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巴喂入(1 / 1)
鸡巴喂入
段沧海这样想,也就这样做了。
他直起身,利落地撩开了衣袍下摆,解开裤头,握住胯下狰狞怒发的嚣张肉物,挤进了谢明灵的双腿之间。
你!
那肉物青筋盘虬,脉络暴突,贴着穴儿湿软肉缝来回挺动磨蹭,热度十分惊人,谢明灵被烫得又是一哆嗦
她意乱情迷之中,隐隐觉得状况有些不对,忙伸手抓住他的肩头推拒,你又要做什么!
他、他不会是想在这儿
谢明灵既觉震惊,又觉荒唐,她睁圆了眼睛,瞪段沧海一眼,斥道,够了吧!你不是说就亲一亲么,你又来劲了是不是!
这混蛋在这档子事上真的是贪得无厌,从来都是毫无信用可言!
她又气又急,脸颊红得几乎淌血,一把拽起自己褪至脚下的裤子,心烦意乱地踢了段沧海一脚,松开!我要回去了!
不弄了,小九,我不弄了,好小九,别走,别走
肉贴肉的触碰,欲潮冲袭天灵,鸡巴已是涨得极其难忍。
段沧海呼吸沉重,低哑地喘一声,更加用力地将谢明灵搂紧了又拱又蹭。
我错了,我真的忍不住,是我错了
他急切地舔吻谢明灵的脸,表情隐忍,呼吸急促,说得也是诚心实意,低眉顺目,就像个虔诚的圣徒,十分可怜。
如果他胯下那根该死的昂扬之物,没有仍然直挺挺地戳着谢明灵的小穴打转擦弄,她还就真的信了!
谢明灵气得七窍生烟,巴着他的脸躲了躲,真想一脚踹断他的命根子。
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!
这下流胚子明明长相十分冷酷,眉目之间自带三分杀气,一双长眸更是幽冷如鬼。
生得如此骨冷魂清,为人原也理应冰冷肃杀、十分无情,万事观之当如日月草木,永远不会记挂于心才对的吧!
但偏偏,偏偏就是这么孤高的一张脸,自她及笄以来,便日日在她身上坦然展现汹涌欲望,跟平日的冷冽模样完全大相径庭!
这些日子,俩人回回一见面,他的眼神总是直白赤裸,简直就跟野狗见着了肉骨头一样,回回都是逮着她就热烘烘地啃。
也不管她怎样发火,他永远都是充耳不闻,常常撩开她的衣裳擒住她的胸脯就是一通乱揉乱捏。
有时候,有时候甚至还要把脸埋在她胸口,含住她的胸脯死命地蹭,拼命地吃
可恶!满脑子就知道搞搞搞!直接把她搞死得了!
明明关于婚期,司天台也早已给定好了日子,他偏偏就非不肯多等几日,就跟再多等几日便会即刻死掉一样
谢明灵越想越气,当即忿然作色,但都还没来得及发作,忽觉眼前一暗
段沧海已是一垂头,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嘴唇,叹息之中充斥了毫不掩饰的欲望与渴求。
我是怎样?嗯?好小九,不如尝尝你的味道吧
他按住她的后脑,舌尖徐徐撬开她的牙关,在她的齿间契从轻到重、由外至里,一点一点地加深这个吻,久久未肯歇止
胯下粗热的肉物当然也没闲着,抵着她湿哒哒的小穴,顶开两片软肉,寻着穴口,挤挤挨挨就探进了半截龟头,试探地顶弄。
谢明灵下身一紧,只来得及唔了一声,上下都被堵住的两张小嘴,俱在一瞬之间就全然失了反抗的力道。
腥甜气息在唇齿间弥散,这吻也算不得是什么好滋味,但被段沧海含住了舌头一吮,她颤了颤,腰肢刹那就软了下去。
嗯她羞恼地夹紧了腿,呜咽乱蹬,放开啊,放开
筋脉旋绕的肉物,进两分,退半分,拔出又插入,掀起阵阵蓬勃情潮,搞得她头皮发麻,昏头转向。
别,别夹都做这许多回了,小九还是这样紧
段沧海喉中猛地溢出了一声低喘,虽只浅浅插入了半个龟头,但她穴道里头热软湿紧,龟头入之,层叠软肉颤颤围剿
他呼吸浊重,已是忍得下颔紧绷,肌理颤栗迸现,眼下一刻都再忍不下去了,他手臂一翻,一把就将谢明灵压上了石壁。
小九里面好湿知道么容我一次,马上,马上就好!
他没有再多的言语,深吸了一口气,兜起谢明灵一条腿,托高她的臀,不容拒绝地挺腰一贯,悍然将鸡巴全根喂入!
↑返回顶部↑