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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时之笛林塞】嗜夜癖(官能向:将军与女王)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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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明青春,举止却像个打了十年仗才得胜归乡的老兵。与她四目相对的那一刹,某种欲哭欲笑的神情切开他朗阔的眉宇,抽走他心尖残余的几分纯真,不过一瞬之间,他就在她面前长大成人。

塞尔达殿下。他噎了片刻,显然不习惯在她的名字后添加尊称,我叫做林克,如您所见,我是来向您示警的。

他身着她梦中森林的绿衣,却并非背负木盾的男孩,亦不再有精灵伴身。然而勇气的三角在他举起的手背上熠熠闪光,足以证明来人的身份。彼时的公主睁大双眼,忽然就明白了前因后果,神情霎时凝重不已。

盖侬多夫被秘密处刑的那一日,公主坚持到场观看,少年勇者随行其后。她前行时步伐不稳,到底还是一步一步走到刑场。这位年纪尚小的公主,竟已准备好面对自己造下的黑业。

沙漠之王发出诅咒的那一刻,背后的他默然伸手,遮住她大睁的双眸,又捂上那对尖长的耳,将一切惨呼惊号隔绝在外。她静静任他施为,浓长睫羽幽微扑扇,在他掌心如蝶之呼吸般低颤,黑暗笼罩在眼前,感触干燥却也温暖。

林克。公主无形的呼唤牵住他的脚步,胜过有形的手指拉拽他的袖口,少年勇者本应朝前走,绝不回头张望,可他不得不转身看她,往后这举动也会重复千千万万次,犹如太阳从来东升西落,轨迹不作变更。

时间以戏剧化的姿态追溯至今,过往被忘却的柴禾付之一炬,可她尚且滞留于原地,就这样仰头望他,带着无限惊奇,还有一种莫名的信任,目光被打磨成上好镜面,如实地反映出他不再童稚的容貌。

她明明没有见过他,也并不了解他的过去和未来,可她却感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和他在一起,就像旁人无法迫使他们分离,除非他们自行割断牵绊。

她深呼吸了一下,声音缓慢放轻,近乎前生梦呓,你能低下头,让我好好看看你吗?

少年勇者点头,顺从地蹲下身去,同公主视线平齐,任由她打量自己,状似温习一本熟记目录却遗忘了内容的书。他知晓她不过九岁,可那修女一样严裹的发巾下,恰是他曾爱过的、至今也爱着的面孔明眸清湛,鼻梁挺秀,唇瓣淡红新鲜,犹如初绽蓓蕾。

林克,我希望你做我的骑士,第一个,也是最后那一个。她说,这句话不像命令,但也不像请求。

察觉面前的他久不回应,她微微踌躇起来,咬着唇补充一句:我不想你离开。

而他又是如何答复她的呢?

数日以后,她稚嫩的手不稳地握住重剑,尖端点落在他十六岁的肩头。新任骑士换下绿衣,长久凝视公主秀丽又熟悉的脸,誓言甫一念罢,少年便托起女孩的手背,把一个孤零零的吻烙印在她指节:被俘获的野兽半屈前肢,明明能够轻易将其咬断,却仅是探舌舔舐了命定的绞索。

自那场处刑以后,格鲁德族以海拉鲁王室滥杀无辜为名,不断在版图的边疆点燃反叛之火,所幸其余部族同王城的外交关系并无裂痕,三块精灵石各安其位,时之神殿洁净未染。

十几年过得竟那么快,不论是勇者还是近卫,他都以自己的方式守护土地和人民,实践亲许的承诺。血与火中摸爬滚打,赢来遍体伤疤,他从白身无名的骑士升为高位红绶的将军,君臣男女却全都乱了套。

扶童年的她骑上伊波娜的手,为少女的她悉心折来金色花与红色花的手,执剑挡在初次加冕的她面前的手,此刻局促地扭在身侧,从指到腕都沾满所侍君主动情的铁证,弓剑磨出的粗茧湿得太晶亮,通奸的罪难辞其咎。

王的掌纹流过将军胸口肌肉,引诱那心跳偏离正轨,半是心甘情愿,半是遭受哄骗,他踉跄坐上她常用的高背椅。将军仰靠于椅背,形容半裸而狼狈,衬衫挂在小臂上,只见疤痕肆意割裂麦色的皮肤,就像将整副身躯碎剐后再行拼缝,织造出遍体狰狞华美。

此时此景,比起年长她七载的重臣,他更像是屈辱地披戴枷锁的禁脔。

可他还是那个人。

沉静的、温和的、勇敢的、令她不得不爱恋的人。

夜宴之上,王是主角中的主角,并未穿戴精工雕琢的肩甲,紫色礼服固执地缠裹胴体,于这般情迷意乱的时刻,她的裸露仍然不够完整,仅仅扯松了镶嵌珠钮的领口,令汗水更顺利地没进乳沟,堪称衣冠楚楚地让膝盖陷入厚毯,鸟衔三角的徽纹因受压而变形。

王顺沿将军的躯干滑落在地,又如方食禁果的蛇稍抬头颈。裙裾撒放开来,是一朵倒悬的黑紫风信子,落在将军眼里,她即是花心本身。

她跪在猩红排金穗的椅前,置身于他大敞的结实双腿间,刻意描绘裤下茎物饱胀的轮廓,只隔那层布料挑动欢愉。将军倒抽了一口气,喉结极轻地滚动,随即看见王丰润的唇瓣弯起弧度,额与鬓簇拥汗珠,更显一种无辜的洁净。

女人探舌舐唇,令其愈发鲜嫩泛粉,霞晕仍旧扑散在她两颊上,饱蘸情色的湿润。她定定看着他呢喃,携一种天真的恶意:请别弄脏这条裙子,我的将军。

王的手掌惯于批复公文,捋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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