,精液溅在她痉挛的小腹上,腥涩浊息缓慢地散开。

欢愉了无终止般浓烈绵密,浇落于体内幽秘的核心。彼此的呼吸息息相连,他的手臂横过她的腰腹,头埋在她颈窝处不住气喘,而她于恍惚间和他对视,无意展露一副耽于淫欲的艳容。

勇者数罢暗匿者微颤的睫毛,旋即收拢臂膀,把她揽近心房,他顾自吻她的额与眉,眼睑隐晦,瞳仁却清亮。于他凝眸之下,她尚未自高潮的余震中醒转,半启双唇衔不住一缕金发,泪痕于颊侧编织柔质的轻纱。

他的发被剑锋削短,而她的发异样密长。它们不能像他与她一样,由顶至踵相依偎。几番厮磨中,她的头发业已散落一尽,头颅美丽,脖颈修韧,皆横陈在丝发织成的河流之上,他忽生错觉,下一瞬她就会顺着这纯金流水漂去,骤然将她揽紧了。

她的湿发纠葛在两人的四肢间,枷锁般柔韧,将彼此的灵魂镣成一束。勇者之心跃动如沸涌,逾越胸骨阻隔,震痛她抚按其上的指腹。她不必倾听,已然一清二楚。

汗水在体表凝结,不应期未出片刻便逝去,他以掌纹浸润她的眉眼,低喃森林青翠的语言,丛簇枝桠托举欲望,在她的灵肉内狂欢着生长。

勇者与公主的邂逅伴随战火、倾塌和魔种,别离以后,思念并守望纷至沓来,在彼此间砌下厚达七年的阻碍。

但现在,他注视着那张面孔,分开她的双腿没根而入,用他的心脏、腹股与阴茎,刺破她灵魂中的秘密。

他从无梦的睡眠中苏醒,看见希卡之影伸举两臂,晨曦沿曲线滑下,照得她的乳房和小腹圆滑鲜明,光辉由内而外透映。

这景象烙印在林克的视野中,令他的脏腑为她骚动:她望来犹胜神灵晶洁,穷他一生也实难消解。

你放下头发的样子很好看。林克半撑着头,拈起一捧金丝呢喃。

闻言她侧首观察,眼神的落点却只有他。勇者一条臂膀抬高些许,山荆的划痕缠绞着起伏的肌肉。她坐起来,作势摸索短匕削断发梢,立刻被他握住了手。

你不提醒我的话,我都忘记头发该剪了。她没挣开,便眯缝着眼瞧他,唇角勾挑一抹红,旋即低头,试图解开缠结成团的绷带,发觉它们钻进了他昨夜的那件绿衣。

沉默少顷后她说:抱歉,勇者。你的衣服被我弄脏了。

他仍未松放她的手,直视她毫无遮掩的面容,衣衫上空悬她的余息,没关系,我来洗就可以。

在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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