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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重,我所有的话与呼吸,全部消失在愈演愈烈的水声中,剥夺我理智与神智的还有来自信的呼吸,我感觉他的喘息太过炽热,只有我才能平息他的炽热、平息汹涌澎湃的波浪。
最后信还是及时平静下来,紧紧抱着我,脑袋埋在我胸口,闷闷地说:你会影响我的工作进度。
我很想反驳,但是此时我还没缓过气、加之感受到胸口因为信呼出的气息,我根本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。
打破气氛的是我的手机。我想去拿手机,看看是谁给我发消息,但是因为我背对着桌子,信又抱我得紧,我只好让信帮我拿。
我当着信的面打开消息列表,原来是安娜睡前给我发的消息。
安娜说,最近几天他们小组研究室多出好多小姑娘,还有几个小伙子,明里暗里地打听信的联系方式,不过信和小组成员们都一一回绝了。不过也有被拒绝之后仍然不死心的人。
读完安娜小姐的消息,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信。我就几天没有出现在信身边,他不就是在研究室里面跟着小组一起准备研讨会上的课题吗?
怎会如此?
我鼓起双颊:信!
信显然对我气鼓鼓的模样很欢喜,手指戳了戳我的脸,辩解道:我没有招蜂引蝶。
我也不是不相信他,只是不甘心和不情愿。
怎么我男朋友四处被觊觎呢!
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:信,从明天开始,我负责你的一日三餐怎么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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